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可以啊过去我怎么没发现你脑子这么好使呢”林姐邪魅着眼睛戏虐道了句。
保镖听闻后,没有多想,只当是林姐再夸赞自己。
他故作矜持,着手抓挠了两下后脑:“嘿,这,这主要还是林姐教导,跟着林姐身边久了,有些东西自然而然也就明白了。”
说完,保镖面上还露出了些许腼腆笑容。
显然,他这不是伪装。
他是真的觉着林姐在夸他。
奈何,他也真的是会错了意思。
林姐盯看他数秒后,或许也是觉着保镖那差缺劲头实在是有点儿可爱,不自禁的摇了摇头。
保镖见状,也是被林姐这动作弄的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
他不确定道:“林姐,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问题是我什么时候说要你派人去外面埋伏徐仁杰的人了你觉着有那个必要吗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林姐知道,要是不给话摊开来说,自己这位傻大个汉子怕是永远不明白个中缘由。
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凸显徐仁杰的价值。
毕竟,和老徐这种聪明人说话,不管是明话还是暗话,对方都能听明白,搞清楚。
和徐仁杰对话,林姐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和轻松。
不像和自己身边这些个混球沟通那可不是一般的费劲。
但凡有一点她没有说到位,后果都不堪设想,不知道会出啥事儿。
即便是说到位了,还保不齐下面人别出心裁。
这些还不算,他最怕还是下面人的自以为是。
就如同保镖现在所表现出的那般,他们似乎总是可以给你整出一些莫须有的推断。
而且还自信满满,认为自己猜透了你的心思,为此洋洋得意。
以前没有遇到徐仁杰,林姐倒还好说,觉着也就这样。
现在遇到徐仁杰,有了对比后,林姐越发郁闷。
保镖听完林姐反问后,先是一愣。
也难怪啊,他以为自己命中了林姐心思,提出想法是在给林姐分忧。
没曾想林姐竟然给出截然相反反问。
保镖歪着脑袋,理所当然道:“不是林姐,你难道不是那啥呀,这个林姐,徐仁杰他叫自己几个兄弟都走,这,这有问题啊”
“有问题吗有什么问题呀他的兄弟走了,他自己不是留在工厂里。他说他离家很久,需要人回去报平安,这个理由很充分嘛。你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林姐表明态度。
“这话是这么说没错林姐。这徐仁杰留在厂里是不假。可,可是他的人回去后,谁知道会不会对咱们厂子有啥想法”保镖质疑。
“呵呵,你是怕他回去叫人对付咱们厂子”林姐反问。
保镖没有回应,可举手投足,尤其是目光里透射神采已经充分表明了自己态度。
他就是担心胡晓东等人回去汇报平安是假,搬救兵攻击厂子才是真实目的。
“哼,你啊,想太多了吧就算他徐仁杰真要是过来攻击,你觉着我们会虚他们你对咱们就这么没信心吗”林姐继续反问。
涉及到厂子实力,保镖可不能继续保持沉默了。
他在厂里高低算个大头目,相关事情他统筹管理。
所以“这个咱场子实力肯定是有的,徐仁杰他们真要是一般团队,咱肯定不虚,我也不会在意。可问题问题他们不是”
欲言又止,保镖话到一半突然顿住,然后着眼偷瞄林姐,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林姐眉头紧蹙了起来,她最讨厌这种话说道关键时刻给她止住。
“不是什么说个话娘娘门门的。亏你还是个老爷们。在我面前你有什么好顾忌的想说什么就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最烦跟老娘耍心眼的”
见得林姐气恼,保镖只能实话实说的续接道:“林姐啊,我现在担心的是这徐仁杰不是一般人。你看,他之前不是给咱提到过光头党嘛。
虽然他嘴上说自个儿队伍和光头党有过节,咱想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单就讲这个光头党。
光头党的实力咱是见识过的,你说的不错,咱们队伍现在搁着末世也算不俗的。
可跟那狗日的光头党比起来,差的还是太多了不是嘛
万一这徐仁杰是光头党的人,他回去带来光头党的人,那咱这可就麻烦大了。
还有,即便他不是光头党的,那也可能出卖咱换好处。
末世之下,人心难测。
况且,咱们劫掠过他们,他们有足够理由打击报复咱呀
所以说,现在就这么放他的人走太危险了
我的意思,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在他们回程路上提前埋伏将之击杀解决一劳永逸。
我知道林姐你担心这事儿暴露会影响你对徐仁杰掌控。
但这事儿咱是在外面操作,他徐仁杰不可能知道具体详情。
只要咱给人埋伏杀掉,真相就只有我们知道。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也是最安全的”
保镖一板正经很是严肃给林姐做着规劝和解释。
林姐听罢后径自点点头:“嗯,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法排除你说的那些可能性。”
“唉,这就对了嘛林姐。既然你说没毛病,那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出去埋伏。这样明早路上就给徐仁杰的人干掉以绝后患”
不得不说,保镖做事也是够干脆的。
话音落下,转身就往外走,当真是替林姐分忧,一刻不耽搁啊。
只是“站住”
“林姐还有什么吩咐”保镖又开始自以为是了。
林姐郁脑的吐口气:“我说没法排除那些可能性,我也没说同意你的提议啊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不是林姐,你还有什么顾忌吗这事儿宜早不宜迟,我们必须提早安排,给人员埋伏好,不然到了明早在出动肯定来不及呀”jujiáy
“安排我说要安排了吗你不要给我善做主张”林姐突然间加重语气。
保镖见了,无语挠头:“不是林姐,你的意思”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