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的时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检查战马肚带,马的肚带太紧,马会觉得不舒服,它不舒服就跑的不够快。
但也不能太松,太松马鞍就会滚转,那么你们就会从马上摔下来。
骑马的姿势一定要帅,握紧马缰,两脚前掌踩紧马蹬,蹬力一定要相同。
最主要的是屁股,屁股一定不要坐实了,你不是娘们,战马跑起来,你会觉得蛋疼,”
“哈哈哈”
马场端午给战士们讲骑马的要领,结果这些年轻人,竟被逗的哈哈大笑。
不可否认,端午的教学方法就是与众不同。
“娘的,别特么的光笑,都给我记住了。跑起来,都跑起来。咱们在实践中学习。今天咱们学骑马,明天咱们就学怎么在马上砍人。
还有,晚上都别给老子睡的那么早,跟你们各自的战马都培养培养感情。
这人有感情,马也有感情,让它认得你,记住你,爱上你,”
“团座,这跟人培养感情咱懂啊咱跟马,没处过啊”
一个老兵油子捣蛋。
端午骂道:“你特娘光棍一个,还跟人培养感情全军都是大老爷们,你打算跟谁培养感情就这马是母的”
“哈哈哈”
战士们再度哈哈大笑,整个马场现如今好不热闹。
而这便是端午的练兵之道,一边骂着一边笑着,就把兵给练了。否则你板着一张臭脸在那叨叨叨,叨叨叨,谁听你的
所以端午练兵,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团座,团座,五十一军的于军长来了。”
正在这时,老算盘跑回来汇报。
端午有些诧异,这于军长不坐镇定远县,怎么跑到蚌埠来了
蚌埠在定远县的后方,相距定远县有七十多公里呢。
然而,端午为什么躲到后方来了
第一,蚌埠有粮食,端午的独立团与周卫国的五二二团,一共可是有七千多人呢,没有粮食,他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第二,端午要练兵,他的团里绝大部分都是新兵,他不练根本不能打仗。之前从鬼子腹地杀出来,那只能说端午的运气好,而且从上海带出来的人有老兵。而再加上,端午带着一支奇兵渡江,吸引了小鬼子的注意力,否则从敌人的腹地杀出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更何况,端午之前的部队就驻扎在蚌埠,他不回蚌埠,自己的部队也汇合不到一起去。
所以端午的指挥部在蚌埠,而五十一军的于军长,则驻扎在定远县。
这五十一军是东北军,而那位李忠仁将军呢却是桂军。五十一军奉命前来增援,李忠仁就立刻把自己的三十一军调离了蚌埠地区,让五十一军挡在前面。
要说理由也有理由,三十一军之前与鬼子作战,有所伤亡。
但是五十一军也没有闲着。
所以说李将军要说没有一点私信,那只能说鬼才信了。而且武器装备,也是优先于桂军补充,根本没有五十一军的份。
要不是端午来的时候带了不少武器装备半卖半送给于军长,恐怕此时,五十一军也要唱空城计了。
只是端午的武器装备也是有限的,他把武器装备都卖出去了,自己的武器储备明显不足。
端午还等着重庆方面给他送武器呢,如果有两个团,那就太好了。
当然了,这不现实,因为委员长就答应两个营的装备。而且即便如此,也是委员长从齿缝里抠出来的。文網
国家打仗打到现在这副模样了,一个字就是穷。而再加上那些外国人的武器那么好买的吗层层加价。原本的一颗白菜从欧洲运到中国就能卖出一个翡翠的价格来。
但中国人还得接着,因为你自己造不出来。
所以端午要的这些武器装备,别说委员长肉疼了,他自己也疼。
但没有办法,人员素质差,再没有好的武器装备,到了战场上那就是在送人头。
端午的独立团,要是没有足够的火力撑着,别说在淞沪打的如此如火如荼的时候冲出来,恐怕四行仓库便是端午的坟墓。
当然了,这其中也不乏端午指挥得当,否则四行仓库一战还真是凶险。
不过说到底,还得用着人家德国的武器,而原本端午也想着发展军工,但是这仗打的没有完结的时候,从淞沪到南京,再到蚌埠,端午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而发展军工又是一件耗费精力的事情,端午没有那个时间,就只能先拿德国人的武器凑合。
“老于哈哈哈”
当看到于军长,端午大笑着打着招呼。
于军长也赔笑道:“端午兄弟,这上海一战,你可是一战成名了,委员长全军通电嘉奖,颁发忠勇勋章与云麾勋章两枚奖章。你看老哥哥我,指挥五十一军多少年了云麾勋章我连见都没见过,哈哈哈”
“这算什么我都送出去好几个了,等奖章下来了,都给你。”
端午故作大方的道,但是于军长哪里敢要他现在还欠着端午的人情呢。
而此时,客气完了,于军长便要说正事了,他与端午道:“兄弟,走吧跟我去一趟徐州。第五战区的李长官,要开作战会议,所有师以上的军官都要参加。”
端午道:“我不是师级啊我差着好几层呢”
端午不想去,因为他与李忠仁有过节,而且这个老小子记仇,非常记仇。上次在委员长那的时候,他就吹胡子瞪眼睛,端午可不想没事去招惹他。
但是此时,于军长却说:“兄弟,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是电报上却是这么说的,说兄弟你在上海击杀日本剑道高手,扬我国威,所以让你去徐州鼓舞一下全军的士气。对,电报上就是这么说的。”
端午眼珠一转,心道:这个老李难道转性了不记仇了
“去看看吧”
端午也不知道李忠仁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不妨就去看看。难道李忠仁还能把他怎么着啊他可是特派员,要是翻脸了,他可不认识什么李忠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