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穆思月的话,陈牧对她竖起大拇指。
论玩绝户战术,还是女人厉害。
“这个法子不错,反正咱们有硬实力碾压,直接把所有人抓回来真不错。”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抓捕大批工匠,直接让大清一夜回到弓马的社会,他们有这个能力
根据他们得到的情报,那乾隆为督促火枪火炮的生产,也为防止武器泄密,他竟然将所有工匠集中在京城外。
他们大军可以一波端。
李也摇头:“这样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把武器跟工具带走可以,但不能动所有工匠。”
众人疑惑
李也解释道:“存人失地,人地皆有,存地失人,人地皆失。若是我们夺了大清的工匠,大清将会彻底大乱。我们夺了他们制作的武器,让大清伤筋动骨一些时间就行”
总之还是那句老话,他们需要的偏向于稳定的大清,而不是烽烟四起,四处战乱的大清。
只有用最快的速度消灭大清,他们才能保证更多百姓的生命
大家思索李也的话中意思。
“这没什么,打得痛快简单,破坏也容易。但建设最为困难。陈牧的任务是辉煌灿烂文化,而不是留下一个千穿百孔的焦土。”
陈牧揉了揉眉头,想到那个灿烂璀璨的任务,大感头疼。
“那就以抢他们的武器为主,制定详细的作战计划吧”
清朝的工业能力超级差,强行夺了他们的火枪,火炮,让他们消停一年就行。
一年时间,足够他们在大清大半土地上插旗子了。
“好我们可以这样这样,然后这样。”
大家畅所欲言,开始商议各种作战计划。
第二天,便有先遣队以押运钢材的名义前往大清京城。他们主要去刺探情报。
五天后,陈牧这边直接找到李侍尧,说出拜访乾隆的事情。
“这这不妥当啊”李侍尧顿时六神无主了。
若是这些使者跑到大清神京内打他小报告,那他这顶戴花翎跟脑袋可就不保了。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我们很快就会派出使者,你跟乾隆皇帝说一下吧。”
陈牧这边决定先礼后兵,用现代的方式掠夺清廷的武器装备。
陈牧离开后,李侍尧思索了好长时间,才无奈递了折子,将陈牧跟西洋诸国使者要前往大清的事情都告知对方。
清廷惊讶莫名
这些南蛮子跟洋人竟然以外使身份访问大清
要好好招待,万万不能堕了我大清威风。
很快,大清各部开始准备礼节,招待西洋使者。
又过了三天,挂着各国旗帜的船只在陈牧的带领下扬帆起航
使团离开广州的第二天。
停靠在广州的几千士兵在黑夜中进行了轮换工作。四千名士兵登上战船,秘密朝大清核心京都挺进
他们一路朝北行驶,日夜不停
乾隆二十四年,九月初,津门
陈牧跟一百多个肤色各异的人在清廷官员的接待下下了船。
在无数大清百姓的注视下,陈牧特意摘掉礼帽,露着精神的碎发。
他的碎发引得无数百姓惊呼。
男人们说陈牧等人是傻子,该杀头。
有人嘲笑陈牧等人是南蛮子,不懂礼节,说没有鞭子的陈牧是真的难看。
而女人
好吧,除了五六十岁大娘,年轻的姑娘几乎见不到。
我哒清对女性的压迫太大了,很多时候官方礼节下,是不允许女性出现的。
大清礼部跟鸿胪寺官员们没什么好水的。
就是这帮清廷官员摆出一副天朝上国的模样,用骨子里带的高傲跟陈牧等人交流。
什么见到了皇帝要跪拜,三跪九叩,什么
反正都是老封建的那一套。
在明朝待过一段时间的陈牧,此刻却是心中发笑。
明朝对待外使的时候还是尊重他们习俗。
而我大清,啧啧
恨不得天下都是我哒清的。
九月行人出了住处,随后一百多人浩浩荡荡地前往紫光楼阁。
此刻盛夏渐渐散去
正是秋高气爽玩马震的好日子。
几千年前的唐皇跟爱妃玩的花,创造出了多种新姿势。
乾隆听着马匹的踏踏声,心中厌恶。
自从被气的瘫倒,乾隆用了一年多才恢复。他已经很少骑马了
他有的时候独自一人,常常羡慕曾经年少风流,骑马玩乐的日子。
“该死的南蛮子,该死的混蛋我的五阿哥啊”
想到那令他生病的罪魁祸首,他又想到自己那非常喜爱的五阿哥
已经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他此刻过得如何。
虽然他曾接到不少五阿哥的亲笔来信,但不见爱子,他总有担忧。
还在黯然伤神的时候,却听到忠心的太监在轻声呼唤。
“主子,西欧使者到紫光楼阁了”
乾隆精神一振,笑道:“来了啊。”
早在一个月前,李侍尧便发来信件,说明西欧跟龙的传人国有使者要过来的消息。
他期待这些洋人使者到来。
因为他想赎回五阿哥。
乾隆轻轻呼一口气,轻瞥门外。
太监连忙高喊:“万岁爷起驾,准备龙辇”
很快就有伺候的太监抬着轿子过来,乾隆登上辇毂,随后轿子平稳在皇宫移动。
轿夫们哼唧唧地提着,很快就来到紫光楼阁。
