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姐不嫌弃我水平低,我愿意尝试下。”老徐依旧是非常谦虚给出回应。
林姐并未直接定论,她盯着徐仁杰,非常严肃道:“方案是你提的,我相信你既然敢在我面前提及,肯定是有信心,不是吗”
搁着一般人这种时候怎么着也要含蓄一点。
尤其是老徐,他之前那么谦虚,此刻怎么着也会依序前面态度。
然,老徐偏偏反其道行之。
没有任何考虑,他果断且干脆给出几字回应:“是的,我有信心。”
该谦虚的时候要谦虚,不该的时候老徐一点不含糊。
诚如林姐说的那般,是你徐仁杰提出这个想法。
若是此刻徐仁杰还谦虚,那林姐和保镖肯定会出言反问乃至质疑你只会说的好听。
而这显然也不符合徐仁杰需求。
老徐是想要给工厂势力拉拢到对抗光头党这个联盟体系的。
既是如此,工厂人员纪律,素质就无可回避,必须提升。
否则就如同魏大壮吐槽厌恶那般,工厂混球一群散沙,指望这些垃圾废物对抗光头党就是笑话。
到时候,非但不能给老徐他们反抗报仇打击提供助力,还会掉链子添乱。
这是徐仁杰不愿见到事情。
所以,有机会去训练这些混球,老徐怎么可能谦虚。
加上,他带了一辈子兵,各方面经验十分充足。
他有这个底气和自信接下此任务。
这种情况下他更加没必要含糊客气。
保镖听罢老徐的干脆,嗤笑揶揄声:“呵呵,你倒是挺有信心啊。”
“好,那我就给训练这件事儿教给你做,有问题吗”林姐没有在意保镖,同样直接下达指令。
瞧着林姐如此果决肯定,不难看出,女人对于训练下面混球的苛求。
也难怪,谁不希望有一支纪律言明,战斗力靠谱的队伍呢
若是老徐真如他话里描述那般给混球训练出来林姐位置也能坐的更加稳当。
她也不用每天那么费心去管理堤防下面混球反水。
只是保镖对此显然不太接受:“林姐,他”
把手一抬,林姐径自打断了保镖话茬,完了目不斜视,眼睛依旧盯在徐仁杰身上,重复性问道:“你有问题吗”
对方这么问无疑是给机会送到了自个儿面前。
老徐岂有拒绝道理
他铺垫了这么久,带着兄弟们如此拼命为的不就是这个机会嘛
接下此任务,于徐仁杰于整个小队来说都是必须的。
一则,老徐透过训练队伍,加强光头党散漫纪律,为后续针对光头党报复行动做准备。
二则,老徐接下这个差事,他就等于加入到了工厂内里。
并且,训练工厂混球,他的身份以及权力都将发生巨变。
否则,身上挂着囚徒身份,即便他几个人完成了林姐交待任务依旧无法摆脱此身份。
只要囚徒身份不能摆脱,那他徐仁杰以及身边兄弟在工厂性命安危就无法得到保障。
反之,接下任务,加入工厂谁再敢对他们采取过激行动,老徐就能灵活处置,没必要似过去那般“客客气气”,委曲求全了。
所以“没问题,只要林姐信任我,愿意让我来做,我一定全力以赴。”
老徐顺势给出自己保证。
得到老徐这般保证,林姐僵塑面上也终于是露出了些许笑容:“好很好我就欣赏你这股子精气神。不过我希望你不单单是嘴上说的漂亮,实际成果我希望最终见到的也很说的这么漂亮。”
对于这点,老徐没有开口应答。
他不是那种喜欢过的作保的人。
在老徐眼里,事情没有成事儿前说的再多,再漂亮都是无意义屁话,除了浪费时间毫无意义。
与其在别人面前做一万次保证,还不如脚踏实地认真落实实际,那最终战果来佐证。
“嗯你需要我配合你什么”林姐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她明白,训练队伍,尤其是训练工厂下面那些个混球绝非是老徐那边接下任务就能实行的。
她很清楚下面混球都是些什么家伙。
那些家伙搁着和平年代都属于进班房存在。
饶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正因为自己一直是和这种人打交道,生活在一起,所以林姐太清楚想要管控,改变这些人难度有多大。
若是没有自己相应支持,徐仁杰怕是无从下手。
旁的不说,但是召集队伍恐怕都做不出。
理由很简单,你徐仁杰算个什么东西
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鸟他。
林姐若是不提,老徐也会开口。
毕竟,老徐目前身份摆在这儿。
他的囚徒身份若是不给摘除,若是得不到林姐授权,徐仁杰纵使再大能耐,也没法在工厂开战训练工作。
这是不可绕过现实问题。
所以,老徐同样没必要遮掩回避,他开诚布公道:“我需要林姐向所有人告知,由我来训练队伍,我需要他们对我命令绝对服从,还有就是林姐要给我想应惩戒权利。如果有人违抗命令,不服从训练科目内容,我有权对其采取必要措施。”
“等一下”保镖越听越觉着话不对味,他当即指出老徐话里问题:“我说徐仁杰啊,你小子该不会是假借训练去打击报复仇人吧”文網
保镖的质疑并非无理取闹。
事实,老徐一行人进入工厂后确实没少遭到工厂某些人攻击戏虐。
既是如此,保镖也确实有理由任务老徐会假公济私,对那些攻击过他的人利用林姐给的身份全力进行报复。
面对保镖质疑,徐仁杰则是十分平静,正色回道:“林姐之前说过,无规矩不成方圆。训练这档子事儿如果没有奖惩机制,工作肯定很难开展。下面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相信林姐你比我更清楚,如果没有对等惩治措施让他们畏惧如果掌控训练他们呢如果我没有权利对他们进行惩治,他们拒绝训练时我又当如何
你们觉着一个不被训练者放在眼里教练能练出队伍来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