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对宋莺莺来说机会难得。
她牢牢抱着傅北峥,随即踮起脚尖就要凑近他的唇角。
不过傅北峥只是沉着脸想要扯开她。
傅北峥到底是顾惜着她是个女人,没有下狠手。
要不然,这会儿宋莺莺的胳膊估摸着就别想要了。
没一会儿,宋莺莺的手被他扯开,随即她也被他推开。
不能站稳,最后跌倒在地的宋莺莺吃痛的皱眉,她不甘心的看向傅北峥。
“你就那么看不上我吗哪怕我投怀送抱,你都没有一丁点的动心。”
“宋莺莺,你今晚玩得太过了”
“这都是你逼我的,我不求你的心里只有我,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你都不肯吗”
“看来我就不该相信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傅北峥也深知,继续和宋莺莺在这里纠缠没有一点儿意义。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
看傅北峥离开,宋莺莺也大声喊着。
接着,就看她紧咬着牙站起来,之后在枕头下面翻出一个密封好的胶卷。
“这是我趁着刘良庸睡着后偷偷拍下来的,你拿走吧”
说着,宋莺莺虽说不甘心,却还是朝傅北峥勉强的笑笑。
“峥哥,为了你,我真的可以做一切事情。可你总是不相信我,你走吧”
说完,宋莺莺伸手推着傅北峥离开。
最后,那交卷还是落到傅北峥的手里。
傅北峥从公寓三楼下来,他不曾有停留,很快的上车后扬长而去。
所以,傅北峥也没有注意到,距离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而宋莺莺从傅北峥离开后,赶忙就来到窗边看楼下的情况。
她找人给沈晚吟送去了一份大礼,原本她以为沈晚吟会忍耐不住的。
“真没想到,沈晚吟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这也太能忍耐了,幸好我还有后手。”
虽说沈晚吟决定来公寓,可她从未想过上去。
毕竟真的见到了自己猜测的画面,又该怎么样
傅北峥前不久才说过,有些事他暂时不能告诉她,总有一天会说明真相。
在车上的这段时间,沈晚吟一直想着那时傅北峥说的那些话。
没错,到底沈晚吟还是坚定的相信了傅北峥的话。
她相信傅北峥对她的情意,她愿意选择相信他
只是,就算做出决定,她的心里依然有些难过。
等了好一会儿,费烈才带着热乎的糖炒栗子回来。
原本炒栗子的老人都准备收摊了,还是费烈求了好久,老人才愿意再炒了一点。
离开时老人笑眯眯的说着。
“是给你的心上人吧我炒了几十年的糖炒栗子,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太多了。吃过我的糖炒栗子,你和你的心上人肯定能长长久久。”
费烈当然清楚这就是老人说的好听话,为的是能卖出更多的糖炒栗子。
可他听到这些话就是高兴,甚至掏的钱都够买一大锅糖炒栗子的了。
“太太,这是刚出锅的栗子,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费烈来到车边,激动得说着。
沈晚吟看着他突然出现,愣怔片刻后也终于反应过来。
其实她根本没有一点胃口,但她看着费烈那么殷切的目光,最后还是接过栗子。
费烈很细心,递给沈晚吟的栗子都是剥好的。
“好吃吗”
“很甜,谢谢你费烈。”
沈晚吟说着冲他笑笑。
就是这么简单的回应就够费烈高兴整个晚上。
回去的时候,沈晚吟想了想,特地让费烈再开车到桥头的馄饨摊边,她又请费烈吃了碗馄饨。
费烈其实根本就不饿。
可他听说这是沈晚吟从小到大最喜欢的馄饨,那是高兴的一口气吃了两碗。
最后,费烈送沈晚吟回去时,忽而听她说道:“今晚你送我去兰苑公寓的事,能保密吗哪怕傅北峥问起你也绝对不能说。”
费烈听到她这么说,不由的用余光扫了扫身侧的沈晚吟。
“太太指明让我陪着去,是因为相信我绝对不会背叛。费烈是绝对不会辜负太太这份信任的”
沈晚吟听到他这么说,这才算安心。
回到傅公馆后,沈晚吟刚进房间就看到洗了澡的傅北峥从浴室出来。
“这么晚出去做什么我都差点让人去找你,好在你是让费烈陪着你出去。”
见到她回来,傅北峥赶紧走过去。
这时,迎面而来的是沈晚吟熟悉的香味。
她看着将自己洗干净的傅北峥,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傅北峥是明白上次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这次见过那女人后才赶紧回来洗澡
想到这些,沈晚吟脸上勉强的笑意都快维持不住。
她这么晚出去,傅北峥当然不放心。
沈晚吟也只说是想吃馄饨了,让费烈带她去吃。
傅北峥隐隐的并不太相信这个说辞。
没多久,他就去了书房。
沈晚吟估摸着傅北峥是去书房打电话,想找费烈问清楚。
随着傅北峥离开,沈晚吟立刻沉了脸。
片刻,她的目光落到傅北峥挂在角落的制服上。
待她走近,一股玫瑰味的香水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
随即,沈晚吟伸手摸了摸制服的外兜。
突然,她挑了挑眉
和她想的一样,傅北峥的衣兜里果然有东西。
等沈晚吟将手拿出来,一枚宝石耳环就在她的手心里。
这恰好可以和傍晚时收到的礼物凑成一对。
顿时,沈晚吟脸上露出讥嘲的笑意。
“我该说这个女人聪明呢,还是自作聪明呢”
如果沈晚吟没有找到这枚宝石耳环,估计她会一直不安稳,哪怕她是真心想相信傅北峥,心头都会有疑惑。
不过,看到宝石耳环后,她反倒是彻底安心。
毕竟,这个女人真要是跟了傅北峥,反倒不会试图这样明显的挑衅。
如当时的小桃红那般,非得等到肚子里有了孩子,以为能有一席之地的时候,才敢和她争一争。
现在,对方急于让她认为傅北峥在外头有女人,不过是急切的想要挑拔她和傅北峥的关系罢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看都像是傅北峥极为熟悉、很放心的人。”
沈晚吟仔细的思索着,不免想到了一个人。
临睡前,傅北峥终于从书房回来。
“要想吃馄饨,直接找人把馄饨摊搬来傅公馆,哪用这么麻烦”
他见着靠在床头看书的沈晚吟,突然阴阳怪气的说道。
沈晚吟知道他是找费烈问了情况,而费烈并没有提兰苑公寓的事。
“连自己下属的醋都吃,傅少帅,你的醋劲儿未免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