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个时候,求得考也立马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原本正在处理着公务,听到了电话铃声响起,这才拿起了电话开口问道:“喂,你好有什么事吗”
对面的人说了几句话以后,他的脸色变突然变得非常的难看。
然后这才放下电话。
不知道,过了个最后他就在立马开口说了一句。
“来人,备车去德兴茶楼。”
可是他的手下却有些犹豫,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可是先去现在已经很晚。”
裘德考听到这句话以后,整个人的情绪变得更加的糟糕,他直接怒吼道。
“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听了是吗快点给我去准备”
见着他这个时候竟然发怒了,他的手下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立马去准备的起来。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裘德考眼眸之中的怒火都快要压抑不住了。
他实在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快他们便立马来到了德兴茶楼。
当他们刚下的车,便有一个人过来开口说道。
“裘先生,陆长官现在正在二楼等您呢。”
听到这句话以后,他自然是一脸不爽地上了楼。
而这时这里面还在唱戏,看起来是一副非常热闹的样子。
可他的心情却不像大家这般。
此时此刻他真的是非常的着急的,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这边的陆建勋倒是一幅极为悠哉悠哉的样子,一边喝着茶,一边观赏着下面的戏。
不仅如此,他旁边还坐着田中小姐。
不过这时候田中小姐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绑住了,而且后面还有个人拿着枪指着她的背。
此时此刻她的脸色又什么可能会不难看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所以在这时,她根本就没有脸面去面对裘德考先生,一直都微微的低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地板。
裘德考自然是很快的锁定到了他们的位置,来到了陆建勋的旁边。
他连假笑都不愿意了。
倒是陆建勋脸上露出了一副非常得意的笑容,开口说道:“裘先生来了啊,请坐。”
他这才立马坐在了旁边,自然也是看到了旁边的田中小姐。
“多谢。”
而这时陆建勋也立马开始步入正题。
“前几日啊,我确实是公务繁忙,还劳烦田中小姐屈尊到监牢来找我,唉呀,真是怠慢了。”
他这话确实说的阴阳怪气,大家有什么可能会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田中小姐脸上都快挂不住了,她自然是知道陆建勋原本的意思是什么。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也是非常的担心的。
不仅如此,还有很多的自责,她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话,这件事情也不可能会发生。
可是现在说这么多又有什么样的用处呢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陆建勋当时立马举起了一杯酒,开口说道:“来吧,就让我以茶代酒,还望先生见谅。”
而这时,裘德考自然是轻轻地摇摇头。
“哪里哪里,本来就是我叨扰。”
实则心中确实是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而这个时候陆建勋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外面,开口问道。
“先生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所唱的戏到底是哪一出啊”
此话一出,裘德考这才立马朝着那戏台子的方向看了过去。
可是他对这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了解,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所以在这个时候他这才轻轻的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我这是自然不知道的,还希望陆长官解疑。”
两个人这笑得脸都要僵了,而这个时候他这才缓慢的开口说道。
“这出戏叫做杯酒释兵权,讲的是宋太祖黄袍加身之后,以一席鸿门宴逼得自己的功臣,交出兵权的故事。”
说了这话以后,他便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裘德考。
裘德考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这话里有话呢
想到了这些事情以后,他心中自然是感到更加的愤怒。
可是现在他也觉得是没有任何办法,脸色简直如锅底般难看。
旁边的田中小姐脸色自然也是极为难看的,但是她也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张了张嘴,可是到了最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这事情本来就是自己的错,没有想到竟然还连累了裘德考先生,一想到这里,她此时自然是更加的自责不已。
而陆建勋又再次缓慢地开口说道。
“也不知道先生到底有没有听过中国的另外一句古话叫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裘德考听到了这话以后,眼神也变得有些狠厉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不见。
“看来陆长官似乎话里有话。”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陆建勋这一次把他叫过来,肯定是有别的事情呢。
而这时陆建勋倒没有直接回答出来他的这一番话,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中国历朝历代开国皇帝杀死功臣的事情可是数不胜数,与其相比这个兔死狗烹,那杯酒释兵权,可就是仁慈至极了。”
他说了以后,便立马对着他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无论怎么样,他也知道这个裘德考不是什么愚笨的人,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这话的意思。
他倒是希望他这个时候能够理解。
这样的话自己也懒得再多说一些别的什么了。
裘德考自然是知道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此刻脸色自然也是非常的难看。
但无论怎么样,他也必须要接受。
当他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最后他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这话说的好,是杯酒释兵权,说难听了就是过河拆桥。”
此刻他眼神之中自然是带着些许的愤怒,一时之间真的是有些压抑不住了。
原先自己也确实是帮了陆建勋一把,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现在竟然做出如此忘恩负义的事情,把自己过河拆桥的这件事情说的那么的冠冕堂皇。
真是不知道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