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赶紧扔出去,不觉得晦气吗”
清晨,傅公馆里响起孟敏君激动的怒斥声。
这引得佣人们赶紧聚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北峥刚准备出去,听到她的声音也出来。
“看看这个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幅姜茹的油画她都已经是死人了,挂在这个地方不怕整个傅公馆阴气森森,跟着倒霉吗”
孟敏君下楼时恰好看到墙上挂着的油画,画上正好是姜茹。
顿时,她吓得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等她看到傅北峥也出来之后,更加的委屈。
“你看看这个,肯定是沈晚吟搞的鬼。她就是想让傅公馆不得安宁,你也不管管她。”
孟敏君气急败坏的说着。
然而,站在不远处的宋小蝉看到油画上的姜茹后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甚至,宋小蝉都开始心虚,不敢再抬头。
其实傅北峥看到油画后,眉头也不免皱起。
一看到画也清楚是谁的手笔。
只是傅北峥这时候沉默着,没有开口说什么。
“傅北峥,真不管这个事情沈晚吟当这儿是她的地盘,敢随意撒野了。”
“哦母亲的话真有意思,难道我不是少帅夫人不是傅公馆的女主人吗这是我的家,我当然有权利决定家里可以挂什么画。”
这时,沈晚吟慢慢的从房间出来。
就看她站在扶栏处望着楼下的每个人。
居高临下的她能看清楚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只是宋小蝉一如既往的低着头。
毕竟是小姑娘,总是藏不住心事。
已经让宋小蝉回到傅公馆,她不急于一时半刻。
当然,在这样的试探下,沈晚吟已经能笃定宋小蝉是知道那天车祸的真相。
等沈晚吟的这番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不由的都看向傅北峥。
现在,就等着傅北峥决断
“刚才都听到太太说的了吗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散了吧”
听到傅北峥这个话,大家都明白。
姜茹的这幅油画要继续挂在傅公馆楼下很显眼的位置。
至于要挂到什么时候,那也得看沈晚吟的心情。
接着,孟敏君自然不服气,吵闹不停。
可她也无法改变什么。
后来,沈晚吟也准备出去时,还特地的跟她说过话。
明里暗里的威胁让孟敏君几乎要崩溃。
可她又不能做什么。
沈晚吟执掌了沈家,这代表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全国的大人物都要忌惮几分的沈晚吟,她怎么都不敢惹。
整个上午,孟敏君都生闷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敏君阿姨,你不是喜欢出去走走吗今天都闷了一个上午了,要不待会儿我陪你出去走走”
宋小蝉端着茶进来,在孟敏君身边试探的说道。
出去
孟敏君听着,心底的怒火又是蹭蹭的涌起。
“我能出去吗外头挂着姜茹的画,我看到都害怕,还怎么出去再说姜茹都已经死了一段日子了,沈晚吟怎么还要折腾”
“敏君阿姨,你好歹也是阿峥哥的母亲,只是一幅画而已,哪怕你让人取下来也没有关系吧到时候太太真要怪罪的话,我相信阿峥哥一定会帮你说话。”
宋小蝉抿抿唇,继续说着。
从看到姜茹的画后,宋小蝉就无法平静。
她思来想去也只能是靠孟敏君把画摘下来。
哪知道孟敏君听着她这么说,立刻警惕的看向她。
“小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敏君皱起眉头,眼见着宋小蝉惊慌的要解释,她却抢先又开口。
“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样讨厌沈晚吟,可北峥的态度你都看到了,我这个儿子真是被沈晚吟给迷了心窍,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点头答应。”
“可是,敏君阿姨也讨厌那幅画呀”
“就这样吧看看就习惯了,这话以后就别再说。”
宋小蝉见孟敏君这般,心里着急还不能表现出来。
沈晚吟到公司后一直忙碌不停。
她担任董事长一职后虽说引起不小争议,可这些天她的表现都摆在那里,属实没有能挑剔的地方。
直到下午两点左右,她才抬头揉了揉已经僵硬的脖子。
“董事长,你这是要出去”
“不用跟着,我觉得有点累,想出去喝杯咖啡。”
沈晚吟看着恭敬站起来的秘书,轻声说着。
没多久,她就来到公司旁边的咖啡馆。
下午时分,咖啡馆里的人并不多,她也看似在悠闲的喝着咖啡。
直到有人突然在她对面坐下。
“沈小姐,好久不见啊”
王世荣摘帽朝她点点头,脸上挂着不羁的笑意。
许久不见,王世荣看起来更是意气风发。
“的确好久不见,我听闻王先生在外头生意做得特别大,果然如我之前所想,你离开江城是最好的选择。”
沈晚吟微笑着说道。
她突然收到王世荣的信,邀请她见一面。
不管王世荣是什么意图,她都会过来一趟。
“这还真得多谢你,没有你何来我的今天”
王世荣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牢牢的盯着沈晚吟,这样的眼神太直白,让沈晚吟都有些不适。
“这不,我现在有一桩利润丰厚的生意,想邀请沈小姐一起,就当我的报答。”
生意
直到听着这话,沈晚吟才侧头看向王世荣。
“王先生说的生意是什么做生意的都知道王先生如今是锦洲城,刘良庸的座上宾,他靠着你赚了不少钱。”
说着,沈晚吟眼神中透出些玩味。
“可你现在却说要和我做生意,我可是傅北峥的太太,是刘良庸痛恨的人。”
“正是如此,我才想和你做生意。”
王世荣自信不已的说着。
反倒让沈晚吟更觉得有意思。
接着,她听着王世荣说起锦洲城破后,要如何拿下锦洲城的重要地段,甚至有哪些生意可以开拓到那边。
什么意思
“你是傅北峥的人或者说你在左右逢源,两头拿好处。傅北峥要赢的话,你就帮他”
“呀沈小姐真是太聪明,你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王世荣说起这些话时,眼中有着惊艳和那么点迷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