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李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我这里的事儿还不够多也想来凑凑热闹”
“不是啊至尊,弟子也不想乱说话的,可是换个立场想想,要是弟子的帆儿被人夺走,弟子也要撕心裂肺的,请至尊可怜可怜邹大管事吧。”
李钰没有想到,九龙观的苏乐慈生过孩子之后,居然说话也软了许多,知道谦虚讲礼了。
“没想到你苏观主也有说话行事尊礼守法的时候,难能可贵值得嘉奖。”
“谢尊上夸奖。”
邹淑仪不敢胡乱说话,生怕把儿子的事情搞砸,只能又去看着上清宫的刘大宫主。
后者给了个安慰的眼神;
“尊上,弟子也想说几句。”
“宫主请言。”
“是。”
“母亲只有一个,这是毋庸置疑的,谁也不能坏了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即便是弟子贵为一宫之主,鹏儿也是叫右护法做母亲的,别说弟子了,我家尊者那叫一个尊贵,但尊者的闺女同样叫尊者做阿姨,规矩不能乱。”
邹淑仪知道要好的刘家姐姐是想为自己求情,所以连声答应;
“那是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铁规矩,谁也不能例外的,孩子当然只有主母七娘子一个母亲的,我这做阿姨的,可不能糊涂。”
邹淑仪的阿姨两个字刚冒出来,屋里伺候的所有人都变了色。
尤其是李钰屋里的侍女,和之前的贴身现在的妾室百荷,都忍不住多看了地上跪着的邹淑仪几眼。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两个字太敏感了,叫声姨娘,没人多说什么,可是阿姨这两个字是妾出的儿子,叫自己生母的称呼。
李氏二房的规矩何等严厉怎能胡乱称呼这邹大管事身居高位,更应该比谁都清楚一个字儿都不能乱来的。
李钰没有接腔,只冷冷出神,刘大宫主赶紧来解围;
“是不能乱来的,尊上的家族庞大至极,更是规矩森严,尊上,尊上”
“嗯宫主请言。”
“是。”
“弟子有两法,可叫尊上宽心。”
“说。”
“是。”
“其一,叫邹大管事生下的孩子,拜她做义母,之后,颜夫人就能顺水推舟的,放了孩子归去。”
“是是是,对对对,宫主所言甚是,启禀家主,奴家觉得此法甚”
听了刘宫主的建议,邹淑仪眉开眼笑,连声答应,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李钰看了过来,她赶紧闭嘴低头,伤心的泪水又无声的流淌
“其二呢”
“其二就是,把邹管事收房。”
“啊”
“嘶”
“天爷呀”
刘大宫主的方法,叫屋里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妾室白荷出自李氏十九大姓,骨子里对李氏的规矩那是觉得天经地义,这也就是刘宫主说话,换个身份不够的,白荷娘子立马就要发怒当场的。
“启禀家主,我李氏二房家族里,不是处子之身的女人,岂能被收房做妾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向来不管闲事的林霸王也忍不住了,作为贵妾身份的林霸王,对李氏后院里的规矩,比谁都讲究,她无法容忍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和自己姐妹相称。
“族长,妾身不敢苟同刘大宫主的说法,不是处子之身的女人,能伺候家主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气,绝对不能收房做妾。”
“否则我李氏二房必定要惹出天大的笑话,族长的名头要紧,且九百年来也没有这个先例。”
“历代族长都有宠幸过非是完璧之身的妇人,可是就没有一个被收房做妾的,顶多就是收做通房丫头,哪有做妾的说法万请族长三思而行。”
跪在地上的邹淑仪,脸色比锅底灰都要再黑三分。
