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媛惊呼了几声,很快,她的痛呼声就压抑起来。
深夜,赵程的房间里,女人的哭喊就没断过。
江韵宣布退出娱乐圈,引发了轩然大波。
“不要啊,哭泣哭泣哥怎么就这样毫不留恋地退出娱乐圈了呢。”
“虽然很伤心,但还是支持哥哥的选择,希望以后能够在各大演奏会上看见哥哥的身影。”
“呜呜呜呜儿啊。”
“我们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哭泣哭泣”
继官宣过恋情以后,江韵又猝不及防地给关注自己的人放了一个大雷。不过,他虽然在华国长红多年,但毕竟手里有技术,不是单纯刷脸的鲜肉,粉丝们对他额外宽容。
更何况,他的女朋友路人缘比他还好。
容栀一打开围脖,手机里的消息直接爆炸了。
“呜呜呜栀姐,以后多拍你男朋友的照片好吗。”
“求求了要多更日常啊,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打滚,嘶吼,阴暗地蠕动。”
“”
容栀看着爆炸的留言,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自己是个理智的人。
正想着,江韵从酒店的厨房里转出来,在她面前摆下一盘菜,里面凉拌着切成了细长条的蔬菜,不知有什么种类,白白红红绿绿,煞是好看。
然后又放了两碗白粥、两杯牛奶,把筷子替容栀摆好:
“尝尝。”
容栀晃了晃腿。
江韵早上起来没多久,头发还有些凌乱,胡乱套了一件灰色的套头t,他正在解围裙,侧着身子,手臂压在腰上,勾勒出细腰和翘臀。
下一秒,他转过来拉开椅子,椅背勾起了灰色t恤的下摆,露出清晰的八块腹肌。
容栀直勾勾地看着,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江韵坐下来,抬头看着她。清晨的阳光打在他轮廓深邃的脸上,一双清秀的凤眼还有些迷茫,笔直的鼻子下,上唇微微翘起,形状好像一张丘比特的弓。
好他妈帅。
容栀头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瞬间绷断了。
有幸和这种级别大帅比谈恋爱,还不炫耀,难道自己是圣人吗
快乐就是要要和众人分享的嘛容栀心里有一个理直气壮的小人叉腰腰。
她举起手机,毫不客气地对准江韵的脸,调出相机。
江韵:“”
容栀:“你别动。”
江韵:“”
容栀:“抬头。”
江韵:“额哦。”
江韵抬起头,一动不动。
容栀按下拍摄键,然后上传围脖。
刚好,刚才的留言“求求了要多更日常啊,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打滚,嘶吼,阴暗地蠕动。”已经被赞了一千多次,被顶到了最上方。
容栀麻利地给照片配上文案:“好的。”
按下发送。
几秒钟之后,围脖瘫痪了。
容栀笑嘻嘻地抬头,江韵茫然地问:“怎么了”
容栀看了一眼崩溃的围脖,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夹了一筷子凉菜放进嘴里:“没事,没事。”
江韵不解,但是也乖乖吃饭,没有多问。
吃完饭,江韵问容栀:“等下一起去实验室”
“我才不跟你一起去实验室呢江大领导,你想去监工”容栀轻轻拧了他一把,“你来了咱们大家怎么摸鱼啊”
江韵无奈地笑了笑:“曹院士住院以后,虽然把所有的实验移交给你统筹,但你的身份毕竟比较特殊,所以我过来实验室挂个名,也是帮你平平争议。”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以联合国人类维和组的名义进的组。”容栀懒洋洋地说,“说起来,我算是你们的监察,还真不能挂带头人。”
江韵收拾碗筷:“那也不是,毕竟当初盘古计划之所以能够取得突破性进展,就是靠着你在人工智能大赛上提出的点子。你来挂带头人,也是众望所归。”
“只不过”江韵直起腰,忧心忡忡,“这是个潘多拉盒子,我总是有不详的预感。”
“确实,最近风平浪静,不应该啊。”容栀赞同,“塞拉维尔最近都没什么举动夏峥嵘那边去港岛的各大高校仔仔细细查过,难道他们怕了,躲起来了”
“不清楚,但不要和夏启宗发生关系才好。夏峥嵘以夏氏集团的名义和我爷爷沟通过,说夏启宗接手了家里的灰色生意,但他夏峥嵘是支持、亲近内地的。”
“夏峥嵘和你爷爷”容栀吃了一惊,“他这才来了多久,就跟你爷爷攀上了”
“扫黑除恶运动需要他帮忙。”江韵提了一嘴,然后又酸溜溜地说:“我早就说了,他不是什么好人,他这个人有一百万个心眼,夏家兄弟为了抢这个继承权,对彼此都憋着劲下死手。”
容栀笑了:“啊对对对,你最好了”
江韵瞪了容栀一眼。
容栀笑嘻嘻地回望他。
江韵无语地转过身去,容栀打开手机看看围脖。
这次,围脖已经恢复了正常运营,热搜头条却是“证件照风摄影”。
容栀看了下,是广大粉丝在江韵的照片下面泪流成河:
“栀姐,你的拍照技术”
“拍得挺好的,下次别拍了。”
“一寸照式摄影谁懂,完全无ps无滤镜谁懂,江韵抬头抬得鼻孔都露出来了,粉丝的痛谁懂。”
“话说回来,江韵这么拍颜值都没崩,莫非嫂子这是新的颜值印证法”
很快,有一个词条悄悄产生:“印证颜值法”,大家纷纷拍起了抬头证件照,p表情包的,拍美照的,证明颜值的,做鬼畜的,纷纷玩起来,不亦乐乎。
实验室里,江韵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问:“为什么大家都在看着我笑”
陶蜜看了看江韵,又看了看容栀,神秘一笑,不说话。
小豆丁晃了晃头:“天机不可泄露。”
江韵很快就把这个疑惑抛到了身后。自从曹院士倒下以后,实验室里人手紧缺,他没时间和大家闲谈,就被扯进了工作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