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
徐仁杰行啊
老子真是眼瞎,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怎么着是不是觉着林姐高看你两眼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草
你小子可真会给老子演啊
之前搁老子这里每天装的跟孙子样,点头哈腰,叫干嘛就干嘛和着全根老子演戏呢
早知道你是这鸟玩意,老子当初在废城就该一刀给你了解了
”“小头目”牙恨的直痒痒,几乎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汉子一旁瞧着汉子愤怒模样却是满脸乐呵,坏笑。
他丝毫没有同情汉子意思,反而是不忘借机调侃打趣:“哎呀,不会吧,不会吧。所以老子一直说你小子呆瓜你还老急眼。现在在发现自个儿眼瞎啊真是可笑老子告诉你,你不单单是眼瞎,你这呆瓜,从头到脚,就他妈没有一处是靠谱的明白不没有一处
”
怒目瞥了眼汉子,奈何汉子唇角上扬根本不以为意。
“小头目”也明白此刻不是跟汉子叫板时候。
对方就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归根究底,一切源头都在徐仁杰身上。
如果不能给徐仁杰摆平搞定,那
“一个个都给老子在那傻愣着干什么上啊
老子告诉你们,出了任何事儿老子给你们担着
”
“小头目”的爆喝并没有取到什么实际效果。
相较于徐仁杰随口一句就叫停混球们动作反观此刻场上混球一动不动态度显得“小头目”十分滑稽。
“上啊
有老子在你们怕个卵子上啊
”
“小头目”的喝叫越发大声,在场混球自然是尽收耳底,听的清清楚楚。
他根本用不着这般大声。
在场混球如果要有动作,那早就动作。
他吵吵这么大声,场上混球却是没有任何反馈,足够说明一些问题。
混球们也不是傻子,诚如徐仁杰适才大白话强调点明的那般。
都是跟着“小头目”混迹你那么久的人了,对方是个什么人物,何种做派,旁人不清楚,他们这些个手下人还能不清楚
真要是搞出祸端,林姐追查下来别看“小头目”现在义正言辞说的坚定,说什么出了事儿他来抗。
倘若真出了事儿,他会抗才见了鬼了。
他绝对第一时间给事情朝他们这些小的身上推脱,说一切是他们做小的搞起来的,他不过是来现场制止罢了。
对于自己这个老大,混球们太清楚对方脾性了。
这家伙干旁的事情不行,但推脱责任,朝别人身上泼粪那绝对是个能人。
想明白这点,混球们各自眼神交流后,他们终于是做出了反应。
只可惜并非如“小头目”所料想的那般,混球们没有按照他喝叫的前进去跟徐仁杰拼命,而是纷纷撤步朝后退去。
瞧着场上混球手下们撤步后退,“小头目”一双眼睛瞪的斗大。
这一幕实在是丢人啊,打脸啊。
可不丢人,可不打脸嘛。
尤其是对照他刚才吵吵半天,叫声震天的呵斥,结果自个儿手下非但不进反而退却,这实在叫人笑掉大牙。
汉子旁边围观不嫌事儿大,他如何能够错过这样难得嘲讽戏虐“小头目”机会呢
他当即哈哈大笑出声,同时言语相讥讽道:“啧啧啧,瞧瞧你哎哟,还用老子多说你啥吗看看你的手下,他们已经做出选择了。也是啊,要是老子是他们,老子也会这么做的。
只不过,老子肯定比他们早做选择。
你们也是,跟谁不好,非得跟个傻叉。
他啥能耐,你们心理没点b数吗
就他这鸟样能当好大哥他有那个能力他没有
现在好了,脸都不要了。
你们早点离开他,何至于跟着他这样丢脸
这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你们哼,还选择跟着。
所以说,你们丢人不奇怪,要怪只能怪你们也他妈的没脑子
”
汉子不单单是攻击“小头目”一个,他是连带着“小头目”手下一起给嘲讽了。
一众混球被这样当众嘲讽肯定心里不舒服,可不舒服又能如何呢
汉子话糙理不糙啊
汉子嘲讽的没啥毛病。
的确,诚如汉子说的那样,在场混球一直跟在“小头目”身边。
像今天这种被人嘲讽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他们但凡有点心,要点脸,都早该选择离开“小头目”。
可偏偏这些家伙就喜欢捧臭脚,或者也可以说是待在舒适圈里太久了舍不得离开。
奈何时下,一众混球也顾不得汉子嘲讽。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诸如此类情况他们遇见多了。
反正跟着“小头目”这是家常便饭。
做“小头目”手下旁的能耐他们没选会,唯独这脸皮绝对比城墙拐弯还要厚实。
最关键,老徐的话到底还是起到了作用。
这丢不丢脸是小事,可真要是闹事影响了林姐命令林姐追求下来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说女人平日里很少露面管束他们行为,一般都是他身边保镖出来监督。
整个工厂基本属于放养状态。
但是女人不出来管束,不代表下面混球不惧怕女人。
毕竟,林姐过往并非没做过凶残事情。
简单来说,林姐要么不出手,一出手非死即伤,十分狠辣。
尽管她是个女人,可行为做派比之男人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否则,单凭她一介女人何德何能能够掌控坐稳一帮大老爷们所在工厂呢
加上,徐仁杰往那一站,自带威严。
根本用不着多做啥多余动作就足够产生震慑。
这是与他们大哥“小头目”形成鲜明对比的。
“小头目”吆五喝六,吹胡子瞪眼,好似个疯婆子。
可折腾半天,叫骂半天,威吓半天屁用没有。
他自以为是的命令手下们用整齐划一的撤步退出做出了回应。
这也令得他之前的咆孝,无脑狂怒再次成为了全场笑柄。
饶是他自己也被眼前一幕弄到觉着自己是个笑话,彻头彻尾的大笑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