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请三辞后,孙权终于允诺诸葛瑾、陆逊等人请奏之事,登基称帝。
筑坛于武昌南郊。是日,群臣请孙权登坛即皇帝、天子位。
孙权身着冕服于祭坛上,宣读告天文:“皇帝臣权敢用玄牡昭告于皇皇后帝:天降丧乱,皇纲失叙,逆臣乘衅,劫夺国柄,始于董卓,终于曹操,穷凶极恶,以覆四海。至令九州幅裂,普天无统,民神痛怨,靡所戾止。及操子丕,桀逆遗丑,荐作奸回,偷取天位”
“今臣权,愿与大汉,共灭曹魏,禽其徒党。”
陈震上前一阶,与孙权肩并肩,朗读告天文:“今汉帝禅,愿与吴帝,兴复汉室,救济天下。夫讨恶翦暴,必声其罪,宜先分制,夺其土地,使士民之心,各知所归”
最后,孙权、陈震共朗读道:“自今日汉、吴既盟之后,戮力一心,同讨魏贼,救危恤患,分灾共庆,好恶齐之,无或携贰。若有害汉,则吴伐之;若有害吴,则汉伐之。于尔大神,其明鉴之”
陈震向孙权微微行礼,缓步退下祭坛。
坛下大吴文武百官,跪地齐呼:“至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权为表示与众不同之风,命众人呼至尊,而非陛下。
孙权颁布诏书:“谥父孙坚为武烈皇帝,母吴氏为武烈皇后,兄孙策为长沙桓王。立子孙登为皇太子。”
国号大吴,并改黄武八年为黄龙元年。
陆逊拜上大将军、右都护。
诸葛瑾拜大将军、左都护。
是夜,孙权于武昌宫中大宴群臣,欢庆称帝一事。
孙权居中,诸葛瑾、陆逊分居右侧以示荣宠,陈震居左侧以代大汉。
两侧左右侍御者近百人,皆锦衣绣袄,在宴会武众官,各依次而坐。
众人酒意兴起之际,孙权起身举樽,环视众人,感慨说道:“自朕十七岁即位,能有今日,皆赖诸位大臣。”
文武应道:“臣不敢。”
孙权抚须追忆,说道:“而功最大者,莫过于周郎。周郎雄姿英发,扶朕于危难之间,赤壁之战,曹操百万大军压境,众人惶恐,周郎力排众议,举兵抗曹,方有朕今日之富贵也”
孙权目光落到张昭身上,打趣说道:“如果朕当时听从张公劝谏之语,恐朕已于中原流浪乞讨也。”
头发花白的张昭轻哼一声,不满孙权如此取笑,让自己在文武百官面前丢脸,但也只能跪伏在地上告罪。
孙权哈哈一笑,说道:“朕敬张公一樽,望张公满饮,以示谢罪。”
张昭性情刚直,不满孙权折辱,不悦说道:“臣酒醉也,再饮有辱斯文,又恐耽误国之大事,恕老臣不能饮酒,望至尊行敬老之礼。”
孙权微微皱眉,不满张昭对自己这么无礼,但又不好发作,目视诸葛恪,让他急智解围。
诸葛恪领悟其意,摇晃着圆润的脑袋,笑道:“昔周时太师姜尚九十余岁,还可执旗持钺,征战沙场,仍未告老。领兵作战之时,张公在后;而今日饮酒设宴之时,张公在前,又怎可说非敬老之礼呢”
张昭无话可说,轻叹一声,端起酒樽,向孙权行礼,满口饮入。
诸葛恪向对案的廖立上扬眉毛,以示挑衅。
廖立轻笑一声,举起酒樽,向诸葛恪敬酒示意。
陈震起身举樽,向孙权敬酒,恭敬说道:“汉室不幸,王纲失纪,曹贼篡逆,蔓延至今。外臣在此敬吴主一樽,望吴主以同盟之义,率师北伐,与我大汉,共靖中原,同匡汉室。”
孙十万含笑点头,回礼说道:“汉使客气,朕与汉同盟,共分天下,必会应此诺言,共扶汉室,平定中原。不知汉使近日如何,可安好否”
陈震正襟危坐,抚须笑道:“外臣入吴,大吴众臣一路欢欣,在下宾至如归。昔春秋时,献子使鲁,触犯鲁人忌讳,受到讥讽。如外臣有不周之处,还望陛下多多海涵,让在下适应大吴典章、习俗。”
“汉使勿忧,卿等在大吴非死罪者,朕皆宽恕之。”孙十万喝大,一时口嗨说道。
陈震嘴角上扬,望着阶上的孙十万,缓缓说道:“臣斗胆敢言,我大汉愿以两百匹军马以换大吴罪臣吴郡张惠恕,不知吴主愿否”
听闻两百匹军马,喝大的孙十万瞬间清醒,问道:“可是吴郡张温,张惠恕否”
“正是”陈震应道。
孙十万放下酒樽,微微蹙眉,好奇问道:“不知此意可是贵国丞相之意乎”
“此乃我主之意”陈震答道。
孙十万似笑非笑,酒意上头,问道:“朕一问,若汉使能答上,可商议张温一事。”
陈震抚须沉吟,说道:“吴主可问,在下知无不言。”
“不知大汉诸葛丞相、刘主二人,谁可执掌朝中之军政乎”孙权语出惊人,淡淡问道。
此言一出,在场大吴文武官吏,侧目以看,陈震一时语塞,应答不上。
廖立在旁低语,提醒说道:“主为周成王,葛公为周公。”
陈震闻言,一个激灵,抚须笑道:“吴主莫不闻,周公、周成王乎周公辅政,成王大治天下。”
“周公、成王皆姬姓也,诸葛丞相、刘主二人非亲非故,如何能比”孙权问道。
打开思路的陈震,微思半响,便得思路,笑道:“诸葛丞相初为我主师,继而为我主相父,何言非亲非故乎”
孙权哈哈一笑,说道:“不知汉主为何欲以两百匹军马换惠恕入蜀”
陈震拱手说道:“惠恕先生文采冠江东,昔日惠恕先生访汉之时,我主与其交谈经学,深感其大才,常叹息惠恕先生非蜀人尔”
“哦孤曾闻惠恕访汉,曾被秦先生所难,不知可有此事”孙权好奇问道。
陈震抚须长叹一声,说道:“是有此事,不过秦先生已经病逝,蜀中大才凋零,不似江东人才辈出。我主闻惠恕先生潜心研究学术,是故欲让惠恕先生入蜀授经传文。”
孙权嘴角含笑,明显对陈震此番吹捧受用。
孙权低头沉吟,想到张温乃是吴郡人士,之前罢官还家,江东士人皆有不满,不如以两百匹马换他入蜀,以定江东士人之心。
孙权抬眼之时,又见诸葛瑾点头示意,心中稍定,说道:“可,既然汉主有意,朕也不便阻扰,惠恕可随汉使一同返蜀。”
陈震心中暗喜,拱手称道:“多谢吴主,成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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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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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