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摇摇脑袋,老徐当下回了句:“跪下道歉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两个你觉着究竟谁该给谁道歉也罢,我再提醒你一次,昨天我给你说的操场集合时间是七点半。”
“七你妈个b,七点半还你跟老子说的集合时间徐仁杰,你也太给自己当回事儿了吧。啊,哼,可以啊,老子算是看出来了,现在他妈的你是觉着自己底气足了,翅膀硬了,不鸟老子了是吧
现在居然敢跟老子掰腕了,你真当老子不敢杀你吗
我告诉你,老子刚才给你活路只是念在你提老子完成了大事儿,念在你还有几分能耐。
不过既然你给脸不要脸,既然你这么给老子甩脸子那他妈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嘴上说的狠厉,小头目动作上那也是丝毫不含糊。
立马是抽动手臂准备给老徐近距离来上一下。
可惜啊,他的手还被老徐仅仅擒拿,他根本动弹不得。
老徐面无表情道:“你不要那么激动。我没有飘,也没有不把你当回事儿。我现在和你说的这些不代表我个人,我代表的是林姐。”
“林姐你少他妈在老子提林姐”这一听到徐仁杰提及林姐,小头目心火就蹭蹭上涌。
他最忌讳的莫过于是徐仁杰拿林姐压他。
老徐似是没听见般自顾自话茬道:“是林姐批准我训练队伍的,我给她的承诺是要厂子里所有人做到守规矩,令行静止。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爷们,既然我做了承诺,就要近最大努力做到。”
“就凭你,你他妈能做到别做梦了”小头目不客气嘲讽。
老徐不为所动:“我能不能做到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不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尽力去尝试。本来我以为你会配合,按时到场。结果不论是规矩本身,还是就男人承诺说真的,你做的都太差劲了。你让我很失望。
现在你又在手下面前这幅无赖嘴脸,你太丢人了。”
“你他妈骂谁无赖,你他妈”
不受小头目辱骂打断,老徐继续道:“我这次过来,本是想要好好和你说,如果你能认识到错误,方责罢了。但看你这样哼,我是不打算去林姐面前汇报这些事儿的。
我知道,你很希望在林姐面前露脸。如果你认识错误,我去跟林姐汇报时便可以将你排除在外。
试想一下,别的头目都没照要求做,你做到了,林姐会否对你刮目相看呢”
“徐仁杰你别给老子扯那些没用东西林姐会在乎你说的那些东西就算林姐在乎,他妈的你以为老子会在乎老子会怕你去打小报告”小头目嘴上说不在乎。
可他这般暴躁躁动模样,恰恰昭示他内心的不平静以及无能为力。
他不是不知道徐仁杰去打小报告后对他会造成啥不利影响。
搁着平时,他或许会冷静权衡分析判断下。
奈何眼下,火气上涌,大脑早已不能冷静思考。
加上,事态都发展走到这步了,他要真去给老徐认怂道歉他这张脸往哪儿搁
日后传出去,他还怎么在工厂里混
本来还指着靠本次成功完成林姐交待任务打的翻身仗乘胜追击,继续在工厂立威。
此事一过他岂不是成了笑话
对峙的思绪交织在一起,令得小头目整个人心理都畸形了,最终落在实际变成了无脑狂怒。
“哦。”他无脑狂怒,躁动狂暴,徐仁杰则明显发叉,淡定沉稳,在再次轻点下头后,徐仁杰回应道:“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那行吧,我这就去把你的意思告诉林姐。呵呵,你觉着林姐知道你的想法和你刚才对我讲的东西林姐会是什么反应呢”
“我草泥马的徐仁杰”
小头目声嘶力竭的咆哮了一嗓。
也难怪,只能说老徐这波威胁攻击性太强。
如果这是汉子等人说道出口,小头目怕是还不至于有这般大反应。
汉子怎么讲也是一方头目,和他平级。
可徐仁杰呢他算哪根葱啊,她凭什么,有啥资格敢这么跟自个儿对等说话
加上,小头目本身一直是给徐仁杰当成是自个儿手下。
而且你也必须承认小头目对徐仁杰算是很给面子了。
结果对老徐报了那么大期许,自以为自个儿给徐仁杰已经拿捏,倒头来人家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伤人攻击威胁性话语,他小头目怎么可能能够接受
小头目这一嗓子也是在工厂内里回荡开来。
不少睡梦中混球都被小头目这嗓子给惊醒了。
原本那些个听到些许动静还昏睡混球干脆从床位起来。
汉子驻地则是有好事儿者跑去给汉子通报。
“大哥,大哥,那边好像吵起来了。”
汉子将将醒来,脑子还昏昏沉沉的。
他的确是被小头目的鬼嚎惊醒。
但是呢,并不确定发生什么。
此刻听手下报告,他是一脸茫然:“吵吵什么谁跟谁吵”
“这个好像是徐仁杰”手下言简意赅给汉子做了汇报。
汉子听罢,听闻是和“小头目”有关,他登时来了兴趣。
他跟“小头目”的愁怨那可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
再加上还有徐仁杰这两人与汉子而言都是跟他有仇的。
汉子到现在还没忘记昨个被“小头目”逼迫下跪场面。
当着那么多混球小弟面给“小头目”这个混账玩意下跪这不是丢人,这根拿刀捅他没区别。
现在两个对头自己吵起来了这事儿你说能不叫汉子来劲吗文網
“你确定他俩吵起来了”汉子反问。
“确定我听了有一会儿了,就是他俩没错,吵了有断时间了。”知道汉子对此事在意,手下应的斩钉截铁。
“哦是嘛”汉子悠悠然挑起眉:“知道是为啥事儿吵吗”
汉子感兴趣追问。
手下回道:“呃好像是为了今个儿早上集合的事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