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人来到了别墅里。
“大师,就是这里了。”晰害怕地躲在李元的背后。
李元观察着四周,好重的阴气,站在外面看到的只有一点,可是进来以后,才发现房间都被阴气给包围。
一旁的吴邢也感受到,皱了下眉,
“你只看到过一个小男孩”李元转头问着晰。
“对,一个小男孩,抱着一只猫。”晰害怕地回答着李元的问题。
“你很幸运,这里还有别的阴灵,你看到的只是其中一个。”李元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符,递给晰和杨光,还有吴邢。
“要是稍不注意,你可能已经遇到了危险,你们将符带好,别弄丢了”
杨光抱着肩,瑟瑟发抖,“师父,难怪这里好。冷啊”
几人小心翼翼地走在别墅里。
喵喵突然传来两声猫叫。
听到叫声几人警惕起来。
晰也跟着警惕起来,“大师,他来了。”
李元向猫叫的方向看去,寻找着。
“在那里”晰激动地喊着。
李元随着晰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只黑猫站在墙壁上挂的壁画上,在黑暗中瞳孔张得很开时,在月光的照射下它的眼睛好像会发出特有的绿光。
整个毛发直立,身子低伏,尾巴直立,是不是发出,瘆人的叫声,像是随时准备着向李元们进攻一样。
吴邢小心翼翼从包里拿出一个铜铃,但还是被黑猫看见了吴邢的动作,嗖的一下从墙壁上朝吴邢冲来,尖锐的爪子一下抓在吴邢的包上,吴邢没有了刚刚的小心翼翼。
直接一把抓住黑猫,朝一旁扔去,随着拿出铜铃,摇晃着。
铜铃的声音一阵阵地传入黑猫的耳朵,黑猫象是被夺舍一样,大声地叫,在黑夜黑猫的叫声显得格外瘆人。
叫了几声后,黑猫直接倒在地上。
嘭
一个花瓶朝着吴邢砸来,吴邢朝一旁躲开,花瓶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间砸成了碎片。
“好家伙,这个花瓶要是砸在头上,人都得当场昏死过去吧”一旁的晰被这阵仗给吓得急忙朝一旁躲着。
李元朝着花瓶扔过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男孩站在楼上恶狠狠地看向李元他们。
“啊”小男孩大声的怒吼着,随后又将一旁的东西一一拿起,朝李元他们砸去
嘭嘭嘭
一件件的东西扔下去,都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声响,李元们也成功地躲开了小男孩的攻击。
“唉,你这小孩有话好好说,怎么乱扔东西啊”杨光抬头看着小男孩,大声地斥责着。
小男孩被杨光激怒,从楼上飞奔下来,站在杨光的面前。
杨光低着头看着小男孩,“怎么你还想打我”
小男孩张着血盆大口,准备朝着杨光咬去,杨光迅速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符。
啪朝着小男孩的脑门贴去,小男孩瞬间被定在了原地,不能动弹,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杨光,像是要把杨光吃掉一样。
“嘿嘿上当了吧”杨光轻轻地拍着小男孩,随后将小男孩抱了起来。
小男孩想要挣脱杨光的怀抱,但身体动不了,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杨光对自己为所欲为,小男孩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杨光看,像是在警告杨光,不要对他动手。
随后杨光将小男孩放在另一边,和刚刚那只黑猫放在一起。
“师父,弄好了。”杨光转头看着李元。
突然李元感受到了周围的异样。
李元随着,嘴里念着咒语,在地上比画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地上就出现了小小的阵,冒着红光。
原来李元是想着画一个阵法,不让周围的阴灵进来。
李元随即,将晰推进阵法里,“你待在这里面,不要乱动,也不要离开这里”李元向晰叮嘱着,害怕晰不注意离开这个阵法。
“好的,大师”晰直直地站在阵法里,一步也不敢乱动,生怕稍不注意就出事。
嘭
又是一个东西向李元砸来。
“这不会是一家人吧怎么那么喜欢扔东西砸人”杨光站在一旁吐槽着。
突然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人站在李元们的面前,七窍流血,头发披散着,风吹的时候头发也会被吹起。
咔
女人突然将头转成一个怪异的样子,看向地上的小男孩,小男孩看见女人,坐在地上,激动地动了几下。
随后女人又咔的一下将头转过来,恶狠狠看向李元。
呼两只没有血色的手向李元伸去,长长的指甲像是要把李元撕碎一般。
李元顺势朝旁边躲开,一旁的吴邢拿出铜剑,朝女鬼砍过去,女鬼看见铜剑,迅速地朝一旁躲开,随后看向旁边的柜子,女鬼用力将柜子抬起,狠狠的向吴邢砸去。
吴邢用铜剑用力地一劈,柜子瞬间变成了两半,女鬼趁此机会朝吴邢的另一边抓去。
嚓这一抓女鬼将吴邢的衣服撕了一个大口子,吴邢的手臂也受到了轻微的伤,吴邢瞥眼看了眼手臂。
随即又挥着铜剑像女鬼砍去,女鬼原本想躲开,但被李元给拦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铜剑朝自己砍来。
就在这时吴邢停了下来,就在女鬼以为自己能够逃跑时,站在背后的李元随即拿出一张符朝女鬼扔去。
符一下就贴在女鬼的身上,让女鬼无法动弹。
突然,吴邢将铜剑狠狠地朝着一个黑洞的房间扔去。
嘭只听见铜剑落在门上的声音,随着就听见一个男人痛苦地嘶吼着。
“啊啊啊”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间,向女鬼和小男孩的方向走去
“天哪,这真是一家人啊”站在阵法地晰不禁感叹着。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种。
吴邢走在男人面前,将插在他身上的铜剑给取了下来。
男人抬头看着吴邢,想要反抗。
李元看出了他的心思。
“别想着反抗,想想她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