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走进了些,唐阳煦才发现此时的孔凝雅有些异样。
“糟了,有埋伏”
唐阳煦认出了此人并不是孔凝雅,脸色巨变,转身就要走,却听见一声声清脆的断骨声,而后一利剑停在他的喉头不过一寸。
“九王爷真是让我一阵好等啊,我真是不知我大周的九王爷,怎么可能会和突厥那群贼人勾结在一起。”
“思来想去朕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你给了突厥那群蛮夷之族什么好处,他们竟然愿意派来萨满教的七主教,真是不得不说九王爷真是好大的本事”
唐阳煦此时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在利剑之下仍然淡笑着,装着人前那种为国为民的高尚模样。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若是说我和突厥有勾结,可是臣真的不知证据所在”
“证据来人呐”
唐赫朗声道,萧旗押着孔凝雅从马车后面绕了过来,毫不怜香惜玉一脚踢在孔凝雅的膝盖处,噗通一声让她跪在地上。
“你们还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特地派这么一个美人来刺杀我,不得不说她却是有几分姿色。”
“不过你要知道朕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阅女万千,人的眼神是不会偏人的,而她这般投怀送抱,朕又怎能不怀疑”
唐阳煦内心稍有慌乱,他没有想到唐赫的疑心如此之重,就算是送到身边的身边人也会怀疑。
可是他还有最后一张底牌突厥,只要始蓝可汗越过大周三关,必可破了大周到时候再来个里应外合,这大周就要易主了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相必是陛下多虑了,我乃是大周的九王爷皇亲国戚,怎会做勾结外族之事”
“若是陛下不相信我,大可对于人质进行询问,若是人质和臣并无关系,还请陛下还我一个清白”
阴暗交错之间,孔凝雅看清楚唐阳煦狡黠脸色,心里一沉眼光里泛着誓死的决心,挣扎着掏出一个黑色药丸扔到自己嘴里。
“快拦住她”
唐赫看出孔凝雅想要寻死,便让萧旗去拦,可是突厥这种毒药入口即溶药效更是比寻常的毒药强上百倍。
不过短短几秒,孔凝雅的脸色便迅速苍白如纸,从嘴角渗出鲜血滴在褴褛的衣衫上,眼睛里的魅惑之意也失去了光泽,一声闷响之后无力的瘫在地上。
“死死了”
萧旗见护力不佳,连忙也跪倒在地。
见状,唐赫的脸色变幻犹如惊涛一般,汹涌着向着唐阳煦扑去,似是要将他溺死在这狂潮一般。
“好一个九王爷你真的觉得朕抓手中没有你的把柄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只不过是踩在森森白骨之上你真的不害怕吗”
“陛下所言,臣一概不知”
唐阳煦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唐赫,他握紧短柄如疾风般闪到了唐阳煦的面前,利刃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闪着寒芒。
“你真的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突厥。
施德勿痛失爱子,悲痛交加之际决心要去找塞干部落的人复仇,趁着夜色带领着一支精兵来到了西突厥塞干部落之地。
突厥的多是以帐篷居住,气候更是以常年干为主,若是想要要一击命中,施德勿采用了火箭。
先是在四处泼上了猛火油之后,退到了安全的地方,而后将燃有猛火油的地方,用火箭攻之文網
“你杀了我的儿子我就让你整个塞干部落为我儿子陪葬”
“放”
刹那间飞在箭矢划过天空,燃着火红的星光,点点星光绚烂直插入塞干部落的腹地。
“着火了着火了”
四处的焦灼味不断的蔓延,火势也随着漫天狂风而愈加猛烈,不断的成数倍增加,似有吞噬万物之意。
塞干部落的首领拨沙俊在军营之中商讨族中之事,可是却听到了营帐之外嘈乱的景象,便急匆匆的赶出帐篷外。
望着四周的景象,拨沙俊似是被火海包围一般,而后弯腰拾起了地上的箭矢,眉头已然皱在了一起。
“好啊,我西突厥向来和你们突厥相安无事,今日你库枫部落竟然夜袭我西突厥塞干部落,这是要挑起战火啊”
拨沙俊也怒了,敏锐的观察力让他发现了在黑暗里闪动的身影,带领着精兵也赶了上去。
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突厥的人对于西突厥的地理位置,并不是很熟悉便被拨沙俊带领的精兵团团围了起来。
刀剑交错之后,施德勿只得率一些残兵先行从小路撤退,后留下一些精兵挡住了去路。
拨沙俊击退了库枫部落的人,便急匆匆的赶回营帐之中,可是烈火迅势已然将这里少了大半
四处飘零着怨声哀道的声音,妇孺孩子也因没了住处相拥着啜泣,整个部落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
“施德勿今日之事,我日后定当让你加倍奉还”
舒半正坐在营帐之墨四宝和一封书信,若是他猜的不错,现在的库枫部落和塞干部落应该已经像两条疯狗咬起来了。
“报”
前去派过去暗中观察的先锋回到了营帐,按照尼处部落的礼仪,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放在胸前。
“回首领库枫部落夜袭塞干部落,将塞干部落烧了大半,而库枫部落也被塞干部落包围,最终落荒而逃,最终两败巨伤”
“很好,下去吧。”
待到先锋下去之后,舒半拿起了桌子上的笔墨,将此事也在了书信当中,用火印封好之后递给了身边的暗影。
“这封信定要送到始蓝可汗的手中”
“是”
黑暗中一个声音应道,而后便拿着书信又藏匿于黑暗之中,似是黑夜的使者不见其面貌。
“可汗,我定当为你实现统一大计,只不过这怒火烧的还不够旺盛,还需要我添把柴火”
想到这里舒半望着东西突厥的地图,出了神眼前浮现出一个尖酸刻薄的男人,摄潡我相信你定会助我一臂之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