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怎么感觉好像从哪里见过呢”
王良看到那一张美艳的脸庞从窗口探下,他的脑海里,不自觉就浮现前世一些影视剧的景点片段。
美妇人的旁边,还有一个满脸委屈的小丫鬟,正可怜巴巴、一双眼直勾勾盯着被王良握在手里的木杆。
“看什么呢上来呀。”美妇人突然就对着王良喊道。
王良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手里的木杆,顿时有些明白了
要我上去送木杆吗
这人好不礼貌,掉下的木杆砸了我,不仅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理直气壮的让我上去送木杆。
想到这里,王良的眉头皱了起来。
但正当想不予理会,扔下木杆就走时。
诶,不对啊看她对我的那种笑,明显是勾引。
难道我又忘了用易容术,把我那天下无敌第一帅气的容貌暴露出来了
于是乎,王良赶紧掏出一块晶石,当镜子照了照。
没问题啊,那这女人这么饥渴的吗
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就这样毫不掩饰,当真是有伤风化
看我不上去好好的教育她一番
说着,王良就已经拿着手里的木杆,调转方向往那阁楼走去了。
美妇见王良走来,赶紧关上窗户,然后把门打开。
显然是做好了迎接准备。
听着门外上楼梯的声音,美妇趁这短短空隙,赶紧跟身边的小丫鬟又交代了下;
“萍儿,一定要谨记,这次来接头的,是鲲神很器重的一个暗子。”
“据说这暗子隐藏的极好,加入一方势力潜伏了几千年,如今已爬到很高的位置,都没有被发现。”
“并且由他接头的信息,从未出现过任何差池,要不是我感受到他身上的信物波动,绝对也发现不了他。”
“如此成功的前辈,我们一定要向他好好学习,记住了吗”
听完美妇这番话,丫鬟萍儿认真的点了点头;
“记住了。”
很快,王良就走完楼梯,进屋了。
刚进屋,还没等他兴师问罪,就听见美妇柔腻的声音响起;
“恭迎大人,小女子已等待多时了。”
王良打量了她一眼,心里暗道一声;
你可一点都不小等待多时倒像是真的。
随即,王良表面上义正辞严,拿起手里的木杆道;
“这东西怎么能乱丢呢砸到人怎么办刚刚就砸到我了”
“而且就算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扔掉了还污染环境”
上来被一通训话,美妇愣了愣。
旁边丫鬟萍儿也纳闷,传音给美妇道;
“小姐,他怎么一副不认识我们的样子也没有亮出信物来,是小姐你的信物没让他察觉吗”
美妇稍显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的信物很明显,像他那么优秀的暗子,肯定能第一时间察觉到的”
“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在掩人耳目,所以故意装着不认识我们,把这打造成只是个小意外。”
丫鬟萍儿听了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暗子前辈果然高明,那小姐快与他交换信物吧。”
两人的传音交流到此为止,美妇以手抚胸,刻意的亮出手腕上一圈玉镯,然后道;
“哎呀,真是抱歉,想必刚才那一下,肯定是伤到大人了吧。”
“那不如这样,奴家的这个玉镯,还是值几个灵石的,就赔给大人如何”
说着,美妇已经把玉镯取了下来,然后盈盈递到了王良的手中。
王良看着被塞进手里的玉镯,又愣了下,随即心中再次嘀咕;
什么情况还没怎么呢,就上赶着倒贴了吗果然是有够饥渴啊
旁边,丫鬟萍儿提醒道;
“这位大人,我们家小姐已经赔给您东西了,您是不是也有什么东西要给我们家小姐”
闻言,王良看着手里还拿着的木杆,反应过来;
“哦,呐,这是你们刚才掉的木杆,这木杆倒是奇特,通体挺圆润的,怪不得成窗户会掉,以后还是换个方正的吧。”
美妇接过了那根木杆,这回轮到她又愣了愣,然后把木杆还给了旁边的丫鬟萍儿。
萍儿拿回木杆后,小小高兴了一下,赶紧将之像宝贝一样的收起来,同时自语道;
“我才不要方正的呢,那多硌得慌,肯定还是圆润的好用,我亲自比较过的”
旁边,美妇瞪了她一眼,传音道;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前辈怎么只是把这根杆子还回来,完全没有给我信物的打算啊。”
被美妇这么一提醒,萍儿赶紧机灵的道;
“大人,不光是这根杆子,您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要给我们家小姐。”
有丫鬟的助攻,美妇也赶紧大蛇上棍;
“是啊是啊,大人,您一定还有别的东西要给我吧,快给我、快给我,我真的等好久了”jujiáy
王良瞪大了眼,心中忍不住的疯狂吐槽;
不光是这根杆子好家伙,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还有这美妇也太不矜持了,都不用什么铺垫的嘛,直接就让我快给她,还等好久了
想到这里,王良咳嗽一声,然后对丫鬟萍儿说;
“那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得先出去啊”
萍儿头顶冒出个问号;
“诶”
美妇赶紧打圆场道;
“大人,萍儿也是咱自己人,不用避讳的。”
“嘶”王良倒吸一口凉气;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让我同时给你们俩”
美妇愣了下,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微笑道;
“大人,给我给她都一样,您真的无需担心。”
这下,王良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小丫鬟一番。
最后还有些迟疑和不确定的道;
“看上去不大啊成年了吗”
萍儿以为大人是对她的能力不太信任、质疑,于是挺了挺小胸脯道;
“大人,您别小瞧萍儿,俗话说得好,有志不在年高。”
“若您深入了解萍儿,定会对萍儿刮目相看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