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陈家别墅。
“大哥,都整整一天了,你怎么还没去收拾那小子。”陈渝飞不满地抱怨。
“不急,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有哪些人和这小子有牵扯而已。我既然已经突破宗师,正好趁机给东部武道界提个醒,到底谁家才是东部武道界需要仰望的存在。”
“那还要等多久啊,大哥,一天不收拾那小子,我就一天睡不着觉。”
“你呀就是需要多磨磨性子,否则难成大事。”
“陈家有大哥你就行了,我需要成什么大事啊。”陈渝飞满不在乎。
陈建吉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如果陈渝飞真的是个成大事的人,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个疼爱他的哥哥了。
“好了,怕了你了。大哥我今天就去江城,帮你出了这口气,满意了吧”
陈渝飞喜笑颜开,“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
“但是,话说在前头,如果这小子识相,肯为我陈家所用,我肯定是要收下这样一个人才的,到时候小飞你也要大度一点,稍微惩罚一下就算了。”
“嗯,都听大哥的。”陈渝飞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随时陈建吉一声招呼,进来了四个长得差不多的男子,这是陈家从小培养的四胞胎,都已经内劲大成的武者,而且善合击之术,自诩宗师之下无敌手,也是陈家的骨干力量。
“你们四个跟我一起去江城,好好会一会这位少年宗师,哼”陈建吉冷冷地道。
“大哥,对付一个臭小子,用不用得着这么多人啊”
“小飞,陈家不是大哥一个人能撑起来的,我带他们去感悟一下宗师级的战斗,对他们的成长有好处,懂吗”
“哦,那倒是,总不能来个厉害点的对手,都靠大哥上吧,那多没排面。”
陈建吉笑着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他以后可是要站在东部武道巅峰的人,怎么可能不培养几个得力手下呢
夕阳西下,宁川将苏菲圈在怀中,骑着她的重型摩托车,一路向北。
出了城后,宁川更是无所顾忌,一个又一个的极限漂移,在内环外的山路上尽情挥洒,苏菲是肾上腺激素一路狂飙,刺激极了。
要是宁如烟知道宁川就是这样和苏菲“约会”的,可能分分钟要气晕,找个浪漫的地方,喝点小酒,谈谈心它不香吗
不过,苏菲与其他女孩子不一样,追求这种刺激的感觉,而且飙车对两人而言,有了特殊的意义,两人第一次擦出火花,不正是帮苏菲比赛吗
从山路上下来,两人在路边停了下来,休息一会。
苏菲整个人都瘫软在宁川的怀里,脸上红晕密布,眼中带着浓浓的兴奋之色:“太刺激了,下次我们还来玩。”
宁川闻言笑了笑,轻抚苏菲额前凌乱的秀发,宠溺道:“行,下次再多带你体验几个高难度动作。”
“嗯嗯,”苏菲连连点头,眼中全是崇拜之色,“你这技术是怎么练的,也太厉害了,我看那些所谓的车神,连你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就随便练练啊,没办法,谁让我这么优秀呢,”宁川假意嘚瑟道。
“切不要脸。”苏菲娇声嗔怪。
漫天的晚霞,在苏菲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整个人显得更加迷人,美得令人窒息。
宁川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唇瓣,细细描摹。
“嗯”苏菲嘤咛一声,双臂紧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苏菲喘息声越来越重,宁川才放过了她。
“嗯,好甜”宁川伸手摸了摸苏菲红润诱人的嘴唇,满意的笑道。
苏菲娇俏地白了他一眼,道:“哼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人家,讨厌”
宁川哈哈大笑:“不是这样的,女人才喜欢吗”
两人嬉闹间,宁川突然若有所感,低声交代苏菲先回去。
苏菲不明所以,但看着宁川认真的样子,还是乖巧地骑车而去。
一直到苏菲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宁川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还要看多久,不嫌累得慌”
“哈哈,看来你警惕性还挺强啊。”
说话间,从山脚暗处走出来五个人,领头的正是陈建吉,身后跟着的正是四胞胎。
仔细看看,陈家两兄弟长相颇为相似,不过气质明显比陈建吉高出不止一点,平日是发号施令之人。
“你胆子倒挺大的,明知是我陈家的人,也敢下死手”陈建吉冷冷地道,带着一丝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欣赏之意。
宁川淡淡的看了一他一眼,漠然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给陈家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陈建吉瞳孔猛然一缩,没想到宁川居然如此托大,原本他还抱着一丝招揽之意,但很明显,宁川不但不领情,反而是从心底里没把陈家放在眼里。
他深吸了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宁川是吧,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诚心向我认错,再去给我弟弟赔个不是,我念在你练武不易,可以留你一条性命,给陈家效力,若是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得不说,陈建吉的心真的大,居然妄图收服死神修罗,他现在说的每一个字,在不久之后,都是将他拖入深渊的怪兽。
“滚”宁川眼神冰冷,他不在乎蝼蚁的叫嚣,但是不代表蝼蚁能在他面前肆意妄为。
“哼既然如此,就让你知道世界到底有多大。”陈建吉冷哼一声,一股狂暴的杀机从他身上爆射而出。
身后的四人连连后退,如此威压,隔得太近的话,他们可抵挡不了。
宁川连动的没有动一下,仿佛根本没将对方的气息放在眼里。
“找死。”陈建吉一声怒吼,身形陡然化作一道幻影,双手带着红光,朝宁川扑了过去。
宁川纹丝未动,目光中多出了几丝戏谑之色,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他毫无用处。
待到陈建吉带着威压迫近,宁川大手随手一挥,一道恐怖的真气直接将陈建吉振飞出去。
陈建吉如受重击,喉头发甘,一口鲜血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