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老徐等人一字排开,在其旁侧角落渡边等人五花大绑像个粽子。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所有人目光全都聚集在讲台中央处。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异样的”
“就在我去找你前5分钟吧。”
“具体症状是什么”
“抽搐,颤抖,口吐白沫。和羊癫疯差不多。”
听完华表的汇报,老徐额上的皱纹登时多了起来:“看来这种异变速度非常迅速啊。”
“是啊,连长你怎么会这样他们活着时候都是正常人,被杀了怎么会变异”
对于华表的提问,老徐无从回答,毕竟他再怎么也只是个军人,不是医生。
饶是现在真有医生在场,未进过相关病理研究恐怕也没打得出结论。
“不清楚,不过这些不重要了。那三个家伙怎么样”
听得老徐提到自己,渡边哭丧着脸颊偷瞄过去。
“他们,还能怎么样,萎的跟孙子样。对了,连长,这个畜生要不要把他给”抬手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华表意在干掉江口。
“不,给他绑好了,留着他。”
“留留着”闻言的华表只当自己听错了,不自主重复反问。
“是的,留着”老徐并未道明缘由,但他心底已然是对“江口价值”有了盘算。
“那,那三个家伙呢”华表将手移动到角落。
老徐顺势望去,眸中闪过几抹锐芒。
渡边见状,赶紧避开目光,垂下脑袋,深怕一个不好得罪了对面的煞神。
“哼”冷哼一声。老徐淡漠吩咐道:“先这么着吧,留着他们。”
虽然已经否决谅里克打算用“脚盆国”学生开路的想法,但这并不意味老徐就放弃了利用“脚盆国”学生的念头。
要知道这些“脚盆国”畜生。老徐是铁定要解决掉的。
所以与其一刀了却,不如留着。不定后面就能有大用处。
“学生人数统计的怎么样了有多少”
“女生15名,男生7名。”
“状态呢”
“不是很好。尤其那些男生,实话连长,我估计他们挺不了多久了。”
“走,去看看”
照例留下雷瞳,老徐在李信引领下猫腰朝男生关押地走去。
开门瞬间,立刻是被内里的腥臊恶臭给熏了出来。
“那帮混蛋把学生就关在里面,屎尿什么的学生都得在里面解决。”
老徐捏了捏拳头。随即再次走进,借着月光照亮,老徐可以瞧见7具人影佝偻在地面。
没有被褥,没有光亮,老徐不知道这些学生是如何扛过这大半年凄惨生活的。
诚如李信所言那样,学生全都骨瘦如柴,如若不是提前知道这里有人,老徐若是突兀撞见怕是真会误以为是堆骸骨。
“对他们我们该怎么办”
老徐再次看了眼几乎没动静的地表学生,随即摆手招呼李信退出。
待得后者出门后,老徐重新将门掩合。
“这些人我们救不了他们的状况凭我们手头这点东西已经无力回。”
“那连长你的意思是”
“呼”老徐仰面看了眼际。片晌重重吐了口气:“只能放弃他们了。”
身为一名军人,做出这样一个决定那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老徐打心底想要救助这些学生,因为一想到孩子背后可能等待的父母亲人。老徐就觉得心痛。
但现实总是那么残酷,他现在手里既没粮,也没药,更重要连突围出学都成问题。
所以他必须把有限资源用在合适的地方,而这些男生显然不在此范围之内。
对于自己连长的决定,李信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因为在问话之前,李信就已经有了与老徐回复一样的念头。
“女生情况呢”
“女生那边身体状况还可以,但精神状况就”
点零头,老徐能够想象出在被“脚盆国”畜生侵犯后。女生心理的变化。
这也是个棘手的问题,毕竟不管怎样。想要突围,就得保证团队协调性。
而若是女生情绪不稳。那极有可能搞出岔子。
老徐捏了捏门楣,随即起身:“走吧,回屋里,我们去了解下德他们统计的物资数据。”
“起居室”内德米将记录好的本递到老徐面前,老徐打开上下扫一眼,寥寥两页数据是那么叫人绝望:“就这些吗”
德里克无力的点点头:“就剩这些了,我们带的大部分都被那帮混蛋庆祝消耗掉了。”
为了不让众人心生不必要忧虑,老徐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沮丧。
相反他在重新过了一遍本本记录数据后,淡定道:“从统计数字来看,咱们如果省着点,差不多可以维持2样子。”
德里克不傻,他很清楚老徐这省着点的概念是什么。
但他不关心这些,他唯一关心的是
“老徐,就算咱们能撑两,可还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啊,别忘了咱们现在是深处丧尸腹地。如果突不出去,我们就只能饿死。”
“我知道,所以我们得利用这两想出脱困办法。行了,你和德米忙活了一夜,赶紧去休息吧。哦,对,还有,德米妹子,麻烦你在给丽娜喂粒药,另外告诉她目前情况。不过不要提及他父亲事情。”
最后一席话,老徐有意压低了音量。
他之所以临时起义要德米去和赵丽娜摊牌,主要是不希望户外的噪杂扰乱女孩的静养。
毕竟,接下来日子局势恐怕会更加复杂,与其到了最后告诉赵丽娜实情,不如现在就让她早作准备。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给丽娜喂药”
“德啊,刚才你们统计物资时,有没有找到渡边那台手台”老徐记得德里克曾今过,“脚盆国”学生捡到过警用装备。
德里克摇了摇脑袋:“没有,我们只是去了仓储室。那里都是食品,药品,至于手台应该在渡边屋里吧。”
“行,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完,老徐便是领着华表行出了起居室,转而朝渡边所住屋子行去。
腐烂国度之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