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栀忍不住问:“夏峥嵘你哪学的这些话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以直接去考个公务员”
傅秘书笑容可鞠:“小夏总请我为他补习普通话。”
容栀看向傅秘书,傅秘书微微一笑,高深莫测:“我读博的时候,在公考机构做了好几年讲师。容小姐,你毕业以后有考公考编需求的话,我也可以为您服务。”
夏峥嵘神气活现道:“傅秘书正是我要找的老师。自从傅秘书教了我以后,我现在在内地谈生意比从前畅快得多,老头子们爱惨了我呦。”
“夏启宗那个衰仔怎么和我比就凭他接了我老豆的灰色生意,以后的路只会越走越窄,从此以后和内地彻底无缘内地那么大的市场,他以为欧美还有挖头hetui”
“要我说,要想贴近内地,就要从精神上开始改造。我现在不是小夏总,我是你们的工人兄弟。”
江韵投给傅秘书一个满意的眼神。
这样的夏峥嵘,他还想和自己争容栀呵呵呵。
“自信号”前面架起了登船的木板,船上灯火通明。老宋作为名义上的导演,一马当先跳上了船,说要检查一下摄像头和机位。
然后老宋发现自己一身本领毫无用武之地,船上的各种高清摄像设备就好像不要钱一样遍地开花。
夏峥嵘拍拍老宋,递给他厚厚一封利是:“我包了酒吧给咱们工人兄弟们接风洗尘,今晚给你放假,带着你的团队去吃喝玩乐吧,我报销。”
老宋结巴:“真真真真的我们不是来拍综艺的吗真的不用加班还可以公费出去玩吗”
夏峥嵘说:“当然毕竟港岛是华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让工人兄弟们感受一下港岛风景,有助于增强我们港商的文化自信,是维护两岸三地关系的大大好事啊你们都立了大功”
老宋震惊:“你咋比我还能吹呢”
夏峥嵘唾道:“去去去,我的思想境界就系海沟一样深邃我给你们买了成人秀的票,成人秀上面的沟也很深邃。”
老宋嘿嘿笑:“深邃,深邃,那我可去了。”
老宋带着工作人员呼啦啦转身离开,只剩下夏峥嵘、江韵、陆泽宇和容栀。
夏峥嵘默不作声地把三个人带到拐角的一个小房间,回身关好门,然后移开床,露出下面的一个通道。
通道仅容一人。几个人循着楼梯下去,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储物间。夏峥嵘给在场的几人一次录入密码和瞳孔后,才打开门。
里面满满都是枪支弹药。
“都在这里了。”此刻夏峥嵘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刚刚插科打诨的影子,他一张俊秀柔和的脸掩映在阴影中。
夏峥嵘做事极为贴心,甚至为老宋等人请了一名导游。导游带着一群人在港岛的各大夜场流连,挥金如土的气势把老宋等人震得说不出话。
百般确认自己不用掏钱后,一行人也慢慢放开了。
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看着老宋等人,唾道:“大陆的穷鬼,夏峥嵘这个衰仔,口口声声喊着团结工人兄弟,浪费钱让老豆知道,有他的好果子吃。”
旁边的年轻女子眼珠一转:“这事咱们启宗哥知道吗”
公子哥儿晃晃手机,和夏启宗的对话框里正发着这些照片:“现在不就知道了么”
年轻女子微笑:“夏峥嵘还真以为自己能和启宗哥竞争船王最恨奢侈浪费,他竟然连个样子都不想做”
她也举起手机。对话框里,她已经把“小夏总请工作团队夜场把妹”的照片发给了狗仔。
在dj的带领下,音乐声震耳欲聋,无数男男女女挤作一处,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挥洒着汗水。高挑的女郎间或在卡座四周走来走去,场中央的高台上,有衣着清凉的跳舞表演。
老宋丝毫没察觉自己正在被人指指点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他大着嗓门和身边的人讲话:
“都说了,小夏总是我好哥们,好朋友,小夏总请咱们出来玩,是给兄弟我面子”
“小夏总大方好爽是这个”他举起大拇指。
除了卡座里的少爷小姐对着老宋窃窃私语,舞池边缘,还有几个人远远看着老宋,然后慢慢跟了过去。
前方的舞池中,老宋感觉自己被人撞了一下。舞池里挤挤搡搡,被撞也是正常的事,他就没往心里去。
等到后半夜,从酒吧出来,老宋醉醺醺地点烟,完了一摸兜,浑身一个激灵:“坏了”
“哪个不长眼的天杀瘟神偷老子手机”
与此同时,容栀接到了老宋的电话。对面说话的并不是老宋,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容小姐,想和我们聊聊吗”
容栀直接问:“你们是谁”
对面的人说:“容小姐就不要绕圈子了。您很清楚我们是谁,也很清楚我们请您过来港岛的目的是什么。”
容栀最烦这些故弄玄虚的人,她开口怼回去:“你们太自信了,我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们的目的”
对面的男人哈哈笑了:“你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那么恰到好处地打断我教的行动呢”
容栀干脆利落地说:“都是凡人,你跟我装什么大头蒜我说我是巧合你们信吗我闲的没事干我关注你们还打断你们的行动,笑话,我伏虎镖局的镖师打人是收费的,你给钱吗”
江韵捂住嘴低声偷笑。
对面的男人终于云淡风轻不起来了:“容小姐,请您注意说话的态度。您讨厌您的继母,我们不是已经替您出手解决了她吗难道我们的诚意不够吗”
“替我出手解决我呸。”容栀大骂,“谁让你替我做决定的我讨厌一个人就要一个人去死吗你自己杀人就杀人,把原因扣在我头上算什么我是你爹还是你妈,你这么孝顺我,那我讨厌屎,你去吃一个呗”
“容栀你”
酒店里,陆泽宇正带着技术团队正在追踪定位通话ip、进行声纹识别。容栀看向他们,陆泽宇做了个手势,意思是现在对方还没有露出破绽,让容栀继续激怒对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