“去吧,我们随后就来。”大长公主吩咐人把林染母女送去宴会的地方后,转头对司马云深说道,“云深,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的感情热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你也不能当着人家母亲的面就欺负人家姑娘吧你没看到刚刚景王妃的脸色。如果你不是皇上,我估计她都想揍人了。”
“知道了,姑姑,以后我会注意的。”司马云深嘴上应着,可心里却不以为然。他和林染已经定下了亲事,再过两个月两人就要成亲的,亲一下又怎么了他还想把人给吃了呢
“好了,我也不多说,你自己注意分寸就行。”大长公主也见好就收,没有再揪着这事。
林染和母亲来到宴会的大殿,很快就的到了自己的位置。他们的位置靠前,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前面坐的皇上。
母女二人刚坐下,就有大臣的家眷前来和他们说话。温碧君早就习惯了,和其他夫人们处起来游刃有余。倒是林染,开始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
好在她在努力适应了。因为她知道,以后这样的场合会很多,自己身为司马云深的妻子,不说成为他的贤内助,帮着她笼络大臣还是需要的。
和几位夫人说了一会话,司马云深和大长公主就来了。随着二人的到来,宫宴很快就开始了。
对于那些歌舞表演,林染没多大的兴趣,所以她一边喝着司马云深特意让人给她准备的果酒,一边吃着桌上的菜。
这宫中的菜味道不错,但得趁热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染正吃着,一个宫女走了过来,要为她倒酒。林染正想说不用,宫女却仿佛受了惊吓,直接跪在了林染的跟前,口中喊道,“郡主饶命”
原本没有把宫女放在眼中的林染,听了这话立马眯起了眼睛,看着对方说道,“抬起头来。”
宫女怯怯的抬起了头来,满脸的泪痕的看着林染,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林染直接无视了她的泪痕,冷声问道,“说吧,谁让你来的,想要做什么”
宫女摇了摇头,回道,“没,没有谁,是奴婢看着郡主喜欢饮酒,想要讨好您,这才前来帮您斟酒的。”
“是吗”林染对一宫女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她冷冷的看着对方,警告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的,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还有,少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样子,我不是男人不吃这一套。”
“没,没有”宫女不停的摇头,还小声的哭泣着。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司马云深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直接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太监领命朝着林染走了过去。
那宫女看到太监来了,演得越发的卖力了,突然朝着林染磕头,并大声的说道,“郡主,奴婢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你就饶过奴婢这一次吧。”
“怎么回事”太监开口问道。
宫女不待林染回答,直接抢先说道,“不关郡主的事,是奴婢的错。”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