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做什么不用老子多交待你了吧既然你那边做小的着急带你离开,你就自觉麻利点自己动作吧。免得老子招呼你更难看。”
“小头目”开始进入主题了。
这是他今个儿最重要也是最期待一个场面。
他就想着看汉子给他当众跪下讨饶,认怂。
奈何,汉子依旧是没有行动。
瞧着无动于衷汉子,“小头目”不耐烦朝地啐了口吐沫:“妈的老子说话当放屁是吧给老子跪下听到没有跪下”
“小头目”再次是提音厉喝。
他嗓门十分大。
这个时候,他必须表现的足够气势。
毕竟,在他看来,这波那是他拿命给换来的。
必须表现到位。
“草还不跪咋么地,自己在屋里跟老子做赌,现在输了却跟老子玩起来装傻把戏你不会真以为在这儿装傻b就能把事儿了了吧别他妈做梦了
现在老实了,早干嘛去了
老子被你骂咧嘲讽那么多句,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过去”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跪还是不跪,我劝你最好还是自己乖乖跪下,这样好歹还他妈算个爷们否则跪下”
“小头目”依然是着重了语调。
这声落下,汉子竟然还站在那儿,丝毫没有按照要求动作意思。
这叫“小头目”面上属实无关。
落在旁人眼里,若是不知道前因后果,反倒弄得他像个小丑,汉子却成了场上主角。
瞧着毫无反应汉子,“小头目”捏着拳头,终于耐受不住了。
本来他希望靠着自己威压迫使汉子就范,毕竟,这样场上效果是最好的。
可惜啊,汉子完全不给面子。
无奈之下,“小头目”只能改变策略,他扭曲着面庞,肃然喝道:“都他妈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把他拿下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给你面子你不要面子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老子不给你脸了”
“小头目”手下巴不得自己大哥下达这般命令。
他们也是难得反应迅速,立刻争前恐后朝汉子扑过去。
可以啊,汉子左右只能站定一人。
不然,但凡能够多些位置,“小头目”手下一众把不是得给“小头目”埋了。
这也难怪,实在是过往汉子对“小头目”势力打压太重。
汉子一伙尚且不给“小头目”放在眼里,“小头目”都经常性吃瘪,何况是他们这些做小的呢。
那是没少手汉子势力欺负嘲讽。
过去没办法针对,受了气只能是朝肚子里咽。
今个儿好了,不仅翻身农奴把歌唱,而且,最关键一点他们能够亲自拿捏汉子本人。
这种机会可不是随便啥时候都能碰上的。
上手的“小头目”手下混球也是真不客气。
左右拿住汉子,也不管汉子啥反应,也不给汉子任何自主机会。他们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各自上缴照着汉子小腿后膝盖窝就是一脚。
这膝盖窝本就是人较为脆弱部位,加上汉子本人脑子不在线。
反观“小头目”手下是带着报仇目的来的,那下角力道是一点没收着力。
此消彼长间,结果可想而知,汉子啊的一声,旋即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了地上。
他这一声惨嚎立刻是刺激到了对面手下。
老大遭受此等屈辱,作为手下要是没任何反应他们日后也别在工厂混了。
“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草敢动我们大哥妈了个八字的”
“混账玩意放开我们大哥”
汉子一众手下再次跳脚,吵吵叫嚷着就朝前冲。
“小头目”这头混球眼见再次冲击而过汉子手下,赶紧组起人墙进行拦阻。
两帮人马几乎瞬间便是纠缠战到了一处。
“妈的都给老子停手”“小头目”高喝一嗓。
“都反了是吗妈的,怎么滴,老子叫他跪下你们不服啊不服也给老子忍着告诉你们,不是老子要你们大哥跪是你大哥自己要跟老子打赌他堵老子没能力给林姐办事儿办成,结果呢”
“小头目”回头看向汉子:“喂,老子事儿办成了吗”
汉子没有答话。
“小头目”也用不着汉子答话,他回正身子,冲在场混球继续道:“没关系,你不回答老子替你答老子不仅是给事儿办成了,而且办的非常漂亮,非常完美
你们大哥输了赌注,他给老子跪下理所应当。
你们他妈的搞搞清楚,不是老子找你们大哥麻烦,老子可没那闲工夫做这种破事儿。
是你们大哥自己送上门,非得朝枪口上撞
你们自己说,他他妈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自个儿在自个儿一亩三分地老实待着不就完了,还非得他妈的跑老子这儿来找事儿
现在事儿整岔劈了,跟老子在这儿装聋作哑呵呵,你们都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瞅瞅你们大哥那怂逼鸟样。
敢找麻烦,敢打赌,赌输了又不敢认你们跟着这样大哥难道不觉着丢人吗
他没长脑子,你们这么多人,一个个也他妈没长脑子
我他妈都为林姐感到不值,喂你们那些饭都他妈是喂狗了
喂狗还歹还会汪汪汪讨好主子,你瞅瞅你们这些瘪犊子,正事儿不足邪事儿有余
都盯着老子看干什么啊不爽不服不乐意
老子还告诉你们,别他们给老子甩脸子
你们不爽,不服,不乐意也他妈给老子憋着
老子叫他跪下,老子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经过林姐首肯授权的。
你们要是谁有意见,来老子也不欺负你们这些瘪犊子,林姐办公室就在那儿,谁有意见只管进去找林姐提
看看林姐会不会替你们做主都给老子散开,给他们让出路来”
“小头目”这是彻底进入演戏模式了。
老大发话了,下面做小的没有耽搁,在冲着对面汉子手下递过相关“友好”目光交流后,骂骂咧咧左右闪开,让出条通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