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李长河不由咳嗽起来,那种被咬断脖颈撕扯皮肉的感觉,给李长河带来生理上的不适。
“角斗士这都是从哪来的素材”李长河抱怨着。被咬死的感觉倒是不新鲜,被廷达罗斯猎犬咬过。对这种还算有些抗性。
可角斗士死亡前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真是绝了。
李长河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一肘击砸在床头。
下意识打算掀翻那只撕咬角斗士狮子,再把那个背叛了角斗士的白人胖子给撕了。
李长河从角斗士的话语中听了个大概。
应该是兄弟俩都成了角斗士或者说成了奴隶,身为兄长的角斗士和那个大概是奴隶主的胖子达成了什么交易。
比如击败对手,或者杀死狮子就能离开角斗场之类条件。或者说让他的弟弟离开角斗场
反正结局就是,交易并没有达成。那些观众的手势,手掌握拳,竖起拇指,手腕翻转,拇指指向地面。
现在时代,看起来就像鄙视的手势一般。其实在竞技场里这个手势就表面了角斗士的生死。
那些观众想让他死,也想让他弟弟死。
角斗士就带着被人背叛的愤怒和悲哀死去狮口。
连带着让李长河也有些烦躁。得平静一下心情。再连续用下去,李长河晚上得抑郁死。
“小老弟,你咋了”云婷的声音响起,她感受到李长河的举动。
“没事,被人恶心了一把。感觉下限又深沉了不少。”李长河回应着。看了下自己的玩家属性并没有什么变化。性格倾向也没有改动。
看来心里防线并没有被进化游戏备注啊。
“你的下限还能深沉吗”云婷表示怀疑,随后说:“我刚看剧的时候插播了一条新闻,看来昨晚暴乱的妖魔种到底还是藏出来不少。”
李长河看了眼客厅里的电视屏幕。画面上是一场火灾的紧急新闻。好像是郊区的一幢废弃的工厂之类的。
说是无人看管,香烟头引起的火灾。
嗯昨天下到现在的雨。居然还能被香烟头点燃。还不如说是煤气爆炸隔壁国冬木市民都习惯了。
老实说,要不是燕云情况特殊。那些燕云领导们的位置早该换人了。
李长河能确定那一定是玩家这些存在做出的反应。大概率是那些玩家和妖魔种意外起了冲突,又或者是即时任务。
是长城的几率不大,不然不会被搞上新闻。
与此同时,电视画面的另一边。
火灾现场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
几位黑衣人在暗处看着火焰和那些赶来的媒体。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一个桶子。里面有活物在晃动。
气氛有些诡异。
降龙巴掌摸了摸鼻子说:“我又不知道这只妖魔种这么硬气。自爆身体都不给我抓住。这可不怪我,我这是见义勇为啊”
“得了七队,您最近还是随便逛逛吧。要不是我们提前清空了附近行人。得出现伤亡啊。”有长城玩家叹息说:“你这一拳打爆它的手,一脸坏笑的靠近它。换我我也自爆啊。”
“是啊,七队。你最近不是没有任务吗部长让你在燕云休息放松。你可以去各个安全区喝茶啊,你不是喜欢开车吗去到处溜溜啊。没必要看到妖魔种不顾我们的计划就冲过去一段暴揍啊。”
“行了行了。回去我还得吃处分,别刺激我了。”降龙巴掌皱眉摆手。
“现在你们杨队不在,我还想帮帮你们三队呢。你们v10以上的玩家不多,持有者又不能随便出手。有我这v12榜上高手在。你们不应该感激吗”
“得了七队你可不就是想知道狗骑的身份吗”长城玩家摇头说:“别试探了暗桩的处境都很危险。别害了他们。”
降龙巴掌皱眉看了看这些同伴,总感觉他们在冒犯自己。
“你们在污蔑我”降龙巴掌抱怨着,迈起六亲不认的步伐隐入黑暗。
剩下的长城玩家无奈摇头,同样离开小巷。
长城燕云分部七队队长降龙巴掌,本名陈光。
农村长大的他,在成为玩家前,已经是某个公司的小高层了。
在一次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拿着猎刀逼近的家伙。
其实那人被长城追击的玩家罪犯。是打算劫持他逃走。
而当长城赶到的时候,却看到了那位罪犯被活活打死的尸体。
陈光当时赤裸着上身,满身是血。
看到长城的第一反应就是双手高举:“我自首我是良民,自保而已”
赤手空拳打死一位玩家这让长城惊奇不已。
虽然玩家的等级不高,但被常人这么短时间内击杀。这还是第一例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和考证,当时的长城队长决定请他加入长城。
其实,陈光自己心里很清楚。
当看到那个玩家拿着猎刀向自己冲来的时候,脑海中有股恶意高呼着。明明逃走才是最好的选择,但那股恶意却指使着他战斗。
结果很明显,他活了。玩家死了。至死都不相信自己会死在和一个常人正面对抗上。
为此,降龙巴掌没少去联系长城的队长和超凡者。才了解到兵武这一情况。
为了不给队友添麻烦,他主动调到更加危险的七队。
却还是成为了兵武就像是宿命也像是注定。注定他要失去一些珍视之物啊。
“要是留在其他队伍会不会好一点”他有时候在想。
而这次事件让他看到了同类狗骑。
他自然得多加关注。
长城内部的兵武超凡们都已经没救了。一个个和闷葫芦似的,想交流都难。
一脸的自闭相,只知道战斗。
降龙巴掌自认自己还有的救,顺便救一救新人也是可以的。
可惜,上面并不想让暗桩和长城玩家有所接触。
“难不成让我满燕云的乱逛”降龙巴掌坐在一辆轿车里,一手拿着早餐呢喃着。
看着逐渐拥挤的公路。
降龙巴掌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找三队的人或者超凡者打听一下吧。
随后,就看到身边有人骑着一辆自行车驶过。右臂还打着石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