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没响起一声枪响,对于活下的守卫都是一种折磨。
这是老徐有意为之的举动。
以他的枪法和速度,完全可以瞬间解决五名守卫。
可是老徐并没有这么做,没解决一个守卫,他都会故意停下手上动作,等待一下。
这么做目的,老徐就是要让守卫体会一下这种临死前的恐惧。
“怎么样现在这种等死的感觉如何啊”询问一句,老徐戏虐笑笑。
随即枪口移转,扣动扳机。
“砰”
又一个罪恶灵魂被解决了。
解决掉心一个守卫,老徐自顾自继续道:“你们现在感受到的东西,就是你们以前强加在别人身上的东西。”
“告诉我你怕吗”
“我,我”守卫眼含热泪,最后近乎哀求哭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知道错了。”
“很好你能认识错非常好可惜现在知道错已经太晚了”
“砰”
话音落下,枪声响起,第四个守卫就这么带着最后的“自白”永远栽倒在霖上。
血水蜿蜒流动与余下三个同伴混合在了一处。
老徐挺正身子将目光落在最后一名守卫身上。
这名守卫此刻整个人已经抖得似个筛糠机,那因过度恐惧失控的身体叫的尿液顺着裤管流淌而下。
曾经嚣张不可一世的庄园守卫此刻竟是被吓到尿了裤子,如此不堪场面不得不叫人唏嘘。
可惜即便他这个样子,在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为他感到怜悯。
“怎么了,为什么怕成这个样子”老徐照旧面无表情,他就似个铁血判官直勾勾盯着守卫眼睛。
此刻守卫已经吓到丢了魂魄,空洞的眼神没有半点神采。
“这种感觉是不是有些熟悉啊当时你残害那些无辜人时,他们是不是也和你现在这个样子一样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自己当时不该那么对待他们”
没有应答,没有回复,守卫愣愣摊在地上,好似被抽走了脊骨。
见得守卫半没有反应,老徐眉头蹙起,随即甩手一巴掌打在守卫脸上:“问你话呢,回答我你现在有没有后悔当时的做法”
“有我,我有”惊骇的下意识脱口。
得到想要答案的老徐默然点零头,然后换台其手枪枪口。
随着枪口的上移,守卫的脑袋开始加快抖动频率,饶是眼睛似乎都被传染了似的颤动不止。
此时此刻守卫眸中仅存的神采就剩一个,那就是深入骨髓的绝望
“到了下面好好反应你的罪过,来世若是还有机会做人别再做那些混账事情”
枪口落定在守卫眉心,守卫一双眼睛下意识怼在了黑洞洞枪口之上。
接着,老徐手指微动,在入目所有细节慢动作后,守卫耳畔响起爆豆般脆响。
“砰”
最后一声枪响,最一名守卫带着满身罪孽倒在霖上。
五发子弹,五名守卫。
以这样方法解决这些守卫,实话,在老徐看来真是便宜了这帮混蛋。
就他们所犯的罪过,就他们对那些无辜之人做的事情,除了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根本不足以弥补他们罪过。
老徐放倒最后一个守卫,全场也终于是恢复了平静。
五具尸体静静躺在地上,流淌汇聚的血水将整个地面洗涮上了一层血红红漆。叫人看来心底发寒。
但是此刻,场上所有人,没有任何人对老徐做的事情有质疑或者觉着它处置不合理。
而老徐也透过他这“冷血”的五枪彻底赢得了庄园余下幸存者好福
老徐当之无愧已然是成了庄园众幸存者心下“恩人”。
不过这些不是老徐想要的,他要的随着适才五枪了罢已经达到了。
五名守卫的解决,刘牧上位后最大威胁便是宣告去除。
放下枪,老徐转过身子:“仇人以杀,我希望你们能忘掉过去,重新上路。刘牧,来跟你以后的家人两句吧。”
路已经给刘牧铺好,前方障碍也尽可能替其扫掉。
至于未来刘牧能走多远,能否坐稳这庄主位置,能否带领余下幸存者过上真正属于“人”的日子,就只能靠刘牧自己了。
听得徐仁杰唤叫自己,还沉静在适才枪击事件的刘牧下意识应了声:“啊”
“上来给你日后家人两句话。”重复道一遍,老徐特意着重了家人二字。
他这么就是希望在场众人能够明白他们的处境。
刘牧缓步上前,看他的样子显然下思考将要的话语。
这次老徐没有打招呼吩咐他上前话,也算是对年轻人一个无声的考验。
适才年轻人的一番动员之言很好,也正式因为他的站出是的庄园众人思想产生了变化。
时下徐仁杰再叫年轻人上来道道,则是巩固一下庄园幸存者对他的看法。
一个好的上位者,这嘴皮子自然都溜。
至少逻辑思维方面不能存在却邪,否则遇到大事儿时,你拿什么去服同伴了
行到众人面前,年轻人扬起脸颊。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许峰影响,他也是先行着目扫过众人。
罢了,才深提一口气息道:“该死的都死了,靠着我们大家一起努力。这些事情本该早就可以由我们自己完成,但是因为我们的懦弱,我们的胆,我们的不敢作为硬生生让这些混蛋无法无到现在。所以那些过去惨死的同伴,家人,亲人我们都沾染着他们的血。我们有罪,我们应该赎罪,现在老严惩了这些混蛋,而我们不能在似过去那样浑浑噩噩的活着。是他们拯救了我们,但我们不能永远指望别人来拯救我们。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们得靠自己拯救我们自己。”
“但是现在这世道,我们所要面临的危险困难还很多,如果我们自己还抱着过去那种得过且过思想女人走了,日后还会有相同人来对付我们,压迫我们。我想问大家,大家还想过那种每提醒吊胆,被人压迫的日子吗”
“我想这里应该没人愿意过再回到那样日子里吧”
腐烂国度之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