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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30年,魏帝曹叡太和四年,五月,雒阳。
殿外,早晨的天色就昏暗得像深夜般。
一阵猛烈的风呼啸着拍打殿门,伴随着哗哗的声音,大概屋顶的瓦片掉落下来。再接着就是伴随着雨水噼噼啪啪砸在屋顶上的声响。
殿中众人有些沉寂,等人魏帝曹叡发话。
曹叡神色阴沉,满脸不悦,望着阶下众人,问道:“如今情况,不知诸位爱卿可否告诉于朕,目前应当如何对之”
陈群手持笏板,出列正色说道:“启禀陛下,今中原连日大雨,致使洛、伊、河、汉涨水,淹没农田,司隶、河南、荆州百姓流离失所,人心大乱,此乃当务之急,望陛下拔粮救之”
刘放也站出来,手拿笏板,恭敬说道:“陛下,司空所言极是,今发大水,淹没农田,两岸百姓春种之粮化为乌有,且百姓流离失所,无以为继,若不妥善安置,恐怕会使百姓人心思乱,引发叛乱。中原、关中乃是我大魏根基,不可动摇。”
曹叡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司空所言有理,先拨粮救中原、关中百姓。下诏凡是受水灾的百姓,今岁口赋、田税皆免,诸郡官吏开仓放粮,不得有误,若粮草不足从河北诸郡调遣。”
“诺”陈群答道。
顿了顿,陈群迟疑半响,问道:“大司马缺粮,请发关中、洛阳军粮,此有冲突,该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殿中众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敢说话。
如今百姓无粮需要救济,大司马曹真率大军与诸葛亮对敌,也急需兵粮。救百姓,大司马则要兵退,兵退凉州则有失;若不救百姓,支持大司马对敌,恐百姓会生变。
是故此二者谁大谁小,众人不敢轻议。
曹叡微微蹙眉,摆了摆手,说道:“且慢,不急下诏。”
“诺”侍从应道。
曹叡沉思锁眉,看着阶下众人,问道:“大司马缺粮,该如何是好”
侍中刘晔见状,手持笏板,出列说道:“陛下,我军虽缺粮,但西蜀不缺乎”
“连日大雨,非关中独有,想必大汉运送粮草亦是困难,若能从关中抽调军粮供给大司马,坚持少许,届时诸葛亮自退。”刘晔说道。
陈群冷哼一声,说道:“敢问刘侍中,不知百姓如何以待”
刘晔对陈群拱了拱手,答道:“百姓也是要救,中原百姓为先,关中百姓为次。中原诸郡官吏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关中粮仓支援大司马,待并州、河东粮草至,便可救济关中百姓。”
曹叡暗自点头,满意刘晔这样的对答,凉州不可失,只能委屈下关中百姓,苦一苦他们。
沉默的曹叡开口说道:“子扬刘晔所言乃持中之见,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陈群闻言,便知曹叡拿定主意,将采用刘晔的方法。
陈群叹了口气,也不劝阻,提了几个建议,说道:“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臣以为可发关中部分受灾百姓为徭役,我大魏再以粮救之。”
曹叡微微点头,说道:“善,陈司空所言亦可。”
说完,曹叡环视阶下众人,问道:“不知诸位可还有良策乎”
尚书右仆射卫臻微正衣冠,拱手说道:“启禀陛下,刘侍中所言亦有不足,臣以为西蜀诸葛亮背有陇右,粮草供应远便于我大魏。今我大魏关中、司隶受灾,粮草无以为继,若不速战速决,逼其退军,恐届时非诸葛亮粮尽而退兵,而是大司马粮尽退兵。”
卫臻,字公振,其父卫兹,乃是陈留人。为人善断军事,明于事理,从不喜欢结党营私。
曹叡透过冕旒,颔首说道:“不知公振可有计策乎”
卫臻瞄着阶上的曹叡,说道:“臣以为可遣奇军入散关,走陈仓道,攻武都逼诸葛亮回师。”
闻言,曹叡不禁蹙眉,此时南下攻武都,逼诸葛亮回师。若是平常时候,到时可以一试,只是如今提供大司马曹真的军粮都困难,若再提供一支军队的粮草恐怕难度很大呀
而且去年曹真伐蜀,后将军费耀就是走陈仓道,孤军深入被霍弋绕后断粮。费耀自杀,全军归降,给曹魏带来非常大的影响。如今再走
卫臻似乎看出来曹叡的心思,拱手说道:“如今诸葛亮率西蜀主力于高平城,黄权固守陇右,汉中空虚。而陈仓道又是秦岭诸道之西,西蜀支援不备,若此时率军南下,必有可乘之机。”
“至于后将军乃是孤军深入,方有此祸,今我军小心为上即可。况且若我军已败陈仓道,西蜀防备必然空虚。”
陈群出列,不悦说道:“卫仆射何出此计,如今关中百姓受灾,又发徭役助大司马,如今再发一军,关中百姓如何能受之,军粮又何出”
卫臻朝着陈群拱了拱手,分析说道:“若按照刘侍中所言,大司马可能要数月才能逼退诸葛亮。而若按臻之计策,最多二月便可使诸葛亮回军。此二者,谁花费钱粮较少,一目了然。”
此言一出,众人垂首深思卫臻所言。
曹叡沉吟许久,对卫臻之策,深以为然,若真能成确实可以节省许多粮草,甚至还有机会进一步扩大优势。
陈群思量少许,拱手说道:“臣以为可令卫仆射一试,臣虽不知兵,但以臣之见若能成,可逼诸葛亮回军。西北便可战罢,今岁安抚难民,兵事来年再议。”
曹叡见陈群赞同,出言打趣说道:“陈公可称得上善变啊,朕难得一见。”
刘晔也手持笏板,出列说道:“卫仆射计策可以一试。我大魏面对诸葛亮用兵,常受制于他,此次亦可将其调动。”
正如刘晔所说一样,两次汉魏交锋,曹魏经常被诸葛亮调动得四处奔走,受制于大汉。除了第一次北伐,张郃夜袭魏延外,几乎没有胜绩。
曹叡见众人皆出言认可,沉声说道:“既然如此,尚书右仆射卫臻听令,朕命你为征蜀将军,率中军两万,假节督诸军事,走陈仓道伐蜀。凉州刺史杨阜迁扬武将军。”
卫臻神情肃然,拱手答道:“诺臣卫臻定不负陛下之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