本来明清以来并不会再此接见外国使臣的。
乾隆认为自己文治武功很强,经常把功绩放在紫光楼阁中
渐渐地,他将紫光楼阁当作接见外国使臣的地方。
这地方在清朝后期几乎没怎么变更。
紫光楼阁到了
“万岁爷驾到”
在这里等待的清廷大员跟众多兵将全部下跪。
啪啪
他们整齐地拍打两下衣袖,然后行着哇哈礼。
三跪九叩后齐身高喊。
“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拄着拐杖下了龙辇,见所有人整齐跪下,顿时满意。
目光一转,神色顿时变了。
因为他目光所视之处,竟然有十多个如标枪的身影站立着。
他们竟然不行礼
看来这些样貌迥异的西欧使者,乾隆只是眉头微皱。
便有忠诚的太监替他说话。
太监大声呵斥:“大胆外臣,见了万岁爷竟然不跪。”
陈牧、约瑟夫拉格朗日,还有十个叫过来充门面的士兵还是站如标枪,不做理会。
锵锵锵
无数刀剑出鞘。
这些清廷士兵怒目而视。
似乎只需要乾隆一声令下,便要一起冲他砍去。
而在这些人齐声抽刀子的时候,上空的无人机已经发现了问题。
“陈牧队长,别这样啊。演戏要用点心。要不然咱们只能浪费火箭弹轰炸了。”
陈牧敲打一下对讲机耳机,默默地用暗号表示明白。
他眼神一瞥,旁边的约瑟夫拉格朗日这才单手提起,微微弓腰。
“参见鞑靼皇帝陛下”
乾隆怒了。
麾下的狗腿子也生气了。
竟然敢叫他鞑靼人
我可是大清正统皇帝啊
脾气暴躁的刘统勋直接提着刀:“大胆外臣,竟然敢侮辱陛下,你们找”
“哎那个大臣。这是翻译问题,在西欧,我们都是这么叫清廷皇帝的。鞑靼在西方用于代表恭敬和伟大,还有自由”
这些人的脸色这才好一些。
乾隆看着陈牧,高傲的询问道:“你是何人”
“我我代表西欧诸国跟大清会谈商贸一事,也是使团的主使。”
乾隆冷笑询问:“看你相貌明明是炎黄子孙,为何代表西欧难道不知祖宗吗”
听了这话,陈牧噗呲笑了起来。
抱歉,他被破防了
太监怒极:“大胆外臣,竟然不懂礼节”
几个礼部的人更是额头冒汗,瑟瑟发抖起来。
这该死的蛮夷不知道我大清礼节吗
混蛋啊,明明之前说得挺好的。
陈牧挥挥手:“抱歉,抱歉。是我失礼了,我个人道歉,我个人向你们道歉。”
都是自以为是的傻子,跟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容易污了嘴巴。
看陈牧如此模样,大清重臣们更加怒了。
呵斥,叫骂声不绝于耳
一旁的高斌却是额头冒汗,他很想阻止这些家伙别骂人了,要不然会出大事的。
高斌前些天因为生病没有参加朝会。
他知道西欧来了使者,却不知道使者中有陈牧。
今天见到他的时候真的快吓尿了。
不过想到京城有几万将士保护,他就放心不少。在朝堂上,他一直默不作声地等候乾隆到来。
若是这家伙惹怒的乾隆皇帝被杀了,就能报仇了。
若是他老实办事,自己再找个机会,跟乾隆爷说此人是南蛮子办事处负责人的事情。
但这家伙太不知礼数了啊
这家伙是要彻底得罪我大清吗
陈牧挥手调侃着道歉,随后正了正神色,才严肃道:“大清的乾隆皇帝,你好,我代表西欧诸国,也代表龙的传人之国,以我国的名义向你问好”
他双手抱拳,敬了个文人常见的礼仪。
乾隆眸子微缩,随后呵呵冷笑:“外臣蛮夷,不知天威,不懂礼数,不敬鬼神,西欧诸国跟龙的传人之国的人才也就那样子”
陈牧耸耸肩膀,让一旁看戏的约瑟夫拉格朗日说话。
总算轮到我了
约瑟夫拉格朗日心想着,随后他向乾隆敬礼:“您好,大清的乾隆皇帝,我等无意冒犯,因为我们的礼节就是如此,就算我们见到了皇帝本人,也不用下跪的。”
大清使臣哗然声一片
高斌被汗水浸湿了后背。
在无数的呵斥和叫骂声中,约瑟夫拉格朗日只是无辜地看着他们如跳梁小丑一般的话。
甭管小丑叫得多欢畅,等他们骂得嗓子哑了,就说不出来话了。
果然,过了一会之后,小丑的头头乾隆皇帝看不下去了
“好了,蛮人不知礼节就算了,你们如此刁难也是失礼的。”
“奴才惶恐。”
“尔等都是爱护大清之人,恕尔等无罪”
“陛下盛明”
“陛下仁慈”
看着乾隆跟清廷大臣一唱一和的玩滑稽剧,陈牧无聊得打个哈欠。
约瑟夫拉格朗日也是颇为恼火。
这帮大清人就不知道办正事吗
老他喵的讨好皇帝干什么啊
一帮阿谀奉承之辈,竟然能身居庙堂高位
乾隆被各种话舔得身心大悦,看这些站在他面前的人,也没有刚开始想要砍他们的想法了。
这龙的传人国在南方打败了自己的大军。
他们实力是有的,不能过于怠慢了。
要不然五阿哥性命不保啊
“尔等外臣,七日前递交信件面见朕,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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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