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姐姐依旧在闭关,超然峰上叶并无事情。
还有师尊路之楠,叶辰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山上,反正叶辰没事,便也不去管这些了。
叶辰直接又离开了宗门,很快回到了凉州城。
回到红尘小筑的时候,叶长安正百无聊赖坐在卡座上,盯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发呆。
瞧见叶辰进来,叶长安立马起身,“公子,您回来了”
叶辰淡淡点头,“我不在时,店里可有事发生”
叶长安想了想,“也算有吧,昨日,之前来过的那个姑娘又来了,还带了一个朋友,我便说公子不在家,没让她们进来。”
叶辰也没什么反应,想着看来叶长安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瞧着时间还算早,叶辰便又出门听书去了,叶长安不禁麻了。
这公子,这三天两头不在店里,这开的叫什么店呢
时间,在这样的平淡之中悄然流逝。
也是这样的平淡,让叶辰时常思虑良多,只是所想的大多都是些哲学性的问题。
比如,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干饭
这未免肤浅了。
女人
开玩笑,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况且他叶辰岂是堕落于情海之中的人,除非是两个姐姐,其他人换了谁都不过红粉骷髅
区区爱情有句话说,你一定是没有沸腾过,才会在俗气的爱情里疯魔。
叶辰觉得,此话着实是不无道理,至少于他叶辰而言,有那时间还不如想办法薅羊毛。
所以说到底,人生的意义在于什么呢
往后过去没几天,那个名叫云汐的姑娘又来了,且渐渐跟叶长安都有些混熟了,叶长安面对她也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拘束。
叶长安把叶辰问过他的这个问题,也摆在了云汐的面前。
云汐当场露出了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眼神,“你是不熟没事闲的你要不去催催你家公子多画些有趣的画,作些有趣的诗,再或者多谈谈琴也行,而不是整天在这想这些屁用没有的问题”
叶辰彼时正在楼上,听到云汐的回答忽然眼里露出恍然之色,转而有些嘲弄的暗自摇头。
此番,倒是老衲着相了。
云汐那小丫头说得还真没什么问题,什么意义不意义的,干脆就是闲的
叶辰想了想,拿出一个高脚杯,倒上了三杯八二年的不知名红酒。
“长安,上来一趟”
叶长安立马神情一震,“云汐姑娘,小生失陪”
话音落下叶长安便屁颠屁颠跑了。
云汐不禁撇了撇嘴,下意识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
这公子这公子到底何方神圣呢
等到叶长安上来,就看到叶辰窝在沙发里看着电影,面前茶几上摆着三杯暗红色液体。
叶长安,“公子”
叶辰,“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眼下虽无明月,但可以邀太阳,端下去两杯,你们一人一杯。”
叶长安满脑子问号,这说的什么乱七句他倒是听懂了,这是要请他们喝好喝的东西。
叶长安时常看到叶辰喝这深红色液体,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能喝上了,叶长安立马兴奋地应了一声。
“谢公子”
叶长安端着两杯酒就下去了,云汐见了不禁惊奇,“这是何物”
叶长安兴奋的情不自禁,“这,好东西我总见公子喝这个,我还没喝过呢,公子居然赏了两杯下来,你我一人一杯”
“嚯”云汐一脸惊奇,“看来是个难得的东西了,公子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今日心情不错”
叶长安坐下,“谁知道呢,公子向来喜怒不行于色,我根本看不出公子开不开心。”
话音落下,叶长安端起杯子放在嘴边,刚要下嘴,忽然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这是酒这居然是酒”
云汐不禁眼神一亮,“居然是酒红色的酒我尝尝”
云汐连忙喝了一小口,不过片刻,脸上便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好生特别的味道啊”
“你们公子,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总是有这些新奇之物”
没过几日,顾红怜来了。
顾红怜说,前去唐婉秋那坐坐,顺带着也瞧瞧他,才发现叶辰居然不在宗门。
特地用传音石问了一下,才知道叶辰待在凉州城,一个不大的小店面。
顾红怜来的时候,叶长安和云汐正坐在卡座上聊天,叶辰则待在楼上,影音系统自动播放着流行歌。
门开过后,一袭红衣的顾红怜走进来,放眼就扫了一圈店内的环境。
卡座上,叶长安微微睁大了眼睛,脸上惊骇之余更有些窘迫之感。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本来以为云汐就已经颇为绝色了,见到这位才知道究竟何为美人兮。
云汐见到叶长安表情不禁愕然,回头一望,立时也是呆立长场。
所谓萤火与皓月,应当便是如此了吧
顾红怜进门便是只字未说,然而仅仅是站在那,便好似已经成为了绝对的中心。
这是红衣仙子的气场
直到过去半晌,叶长安才慌忙起身,“欢迎光临,小店乃是画舫,客人可随便观看,也可坐在此处休憩”
顾红怜看了一眼叶长安,随后眼神便落在了二楼。
“客人我不是客人呢小弟弟”
叶长安,“”
叶长安这直接整不会了。
这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楼上忽然传来了叶辰的声音。
“顾仙子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呢顾仙子要不随便看看都是些在下的拙作,还望顾仙子莫要见笑才是。”
顾红怜闻言撇了撇嘴,扭头朝着边上墙壁扫了一眼,立时眼神略微有些惊奇起来。
“嘶,这,有点意思,这些都是你画的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我还以为你只会”
话音到这,忽然戛然而止,顾红怜瞧着画作上面提的诗,美眸之中浮现出了强烈的异彩来。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昨夜星辰昨夜风,好诗,当真是好诗呢这诗诗你写的”jujiáy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