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笛怎么也没想到二玲子那个看着朴实的女人还会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但是知道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城里这种耐不住寂寞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农村人也不可能在这一方面纯洁多少。这种事情不值得提倡,但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毕竟西门庆和潘金莲在当今社会还拥有不少粉丝呢。
想到窗户上的那个印记,萧笛又变得气愤不已,“那个男的挺不要脸的,和二玲子都风流完了,还要趴窗户往里看,就是没逮到他,不然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敢偷看姑奶奶,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好了,别生气了。刚才我都试过了,屋里黑灯瞎火的,趴在窗户上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我估计那个人应该就是在那棚子里吃饭的其中一个,看到你漂亮了,所以在隔壁风流了之后还会有那种禽兽的心思,可惜屋子里太暗,什么都没看到就走了,不然等你醒的时候就要先看到他的身影了。”
萧笛搂着檀玄的胳膊用力的掐了一下,嘟囔道:“看不到我也生气,想想就恶心。你说那个鬼脸是不是就是和那个人学的,才会趴窗户。”
檀玄暗暗咬了一下牙齿,等到萧笛松手了才小声回复道:“应该不会的,如果是鬼学的那人,那他们不见过了那人看到鬼不得直接吓疯了啊。咱们不认识那个鬼,但是他们可认识啊。”
萧笛点了点头,“是啊,看样子那个大姐认识那鬼,当我说出那个鬼脸上有个痦子的时候,她的脸色都变了,不知道那个鬼和她是什么关系。”
檀玄轻轻哼了一声,“能什么关系,我猜是她男人的可能性最大。”
“为什么”萧笛有些不解,黑暗中歪着头望着面前的男人。
檀玄反问道:“那你说做这种事,她最怕什么人见到”
“啊”萧笛惊讶的叫了一声,然后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如果那个鬼是那个大姐的男人,他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那个,那那个大姐是不是有危险啊檀玄,我们快去看看她吧,不管她这样做对不对,咱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姐丧命啊。”
檀玄呵呵一笑,“不会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吧,如果那个鬼真的发现了她老婆的事儿变得恼羞成怒,你认为他还会趴在中间屋子的窗户往里看么那他可看错地方了,他老婆可是在另一个房间里和别人正做好事呢。”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萧笛听得更加疑惑了。
“应该是那个鬼灵智未开,只是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在特定的地点重复着特定的事儿。”
“你说那个鬼只是在重复生前的事情”
“对,而且应该是重复死前的事情。看来这个女人的老公还不是正常死亡的,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倒是能看出他是怎么死的,不过过程被咱们打断了,估计一段时间内他不会再出现了。”
“啊”
听到这个情况,萧笛的心情有些失落,刚刚引起她兴趣的事情竟然这样就没下文了。
檀玄搂着萧笛躺在了炕上,“你就在这里睡吧,有我在你身边,你就踏实的睡吧。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咱们还有事情要忙呢,这个村子挺有意思的,有鬼的地方不止这一个地方,一定让你不虚此行,你会收集不少素材的。”
“你说这个村子还有许多其他诡异的地方你赶紧和我说说。”躺在檀玄身侧,萧笛哪有什么睡意,尤其是又有了其他发现,她瞬间就有了兴趣。
檀玄打了个哈欠,苦笑着说道:“太晚了,早点睡吧,明天你就知道了。”
“那你就和我提前说说呗,胃口都让你调出来了,你不说,我更睡不着了。”
檀玄沉默了一会儿,黑暗中抓住了萧笛那即将行凶的手,问道:“你参加过中午以后举行的婚礼吗”
萧笛愣了一下,说道:“我参加过的婚礼都是上午或者中午的,还真没参加过下午的,但是我听别人说,二婚的婚礼就是在下午举行啊,可能人家是二婚呢,这么有什么诡异的”
“呵呵,他们这可不是二婚,而且明天的婚礼下午举行不了,最快也要在日落之后,最有可能是在凌晨举行。”
“晚上结婚,这个好像是南方的习俗吧。”萧笛小声的嘀咕道。
“可是王主任不是说明天下午办完事以后要带咱们在村里走走呢吗”萧笛想到晚饭后那个王主任说的话,又立刻有了异议。
“他不过是他打发咱们走的借口罢了,婚宴不在家里摆,而是选择摆在村口,那是因为他们有他们的忌讳。而且在吃饭的时候,你没发现新郎的父亲那个叫二愣子的人那一桌上坐了一个戴眼镜的老头么其他人可都是对他恭敬有加的,待遇和那个村主任王城区别不是太大呀。”
“是么我还真没注意。那个老头有什么特殊的吗”
“那个老头可不是一般的老头,他和水仙姑合适一脉相承的。”
萧笛在檀玄的怀里一怔,问道:“你说他是坐那个的你确定吗”
萧笛没想到那几个吃饭的人之中竟然就有一个不寻常的人,虽然那种人在农村并不少见,但是多少还是让她有些意外。
檀玄轻哼了一声,笃定地说道:“被串了窍的人和正常人气场不同,很容易看出来的。”
“可能那人在村里也是德高望重的人,所以才坐在主家那一桌呗。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个也没什么吧”
“这个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能到时候看到了才行。”