她做了无数次的美梦,这会儿总算得了个天大的机会,有好姐妹刘宫主提了出来,正在心里幻想的美景,被族长两个妾室无情的打碎。
单是那贱妾白荷娘子,邹淑仪还敢仗着家主对她的宠爱,硬着头皮来辩论几句,
可是贵妾林霸王都来否认,邹淑仪没有那个胆子顶嘴,贵贱妾之分,别看就一字之差,可是大有不同的,借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坏规矩的。
可怜无助又万念俱灰的邹淑仪,只能流着泪去看自己唯一的男人,她盼望男人能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能动那恻隐之心
李钰没有露出经典的微笑,但是也没有摆出绝情的神色,只是踢了鞋子,想要站起来。
邹淑仪赶紧给自己男人穿好了鞋。
“你先起来,你右腿受过风,跪着久了不好,我心疼。”
李钰这句话又点燃了邹大管事的无限期待,看来郎君还是心里有她的,拿丝巾摸了一把泪水,站起来退到一边。
“谢家主惦记。”
“嗯,你不要觉得我就是个吃个嘴得了你身子,就翻脸无情的人。”
“没有没有,奴家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家主的,奴家对天发誓,家主在奴的心里,那就是天,绝不会胡思乱想,但有污蔑家主的想法,叫我不得好”
正在情绪激动的邹淑仪,解释了一半就被李钰用右手捂住了嘴巴。
“我知道你的秉性,不用多说什么难听的恶语,中伤自己,你们知道我的,从来没有把女人当做玩物,我尊重你们这些伺候过我的所有女人,只希望你们都好好的生活,开心一辈子,幸福一辈子,别无所求”
听到李钰深情的话,和他有过结合的所有女人都感觉幸福满满,邹淑仪更是激动的不停点头。
“是,奴家知道的,奴家到下辈子也只有您一个男人,下辈子奴家一定守个干净的身子交给郎君手里。”
“嗯,你有心就好,我感激不尽,但是要回你儿子的事,不可孟浪。”
邹淑仪好容易又点燃了希望之火,没想到家主来了这一句,不由得又难受了起来。
“叫孩子认你做义母的事情,不要再想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二房家族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够资格做族长的义母,那就是历代的内宅大管事。”
一直站在李钰身边没有说过话的刘娘子,骄傲的站直了身子。
邹淑仪的心凉透了,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
“只有内宅大管事才有这个资格”
“不错,因为历代的内宅大管事都是把族长教养长大的乳娘,要认义母,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其他人不行。”
“那家主,除了族长继承人以外的血脉呢比如庶出子什么的”
邹淑仪着急忙忙的询问着,但凡有一点机会她都不想放过。
李钰背着双手往榻上走去,声音不紧不慢,清晰无比;
“除了族长继承人之外,其他的孩子,除了内宅大管事以外,还有十九姓的大家长夫人,现在加上你们邹家姓,和公输姓,一共二十一姓,二十一个大家长夫人,够资格收养你的儿子。”
“行是也行可是家主,奴家生下来的肉,去叫我阿娘做义母,这这岂不是要惹人笑话了”
邹淑仪嘴里说着惹人见笑,其实她是在试探李钰的口风,实在不行,只要家主同意点头,就回去求老阿娘去,也不管什么辈分了,把自己生的肉,要回去再说吧
李钰白了邹淑仪一眼;
“你也知道会惹人笑话你和你生的儿子,平辈论交,你叫我一个堂堂二房大家族的族长出门以后怎么见人”
“是是是,奴家也觉得不成的,奴家就是顺口一说,可没有那个意思的,请家主恕罪。”
尽管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可邹淑仪来不及心软难受。
因为屋里的人几乎都在瞪她,她赶紧顺着口风赔礼道歉。
