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宁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阴阳怪嘴上烦她,心里却是疼她的。
九皇子也满意,虽然桌上十之八九都是二是他喜欢的。
相比下来三皇子就不太满意。
“二哥,谁还不是个弟弟为何一道我喜欢的都没有”
若换成往常,三皇子不会说这话,可自从他们时常通信后,说话多少有些随意。
“谁说没有”二皇子指着那碗珍珠白米饭:“你顿顿必吃的东西。”
三皇子:
九皇子和楚安宁不厚道的笑起来,二哥也是绝了,谁顿顿吃的不是白米饭
二皇子又道:“一个铁汉,瞎矫情什么,没饿着你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别忘记你是个蹭饭的。”
三皇子:
心里哔哔,铁汉怎么了,铁汉柔情不行呀。
但教养使他缄口,默默吃起来。
二皇子又看向一旁的陆安澜,即便他不愿意也要承认,陆家小公子年岁不大,可一举一动风雅入骨。
可越风雅他越不喜欢。
“陆小公子,开始喝酒了吗”
“只偶尔喝些果酒。”
果酒二皇子知道,小妖怪命人送给他的礼品中有这些,夏季当果汁喝还行,正经酒宴上喝却没什么意思。
“只喝果酒等同于不会喝酒。来人,上烫好的百花酿。相比九酿春、寒潭香那些酒,百花酿相对温和,你可以尝试着喝几杯。男人可不能不会喝酒,出门在外,谈事、应酬若是不会喝酒,多少要吃点亏。”
自然也不能顿顿杯不离手,酒品见人品,贪酒贪杯,酒后发疯,均说明这人自我控制力不行,且不懂分寸不知进退。只是这句话,二皇子搁在心里没说出来。
楚安宁:“二哥,他们陆家有家规,男子十五才能喝酒。”文網
“你怎么知道”二皇子不满的问。
楚安宁:“我们长期在一起读书,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二皇子淡笑:“无妨,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陆小公子,你祖父若怪罪起来,本皇子替你担着。”
陆安澜知道二皇子又想出幺蛾子,阻止又阻止不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恭敬不如从命,有劳二皇子殿下。”
此时酒已经上来,下人们开始给二、三皇子、陆安澜斟酒。
二皇子举起酒杯:“来,陆小公子。”
陆安澜端起酒杯,站起来。
碰杯时,二皇子见他杯子比自己低一点,心道这小子莫非在跟自己装否则怎么懂酒桌的规矩。
二皇子抿一口,见陆安澜把杯中酒都喝完了,且自己又倒一杯要敬他,就确定这小子八成是会喝酒的,如此就放了开来。
“我干了,殿下随意。”
“本皇子邀你喝酒,本皇子随意,那不是欺负人吗”二皇子一口喝完,酒杯放桌上:“再来你坐下,本皇子喜欢与陆小公子这样爽快的人喝酒。”
陆安澜:“也好,在下也喜欢与爽快人喝酒。”他端起旁边的酒,喝完:“殿下请。”
二皇子又是一杯下肚。
你来我往,三杯已过。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