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聊。
时间过得不知不觉。
貌似也没怎么喝,宁蕊还是晕了,就搁哪发呆,痴痴傻笑。
吴霞更糟,东北大妞,酒量是好,却架不住上头,喝得多,是以直接就趴下了,还老嚷嚷着没醉,接着来。
也就江辰好点,虽然也有点晕,但还没那么晕。
酒饱饭足,他先掺吴霞回房间。
丫还有够重的。
虽然看起来不胖,顶多就是丰满,可架不住个子高,骨架大。
一路艰难掺回房间,脚步一踉跄,他居然被这大妞给压在了床上。八壹
“喂”
“起来,起来啊”
倒也没什么旖旎之感。
主要是喝了酒,晕,反应有点迟钝。
就是闷得慌,呼吸不畅,江辰便挣扎着拍起了女孩的屁股。
但是没什么卵用。
回答他的只有酒气,听不懂的呓语,以及那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幽香。
好不容易给她掀翻,脱掉鞋子外衣长裤送进被窝
“热。”
“好热。”
“”
又开始做妖。
梦游一样,呼的坐起来,秋衣脱了扔掉,文胸解了丢掉,便连秋裤什么的也都脱掉扔了出来。
“砰”
“砰”
“”
江辰眨了眨眼,噎了噎口水,心跳好快。
那傻妞倒好,舒服了,被子一拉,倒头就睡。
江辰:“”
好一阵过去才回过神来,使劲甩了甩脑袋,头昏脑涨深一步浅一步走出房间。
此时餐厅宁蕊已经靠着椅子头朝后仰睡着了,还有轻微的鼾声。
江辰上前,拍了拍她的脸:“醒醒,小蕊,醒醒”
“哦。”
“小辰哥你回来啦,霞姐她睡了”
到底没睡太死,宁蕊还是被叫醒了。
不过还是迷得厉害。
江辰一把将她拉起,单手穿过另一侧腋窝掺住:“睡了,你也回房睡会,慢点走。”
“哦。”
“那,餐桌别动,回头我再收拾。”
宁蕊呆呆的,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看上去莫名的傻。
江辰掺着她回房,深吸一口气,使劲搓了搓脸,想想,还是帮忙脱掉了鞋袜,外衣外裤。
本来都准备走了,迷迷糊糊中宁蕊鬼使神差拉了一下,脚步一踉跄,他便压在了宁蕊身上。
眨眨眼。
再眨眨眼。
四目相对,呼吸相闻,当场两人就都愣住了,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清醒,但其实都是茫然。
就是脑子宕机,很空白那种。
不知道在哪。
不知道在干嘛。
甚至于脑子里都没有念头。
便在这样一种状态下,江辰本能的亲了一下,女孩便活了,抱住他的头,渐渐旷野。
到清醒过来,已是肌肤相亲,坦诚相见。
“对不起,我”
此情此景,饶是脸皮厚,一时间江辰也喉咙发紧,不知说什么好。
宁蕊却望着他,目光前所未有的仔细,认真。
好似头一次见一样,她的瞳孔中清晰倒映着他的影子。
半响,微微有些坏的眨了眨眼:“嘘,小声点,会醒的”
一个梦。
一个经常出现,却仿佛多了几分真实美好,也多了几分痛楚的梦。
具体过程宁蕊已经记不清了。
她就知道她又梦见了,然后也没有客气。
这听起来有些羞耻。
一个女孩,居然会做那样的梦,而且隔三差五。
可她也没办法啊
谁让他那么优秀还对她那么好的
她又不是木头。
而且相比现实中出手,这很好了,起码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只是,这次好像不是梦
一觉醒来,舒服的打了个呵欠,眨眨眼,再眨眨眼,忽然她就僵住了。
她没穿衣服。
有人搂着她。
她就那么窝在一个男人怀里,能嗅到他的气息,能听到他的心跳。
微微抬头一看
“我”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做梦么,难道,还没醒来”
确定不是别人,正是江辰,窃喜之余,宁蕊又忍不住捂住了嘴,满目惊恐。
怎么办
他会不会生气啊
万一他以后都不理我了怎么办
还有唐婉,唐婉那么照顾她,那她当姐妹,她居然,居然
想着想着,眼泪居然下来了。
本来是有那么一点点窃喜的,此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辰揉了揉眼睛醒来,“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
语落。
眨眨眼。
再眨眨眼。
也傻了。
见状,宁蕊越发害怕,眼泪簌簌落个不停。
江辰泄气,拍了拍额头:“好了,别哭了,事情都发生了,哭也没用啊”
“可是”
“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小辰哥你可不可以不要怪我”
宁蕊带着哭腔说道。
江辰看着女孩,满脸古怪:“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怪你”
“因为,因为,因为我趁着小辰哥你醉酒把你给睡了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宁蕊哭着解释。
江辰猛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本能的往宁蕊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滚蛋,什么叫你把我给睡了,是我把你给睡了好吗”
“哦。”
屁股吃痛,宁蕊捂住,乖乖不出声了,世界也就此安静下来。
良久,她小声问道:“小辰哥,你真不怪我”
江辰低头瞅了一眼:“干嘛要怪你,你觉得这种事我还吃亏了”
“可是”
“可是什么”
“没什么。”宁蕊摇头,其实她想说,她也没觉得吃亏。
某一刻忽然又起身跑下床,强忍刺痛不适把房间门给反锁了,回来又连头一起蒙进被子。
羞死了。
这时她才想起还没穿衣服。
江辰噗嗤就笑,拉开被子:“你干嘛呢缩得跟刺猬似的”
宁蕊面色通红,只摇头,不出声。
江辰嘴角微翘,直接翻身压上。
顿时女孩就吓到了:“小辰哥你”
“我什么”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江辰满脸无所谓,分明无耻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宁蕊又要哭了,急道:“可是这样会对不起婉姐的,咱们已经错过一次了。”
“那是你的事,你就说让不让吧”
“”
“让不让,说话”
“”
“让还是不让,不说话我走了啊”
“别”
“嗯”
“让,但是”
“但是什么”
“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婉姐知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