“念你思子心切,不罪了罢。”
“谢家主宽宥。”
邹淑仪看着内宅大管事刘娘子,给家主脱了鞋袜,坐在一边伺候茶水,邹淑仪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几天低三下四的求过她了,也答应过要帮腔说话的,可事到临头,这个刘大管事却始终一声不吭。
谁知道邹淑仪刚在心里破口大骂,那边给李钰端了茶水的刘娘子,就开了金口;
“家主,不是还有其他的法子吗,妾身瞅着邹大管事挺可怜的,都替他难受很久了呢,要是妾身有了身孕,被人抢走了儿女,妾身得哭死过去的。”
邹淑仪激动的抬起头;
“可不是嘛,谁身上掉下来的肉被人夺走了,谁都会难受的。”
李钰放下了茶碗,一把抓过闷骚无比的刘娘子搂在怀里;
“你这浪娘们儿,就会假惺惺,你是什么身份你要是生了孩子,叫七娘做母亲之后,扭过头来就能叫你娘娘的,谁不知道你做人义母足够资格”
“族长继承人,你都够资格做乳娘的,更何况庶出子”
“说,你收了淑仪什么礼物,来管这个难管的闲事”
“嗯说正经事儿呢家主不要嘛”
“老子做的就是正经事儿,再正经不过了,你这娘们儿,今天为何穿的如此单薄”
“天热嘛,您知道的,妾身一直都怕热的很呢”
“刚刚夏天没多久,你就热成这样子了两个小白兔都快跑出来了,再薄一点儿,老子都能看见里头的皮了。”
“嗯家主啊”
“刺啦”
李钰看着身材健壮,不胖不瘦,大腿结实丰满的刘娘子,抱在怀里越来越口干舌燥。
再听这娘子哼哼唧唧的,撩人心魂,李钰一柱擎天,一把就抓住刘娘子的衣裳,扯了下去,也不管扯烂了哪里,三下五去二就把刘娘子剥的精光。
刘娘子的两个贴身侍女,赶紧抽空给家主宽衣解带,生怕耽误了家主宠幸自家的娘子。
保护李钰的北斗七星早就不是刚来时候那种羞涩的模样了,谁都这样经历过,大白天的都经历不知多少次了。
就是夜里,也是当着一堆人的脸,行那人伦欢好之事,所以都司空见惯了,好几个观主还在窃窃私语,小声讨论家主的功夫如何如何了得
满屋子的女人,不论侍女,还是道家的女道种,都饶有兴致的观战,还有几个妇人忍不住饥渴,也脱光了衣服,爬上了榻,想要享受男女欢好之事。
李钰当然是来者不拒了,当今天下比孙思邈不相上下的道家医术好手,都聚会在李钰身边,一日两顿草药,调理身体,可以说李钰的身体,表面上看上去不胖不瘦,实际上五脏六腑跟铁打的还要结实三分。
就说这男女之事,李钰一次能干翻四五个女人都还不觉得累,又有道家的双修之术,和历代道子才能学习的御女之术相助,李钰全是这个时空里,最强悍的爷们儿了。
跟李钰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都是又爱又怕,偏偏都离不开李钰的宠幸,基本都喜欢那种被弄死弄活的过程
比如这里岁数最大的,身份也最尊贵的上清宫刘大宫主,就毫不谦虚,不跟任何人讲样子,第一个脱光了上榻,整好刘娘子已经浑身无力,败下阵来。
对于李钰屋里的规矩,二房的女人都知道,这里不像别的大家族,不得家主召唤,谁敢上榻放肆
在李钰和女人欢好的时候,特别是在李钰自己的屋里,哪个女人想要获得宠幸,直接上去热闹就是了。
此时此刻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对眼前的热闹视若无睹,那就是农耕大管事邹淑仪了。
以前这种情况下,她是最积极的,可是今天她是在没有心情,总算生了个贵子,却被人夺走的事情,叫她难受至极,所以她期盼着郎君赶紧忙完,好能继续自己儿子的话题。
邹淑仪心情不好,身后的妹妹,邹淑娟却是个没心没肺的,不知何时,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家主的身边直喘粗气,胸膛起伏不定,仿佛刚从战阵里厮杀下来一样,大汗淋漓。
各方面都畅快之后的李钰,左边搂着皮肤娇嫩的刘大宫主,右边搂着猫咪一样的刘娘子,半躺在美女堆里,看了看榻边陪着笑脸的邹大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