“可是你不是说王主任要把咱们打发走么,咱们总不能赖着不走吧,那样顾小盼的事情没问出来,反倒引起他们怀疑了。”
檀玄嘿嘿一笑,“这个你就放心吧,咱们明天走不了,我有安排。”
“你有什么安排”萧笛被弄得一头雾水。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到时你别说话,一切听我的安排就是了。好了,睡吧,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忙活呢。”
虽然萧笛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是檀玄却是不回答了,搂着萧笛强行让她睡觉。
“当当当”
一阵敲门声将萧笛从睡梦中叫了起来,被敲的不是檀玄这屋的门,而是本该萧笛休息那间屋子的门。
萧笛爬起来就要从窗户爬回自己的那个房间,结果却被檀玄拦住了。
萧笛急了,压低声音和檀玄说道:“快松手,估计是那位大姐来叫我们起床了,不能让她看到我们睡在一起啊。”
檀玄毫不着急的说道:“没事儿,不用着急,我就等着她来呢。”
“谁呀”檀玄从窗户里探出头对着门口方向大声喊道。
门外传来了二玲子有些局促的声音,“那个领导,是我呀。亮天了,我来看看你们起了没有。东头儿今天办事儿,我要早点过去。”
“哦,我们在小屋这边住的,你来这边吧。”
檀玄答应了一声,然后将紧挨着炕的褥子撩起来捂在了萧笛头上,下地打开了屋门。
二玲子很快就过来了,望着炕上蒙着头的萧笛,地上一脸严肃的檀玄,还有墙上那扇尚未关上的小窗,她反而显得很是扭捏。
“你们都起来了呀,你们昨晚睡的还好吧”
“我们”
萧笛刚要掀开褥子开口就被檀玄拦住了,檀玄看了眼二玲子,见她脸色不是太好,还顶着一对熊猫眼,心中一阵冷笑,冷冰冰地说道:“好什么好啊,大半夜闹了那么一出,也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把小张都给吓坏了,一晚上没敢睡觉,在我这边对付了一宿,到现在都还不敢下地呢。”
“啊不会吧。”
二玲子紧忙走到了炕边,望着红头胀脸的萧笛就更慌张了,伸手到褥子里在萧笛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后惊叫道:“唉呀,她的头好像有点热呀。”
檀玄将褥子给萧笛重新盖好,咧嘴说道:“是啊,昨晚那么一吓,后半夜就有点不舒服,天没亮就有点畏寒,这都钻到褥子底下去了。这事整的,昨天还和王主任说好的今天四处多拍点照片呢,她这样怎么去啊,一会儿我去找王主任说说吧,怎么也要等她好一些才行啊。”
二玲子哆嗦了一下,看着檀玄问道:“你要把昨晚的事儿和村主任说”
“不说怎么办啊,都约好的,这平白无故的失约了,不解释清楚,让王主任怎么看我们的工做态度啊。”檀玄装作焦急的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和村主任说呀”
“就实话实说呗。”
“不行。”
二玲子突然拉住了檀玄。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檀玄不解的问道,然后掰开了对方攥着自己的手。
二玲子的脸色红了又白的,面带央求的说道:“领导,您可不能和村主任说我们家这里闹鬼呀,这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我一个寡妇失业的,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不是,大姐,这闹鬼和您守寡在家有什么联系啊谁会议论你这个呀”檀玄故作不解的问道。
“有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呢”
二玲子想解释,但是有些话又不能说,结果急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也没解释清楚。
“李哥你别让大姐为难了。”
炕上躺着的萧笛掀开被子拉了拉檀玄,炕上的余温捂得她脸上比刚才更红了,额头也微微见汗。
“你就和王主任说我水土不服,肠胃有些不舒服,今天要休息一下,村里那个婚礼我就不能参加了,到时候你多拍点照片吧。”
檀玄迟疑了一下,叹了口气,“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放心自己去呀,我在这儿陪着你吧。”
檀玄转身对二玲子说道:“大姐,我这边抽不开身,麻烦你一会儿和王主任说一声吧。”
二玲子的脸上立刻乐出了花,没等檀玄说完就急忙说道:“好,好。我马上告诉村主任去。对了,妹子领导需要吃点药么,我家里有药,要不给她吃点吧,我摸她头有点烫。”
檀玄摆了摆手,“没事儿,她就是收到了惊吓,不要紧的,估计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你们饿了吗我给你们弄点吃的去吧。”二玲子继续客气的问道。
檀玄又是摆了摆手,“不用了,大姐,你忙你的去吧,我们车上带着吃的呢。包括急救箱,我们车里也都有准备。”
“这”想表现一下还没机会,二玲子多少有些尴尬。
檀玄笑着说道:“大姐,你不会是不放心我们两个吧如果你不放心,你可以把你东屋的门锁上,我们两个就在这屋待着。”
二玲子哈哈一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城里人哪会看上我们农村这点破玩意儿,就算把房子按上轱辘推走也没两个钱。”
“那我过去了,我这帮厨的就早上这一会儿事多,等忙过了这一阵子,我再回来给你们弄吃的。”
二玲子走了,高高兴兴的走了,心情比进屋的时候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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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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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