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族那种能装活人的葫芦法器,在星族内部也是属于管制物品的。
除非有星尊的命令,否则根本接触不到,足以见珍贵程度。
王良想搞一些来,难度不可谓不大。
毕竟现在人族修者都抓回来了,还有什么理由能用的上这种法器葫芦呢。
且是要大批量的,还得是品质好的,越能装越好。
之前王良收缴的那五个葫芦法器,只能算中等品质的。
据他所知最好的葫芦法器,能一个就装下十万活人,可谓是巨能装
只是那个巨能装的葫芦,据说是是被星尊随时带在身上的,基本上不要想了。
不过往下一个档次的,还有一个能装一万人的,也还可以。
若要能搞到几十个万人档次的,也足够王良使用了。
可最后话又要说回来,怎么搞到这些葫芦呢
这就是目前避不开的难题了。
深夜里,床上的度玛还在睡,王良还坐在桌边思考着;
“根据之前用搜神术、在星族二公主身上得来的消息,能装活人的葫芦法器,大部分都被集中放在星尊大殿里。”
“那里可是整个星族防守最森严的地方了,就算是那些被器重的星族皇子、公主,在没有星尊的召见之前,都不能轻易去的。”
“度玛的身份就更别想了,至于偷偷溜进去唉,不行不行,太过于冒险”
想到这里,王良觉得脑壳有点疼,休息一下,揉了揉额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几声礼炮,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听到这富有节奏的声音,王良顿时灵光乍现;
“有了”
人族有过节的习惯,星族也有。
这马上就年底了,谁还不过个年呢。
到时,星族举族上下,还会举办一个盛典。
名叫吊炸天盛典。
没错,这盛典是带着内涵的。
至于什么内涵,从字面上应该也能管中窥豹、略知一二。
“吊”在星族里,是一种威力极强的火药。
用这种火药去炸天,可见星族对天道的恨意有多浓。
不过这也难怪,每个星族成长过程中,都免不了被天劫从小炸到大。
那过节嘛,就是要寻个开心、痛快,这一天他们就用“吊”来炸天,发泄心中怒火。
至于有没有效果管他呢,自己开心了就好。
不然说到底,吊炸天也不过是放礼炮而已。
可“放礼炮”这个说法,肯定没有“吊炸天”那么威武、霸气嘛。
星尊原本的大计,就是等盛典过后,正式把抓来的人族陆续投入到实验当中。
等到实验成熟了,他就能用人族帮自己抵挡天劫,然后骗过天道,打开天门,杀入仙界
只是说上去简单,做起来还是挺复杂的,其中有好多步骤,可能需要一次又一次的实验才能成功。
所以要等到盛典后了,毕竟大过年的,传统不能丢。
经过了几天努力表现,度玛终于有资格被星尊召见进大殿里,一同商讨今年的吊炸天盛典了。
星尊看着这个以前从不被自己待见的十九女儿,如往常一样充满威严的道;
“玛儿,你最近做的不错,听姬儿说,在你的帮助下,那些人族已经越来越听话了。”
此时的度玛,是被王良用寄生术支配着身体,于是王良赶紧垂首道;
“父尊,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能为父尊分忧,是儿臣的荣幸。”
听到这话,皇座上的星族才稍感满意的点点头;
“你确实与以前不同了,看来所受的那些苦,都没有白受,这才是我的子嗣该有的样子。”
王良心里吐槽一句;
你这对子嗣不管不问的甩手爸爸,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把子女的成就,都说得像是自己功劳一样
但表面上,王良还是恭恭敬敬的道;
“全靠父尊栽培,儿臣必将再接再厉,绝不让父尊失望。”
星尊甚是满意;
“那盛典过后,让所有的人族洗脑成功这件事情,应该能做到吧”
王良;“可以的父尊,不过”
顿了一下,王良继续道;
“我有一个想法,还想父尊能够同意,如果可以,对所有人族的洗脑会更加彻底。”
星尊;“哦说来听听。”
王良;“让人族也参加我们的盛典。”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沉默了。
半晌后,有些皇子和公主便激烈讨论起来;
“让人族也参加盛典疯了吧”
“就是,这想的什么馊主意啊不怕人族趁乱逃跑吗”
“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回来的,哪有再放出去的道理,万一到时他们一哄而散,数量那么多,可不好抓。”
“没错,不行、坚决不行”
各种反对声层出不穷,基本上就没有同意的。
只有二公主度姬没说话,但她看着度玛的眼神,也充满了疑惑。
“够了”
正在殿中气氛愈发喧嚣的时候,高高在上的星尊忽然一声顿喝。
皇子、公主们顿时战战兢兢,不敢再开口。
就见星尊自阴影中探出半张狰狞的面孔;“尔等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二公主不敢抬头,颤声道:“是是儿臣没有教好十九妹,还请父尊饶她一次”
往往这个时候,就是星尊要杀人的时候。
还记得,上次那个先头战斗部队的一星将军沧琅浪,星尊就是说了这句前缀的话后,将其直接击杀的。
即便是面对子嗣,星尊也不会有多少情意。
在他眼里,永远是有用的才能活,没用的便毫不留情抹杀。jujiáy
所以二公主觉得,度玛可能要凶多吉少了。
本来她没想站出来给度玛说情,可是想到度玛救自己、给自己抹药的一幕幕,便下意识站了出来。
只是刚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度姬很了解父尊的脾气。
如果说情有用的话,原本上百个皇子、公主,会只剩下现在这么几个吗
“父尊我知道了今日是十九妹的死期我这就退下”
度姬有些绝望,她竟第一次感受到无力、心痛的感觉,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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