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和猫耳娘带着锦衣公子,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王良准备亲自好好审问一下这县城主的儿子。
“老实交代,不然大棒伺候”
王良把九天剑收了,换上灵阳棒,毕竟剑用来当刑拘不太合适容易一剑就刺死了。
棒则比较匹配可以尽情的鞭打他哦,是很正经的那种鞭打。
锦衣公子颤颤巍巍看着眼前的大棒,菊花紧了紧,吞了吞口水道;
“我说、我都说最近一个月,我家府里频频有下人失踪,等后来找到,发现都已经变成僵尸。”
“但我家好歹是一城之主,府内有坐镇的仙师,每次都将这种事压下去了。”
“我一直没把这些当回事,毕竟死几个下人而已,僵尸也从没找到过我头上。”
“可今日看到我那几个扈从也都变成了僵尸,这让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一月之前,他们都吃了一种丹药。”
听到这里,王良双眼一眯,质问道:“是你爹、也就是这个县城的城主,让他们吃丹药的”
锦衣公子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是我爹,是徐家派来的一个人。”
“因为我们家和徐家有点亲戚关系嘛,所以徐家之人的到访,我们自然要奉为上宾。”
“这人在我家府上住了数日,我们家好吃好喝、竭尽所能的满足、招待他。”
“就连平日里我最喜欢的几个小娘子,我也都忍痛割爱的让其全去伺候他了。”
“你是不知道,那几日听着从他房间传出的夜夜笙歌,我是心如刀绞、心如刀割啊。”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心痛成那样,却还隐隐有着点兴奋,身体也不受控制的产生反应。”
“那种既心痛又兴奋的感觉,当真是令我纠结万分,期间我甚至忍不住的去偷看了几次。”
“看完后,我竟然还感到十分奇妙,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锦衣公子越说越陶醉,王良脑海里蹦出“胡作非、少霞”这样的字眼,猫耳娘则是纯粹的厌恶了。
如今的猫耳娘,最讨厌这种将女人当工具、随意给他人玩弄的做派自身经历过的痛,是最深的伤。
虽然王良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兴趣,听锦衣公子继续讲下去。
但看到身旁的猫耳娘脸色差到极点,赶紧严肃的将之打断;
“不要讲这些没用的废话快说那丹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锦衣公子从陶醉中回来,老老实实回答;
“兴许是我们家把他招待舒服了,所以有一天,他拿出了些丹药,奖励给我们全府上下所有人。”
王良皱眉;“全府所有人你也吃了”
锦衣公子点点头;“当然吃了,徐家那边来的大人赏赐的丹药,为什么不吃我又不傻。”
“我当时还想多吃两颗呢,奈何徐家那位大人现场监督着,每人只能有一颗,且要当场吃下,连给我私底下抢夺下人丹药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还能看到锦衣公子的脸上充满惋惜。
王良感觉好像找到了什么线索,赶紧问;
“那日林家有什么人在你府上吗比如,林家的老太太。”
锦衣公子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们家和林家也有点亲戚关系,我奶奶就是林家老太太的胞姐。”
“那日林家老太太刚好来探望我奶奶,于是她也有幸得到徐家大人给的一颗丹药。”
“你是不知道,那丹药可好吃了,嘎嘣脆,鸡肉味,林老太太牙都没几颗,却吃的比我都还快。”
王良纳闷;“等一下,你说她牙都没几颗,那丹药又嘎嘣脆,她是怎么吃的比你快的”
锦衣公子赶紧道:“这我可没骗你啊,你不能以这种理由打我。”
“那林家老太太是没几颗牙,但是她可以用舔的啊。”
“那一条巧舌,可真是了得,没几下就把丹药从硬舔到软,然后一抿,汁儿就出来了,最后咕噜一声全咽了下去。”
王良恍然点头;“想必这林老太太年轻时,也是个口技无双的人物啊。”
锦衣公子很赞同;“我也这么觉得,也就是生不逢时,要是她晚生个几十年、或者我早生个几十年,定要”
猫耳娘脸色又沉下去了,这次双手都控制不住的变成猫掌、探出泛着寒芒的锋利爪尖。
王良赶紧咳嗽一声,喝声道:“说什么呢,赶紧说正事,不要跑题”
“我再问你,你可知道林家老太太前几日也变成了僵尸。”
锦衣公子一听,愣了一下,随即扼腕叹息一声;“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王良眼一瞪;“嗯咳咳”
听到咳嗽声,锦衣公子这回也注意到猫耳娘眼中的杀机了,立马改口;
“哦,那什么论起辈分来,林老太太也是我姨姥姥啊,所以我这是晚辈对长辈的遭遇而感到悲伤。”
说着,锦衣公子还装模作样擦了擦眼角。
王良又问;“那你知道你姨姥姥具体哪天去世的吗又都遭遇了什么”
锦衣公子抬头,一脸的理所当然;“我不知道啊。”
“”王良无语了一下,心中暗道;
你这厮,就是单纯的对姨姥姥有那方面的想法,真是令人唾弃、不为人子啊he、tui
如此重的口味,就算放到我前世,也是罕见,遥想我青春懵懂的时候,顶多就看些妈妈的朋友、我的小姨之类的,我可真是太纯洁了
抛开脑袋里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王良重新认真道;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如果你做好了、让我满意了,我就饶你一命。”
锦衣公子看了看王良,又看了看王良手里的大棒子,不自觉的揉了揉屁股,忐忑道;
“那你可不可以轻点”
王良;“”
“我说你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就只有那点进进出出的事了是吧”
一刻钟后,锦衣公子捂着屁股从巷子里走出来了。
他一边哭,一边往家的方向走,还委屈的嘟嘟囔囔;
“都说了轻点、轻点,还下那么重的手。”
“不就是为了让我哭着回家演场戏吗,犯得着用大棒子那么用力打我屁股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