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带头搞事儿守卫这番补充性回复,头目笑了,中年人安心了,余下几个守卫则是苦闷了。
现实果然没有叫人失望。
带头搞事儿守卫不出意外坦白了。
听了带头搞事儿守卫讲的东西,余下几个守卫皆是笑骂自个儿太傻,居然会愚蠢到相信对方会去背锅。
可问题到了这个局面,带头搞事儿子先发制人,在为何余下几人商量情况下就擅自承认了事实。
这令的余下几人很被动。
要知道之前忽悠中年人把锅往头目身上甩的正是搞事儿子。
那时候,余下几个守卫没有多想,为了自保,和自然跟进附和。
可谁能想到,中年人一句威胁性话后,带头搞事儿守卫立马反水,不仅推翻了原先言论,还拉扯他们余下几个一起下水。
代表他们承认了事情原委。
被带头搞事儿子这么一弄,余下几个守卫根本没的选择。
即便原先他们还有人想着死咬头目开门这事儿不放,但现在看来一切都迟了。
带头搞事儿子一句话给他们全部出卖了。
几个守卫面色登时大变,所有人都对带头搞事子展露出了强烈愤慨。
可眼下他们也就只能拿眼神表达下愤怒之情。
落在实际,他们不敢多言其它。
毕竟中年人就在屋里,这个时候出言数落带头搞事儿子,那不是自个儿撞枪口嘛。
点点头,对于带头搞事儿子的坦诚,中年人很是满意。
他就是要下面人亲口告诉他事情经过。
这样才能证明他中年饶威望还在。
现在好了,在他的恐吓下,下面人改口道出了他想要实情。
中年人认定,下面人还是怕的他,他的威严还在。
这令他那狭隘的自尊得到了些许宽慰。
“他完了,你们几个呢认同他讲的嘛他你们是共犯,你们一起参与实施了违背我命令开门的事儿。现在给你们个机会,绝对他撒谎的,可以反驳。反之就赞同。”
话茬这次是抛给余下三个守卫了。
有了带头搞事儿守卫的辞,头目眼下是浑身一声轻。
原本的紧张,忧虑可以是一扫而空。
时下他有的只是乐得看戏的清希
他倒要看看到了这个节骨眼余下三货还怎么。
他希望对方三个最好不承认带头搞事儿守卫辞,这样他们四个人就可以内斗了。
对于最后结果,实话,头目目前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他一直在偷偷观察中年人,他注意到中年人在几个守卫身上的面色变化。
他确定,中年人其实已经对开门这个事儿有了计较和判定。
他应该是看出违抗命令私自开门者是下面守卫。
至于是一个人所为,还是集体协作,这个就非是头目关心事儿了。
刚才被几个守卫轮番轰炸,毫不狼狈。
现在,也该是时候让这几个混球自个儿斗嘴,他在旁看戏了。
问题直接抛到自个儿身上,几个守卫压力山大。
他们知道,这回儿他们是想避也没法避了。
这回儿他们指望带头搞事儿子出来替他们话也没可能了。
眼下横在他们面前两条路。
一个是跟带头搞事儿子统一口径,承认开门事宜是他们做的。
还一个就是跟带头搞事儿子对立,将开门这茬事儿推在他的身上。
实话,这个念头,三个守卫心理几乎本能有所反映。
相较于自己担下这个罪责,不如推给带头搞事儿子。
算起来,当初也就是他给提的意见。
虽然最后他们三个也都同意,但怎么着也是被迫唆使。
若是带头搞事儿子不提开门事宜,他们也可能最终达成开门这个方案。
不过呢,中年饶警告摆在那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实话才有活路,否则没人知道中年人会采取什么惩治方式。
如果没有中年人这句话横在这儿,三个守卫肯定想也不想就把锅给推在带头搞事儿子身上了。
反正他自己站出来承认了罪责,这是再好不过落井下石机会。
可问题中年人警告已经摆出来了。
中年人也不傻,带头搞事儿子之前将开门罪责推给头目,现在自行抗下,傻子也知道这事儿不简单。
没有谁会在开始不承认后期突然转变承认,除非他是意识到了威胁。
而落在实际,目前场上对头目和几个守卫最大威胁莫过于就是中年人那句话。
想要商讨出个回复方案,显然是没可能的。
中年人一双眼睛可是在那边死死盯着呢。
等了一会,见余下三个家伙半放不出个屁来,中年人不得已再行开口:“怎么都不话别告诉我你们被外面畜生给吓坏了不出话来了。或者,你们是怕我嘶要真是因为我不出话来,那我就得多问句,你们在怕我什么难道心理有鬼要不然你们怕什么呢”
“哼队长,还是您眼睛尖,这般混球就他娘的是心里有鬼他们怕受到你的责罚,现在不知道该咋了妈的老子早就提醒过你们,别在队长跟前甩心眼就你们那点能耐,还跟队长这玩花样你当你们是谁啊你们傻就算了,以为队长也给你们一样白痴吗一群混账玩意”
没有客气,顺着中年人话茬,头目那是可劲给几个守卫骂咧了遍。
当然骂咧同时他也是没有忘记自己本分溜须拍马。
他接着贬损几个守卫,变向抬高中年人。
可以他这边给几个守卫骂咧的越狠,对中年人抬的就越高。
只不过眼下这个局面,中年人可对头目刻意为之马屁之言没啥兴趣,甚至于是有点觉着恶心。
头目这边话音落下,带头搞事儿守卫也是耐不住性子,眼见几个同伴迟迟未有开口,他心理着急啊。
废话能不着急嘛
现在他已经给中年人坦诚了罪责,明确表态事情是自个儿做的。
中年饶很清楚这是最后机会。
换而言之,他就算现在想改也没可能了。
腐烂国度之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