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听到方立功的话,忙问道:“立功兄,此话怎讲”
方立功想了想,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大战将至,连空气中都散发着火药味,他钱伯钧即使没有接到团部的命令,也总该有所察觉吧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电话线路受阻,他一营也该主动派人和我们团部取得联络怎么会无声无息的,连点动静都没有呢”
楚云飞低头想了想,说道:“立功兄,你是怀疑钱伯钧他们有问题”
方立功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我没有什么根据,只是感觉不正常。战争期间,人心叵测,从理论上讲,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们不得不防啊。”
楚云飞一边来回踱步,一边道:“钱伯钧跟随我多年,我当连长的时候,他就是我手下的排长,这些年我一直很栽培他。”
说到这,楚云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话音一转道:“哎立功兄,你说的有道理啊,人心叵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样吧,我亲自去一趟李家镇”
闻听此言,方立功忙劝阻道:“不行啊团座,那儿太危险了万一钱伯钧已决定反水,你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楚云飞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自负道:“他钱伯钧要真的反水,我就亲手毙了他”
“可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就随便怀疑自己的部下,万一搞错了,会让兄弟们寒心呐”
方立功想了想道:“团座,你既然执意要去,那就把二营一起调过去,你的安全是第一位呀。”
楚云飞冷哼道:“哼即使钱伯钧想投敌,我谅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敢杀我楚云飞的人,还没生出来”
“警卫排”
“有”
楚云飞:“集合,跟我出发”
一个小时后,李家镇外,两公里外的一片小树林。
王承柱正准备率兵杀向李家镇,一名侦察兵突然急匆匆跑了过来:“报告营长,358团团长楚云飞往李家镇来了”
“喔”
王承柱眼珠子转了转,道:“隐蔽,暂停行动”
“是”
一营、狼牙特战队,以及警卫排的战士们应诺一声,立即又藏回了路边的树林中。
副营长徐海浪道:“营长,楚云飞这时候突然来李家镇干什么”
王承柱看过几十遍亮剑电视剧,对于亮剑里面的剧情也是一清二楚,不然也不会预料到钱伯钧会反水投敌。
他说道:“应该是楚云飞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来李家镇调查了。”
闻听此言,徐海浪眉头一皱,颇有些担忧的说道:“那这么说来,楚云飞岂不是有危险了”
说着,他又看向侦察兵问道:“楚云飞带了多少人”
侦察兵道:“不多,也就一个警卫排,30人不到吧。”
“只带了30人不到”说此一顿,徐海浪又看向王承柱道:“营长,我们要不要阻止楚云飞”
王承柱一笑道:“放心吧,钱伯钧不敢把楚云飞怎么样的,不止钱伯钧,35营的其他人也不敢把楚云飞怎么样”
“我们先坐山观虎斗,等事情差不多了,我们再前去收拾残局,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另外一边,很快,楚云飞就进入了李家镇,一路直奔钱伯钧的营部而去。
一名钱伯钧的心腹抢先跑进营部,向钱伯钧汇报道:“报告,旅座,大事不好,团座来了”
“啊团座来了”钱伯钧先是一愣,随即呵斥道:“你怎么不早点汇报”
心腹道:“团座来势汹汹,根本不给咱多余的准备时间啊”
一旁的副营长张富贵颇有些担忧的说道:“旅座,楚云飞怎么来了难道是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钱伯钧没有回答张富贵,而是看向眼前的心腹,问道:“楚云飞带了多少人”
心腹道:“人不多,就一个警卫排,30人不到。”
“只有30人吗”
钱伯钧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接着眼中寒光一闪,对旁边的张富贵命令道:“副旅长,你立即走后门出去,集合咱们的心腹部队,把营部给悄悄包围起来”
“本来楚云飞走他的阳关道,咱们走咱们的独木桥,但楚云飞要阻止咱们升官发财,那咱也只有对他不客气了”
张富贵一愣道:“啊什么,旅座,你要杀了楚云飞”
张富贵的内心有些忐忑,他虽然决心跟随钱伯钧反水投敌,但杀楚云飞他还是从来没有想过,因为这毕竟是他的长官。
而且,所谓一物降一物,一想到楚云飞,张富贵的心里就有些发寒。
钱伯钧脸一沉道:“啊什么啊事已至此,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今天不是楚云飞死,就是我们死,你觉得事情暴露,楚云飞会放过咱们吗”
“时间不多了,快去准备”
“是”
张富贵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心一横,便立即朝后门走去。
钱伯钧则是立即迎了出去:“报告不知道团座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团座当面恕罪”
楚云飞看看了钱伯钧,直接绕过他,走进了营部。
钱伯钧犹豫了一下,还是立即跟了进去。
楚云飞在营部内来回踱步了一圈,随即冷着脸看向钱伯钧,质问道:“敌人已经杀到我军防区,你们的部队为什么还不动,电话为什么不通”
“钱伯钧,你在搞什么鬼”
钱伯钧虽然内心慌的一批,但表面还是故作镇定道:“团座,你听我解释。”
楚云飞把手里的马鞭重重摔在旁边的会议桌上,呵斥道:“是不是听到要打仗了,怕死”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钱伯钧打断道:“你听我说一句,再训也不迟”
楚云飞看了看钱伯钧,自顾自搬起椅子坐了下去:“好,我洗耳恭听”
钱伯钧:“团座,我是您的老部下了,民国19年中原大战时,我就跟着你东征西战,流血负伤我就不说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楚云飞不满的呵斥道:“钱伯钧,我没有时间听你扯淡有话直说,有屁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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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