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比自己境界高的修炼者,余飞并不清楚对方的实际情况,今天见识了才明白,比自己高一个境界的修炼者,到底有多强大
此刻他只能继续全力奔跑,但是距离还是在不断的拉近,对方的速度比他快了几分,他被追上只是时间问题
而且不只是被追上这一个问题,对方那内力外放的本领太可怕了,余飞怎么也没想到,修炼到了深处以后,内力竟然可以外放使用,简直宛如枪械一般。
看来修炼者到达这个境界以后,就可以开始拉平和一些轻武器之间的差距了,别人有枪,他可以依靠内力外放达到一样的效果。
对方将距离越拉越近,对方的杀意,让余飞的第六感不断的在向他示警,告诉他背后的人追上来,就会要了他的命
余飞不知道内力外放的极限距离是多远,但是子弹都有射程一说,对方也不可能没有距离限制。
所以他怀疑对方之所以不再出手,极有可能就是现在超出了他内力外放的极限距离,或者说距离过远威力会大大的降低,起不到效果,所以劈山长老通过追逐,正在不断的拉近距离。
所以余飞要尽可能的将距离给拉开,不要让对方再有出手的机会,对方那出手的速度太快了,他的第六感都有些来不及示警,之前躲避不及肩头受伤,幸好余飞对疼痛的耐受力很强,而且伤的不是腿部,否则这会已经被生擒了
背后十五的距离被越拉越远了,这家伙显然有点虚,内力不如余飞的雄厚,体力也和余飞没法比,所以前期只是速度不如余飞,可是跑了不一会,这家伙速度越来越慢了,被彻底的甩开看都看不到了
所以深山之中,就剩下了余飞和劈山长老一个逃命一个狂追了。
余飞从一开始,就爆发出来了最快的速度,将内力和灵气都运用到了极致了,甚至都试图用暗劲增加自己的速度,发现没用最后只好放弃。
可是背后的劈山老头,竟然还在不断的拉近速度,这老家伙虽然年龄大了,可是武功境界的提升,给他的增益实在是太多了,依靠他更加精纯的内力,带来的速度加成太强大了
说句实话,同境界之中,根本没有人可以跑得过余飞,因为余飞的内力绵延不绝,一直可以给他助力,甚至灵气给他身体的恢复能力,让他几乎不知疲倦,时刻都可以保持最巅峰的体力。
如同十五一般,短时间的爆发以后,内力不济,体力跟不上,才是最常见的情况。
可是哪怕是余飞简直宛如开了挂一般,但是在境界的差距面前,竟然还是如此的无力,甚至余飞感觉劈山老头都没有用出来全力,这个老家伙显然十分小心,这是在防止有什么圈套。
比他那傻子大弟子好多了,那个家伙使用内力不懂节制,所以才被余飞给算计了,这个这个老家伙显然江湖经验很充分,所以他一直都是控制内力,缓慢的拉近距离就够了,并没有傻不拉几的直接爆发出来最强的内力赶路追逐余飞。
不过余飞真的是没有什么助力,更没有什么圈套,要是这个老家伙鲁莽一点,如同他的大弟子一般用处全力追逐抓住余飞,还真的是可以不给余飞任何反抗与地。
可是他太小心了,这才等于不断的在给余飞机会。
此刻劈山长老也追逐的十分的心惊,他也是从余飞这个境界而来,知道这个境界平均的内力储备情况,按理说余飞如此的损耗,内力应该快枯竭了
他故意没有放开速度,一方面是防止余飞有什么圈套和埋伏,毕竟老江湖出手与人战斗,都从来不出十分力,都会保留几分力气防备意外。
另一方面其实是为了耗尽余飞的内力,这样抓住余飞以后好制服余飞,也好审问,让余飞感觉到和更高层次的修炼者的差距,心态更容易崩溃,也更容易审问。
这些都是江湖经验,可是劈山长老发现,在余飞这里竟然自己的经验竟然有种不对的感觉。
余飞这内力这么久了,竟然都没有耗尽,竟然还能跑
劈山长老都怀疑,这不只是内力的问题,余飞是不是练习过长跑,所以体力支撑了余飞逃跑了这么远。
但是哪怕是体力好,一个普通人的体力,和修炼者没法比,如此高速的奔跑的话,哪怕是长跑运动员,应该也坚持不了这么久,没有内力的加持,人的身体根本无法维持这样的运动强度啊
劈山长老一边追逐,一边思考,也没有整理出来一个思路。
不过看到余飞这实力和耐力,他就觉得,余飞这比同级别的人明显要强一些,所以自己的大弟子必然是死在了余飞的手里,至于刘峰那个重伤之人,劈山长老知道肯定做不到
所以此刻他终于逐渐想明白了,余飞之前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什么进山采药,什么只有老板会武功,都是谎言,余飞绝对就是老板,是帮助刘峰的同伙
想到这里,劈山长老就更生气了,觉得自己被余飞给戏耍了,自己这个老江湖,竟然没看出来余飞之前是在演戏
不过生气归生气,但是他知道,自己追上余飞只是时间问题,而且只要拉进了距离,他就可以用内力外放拿下余飞,之前一次余飞运气好躲开了,他不信每一次气运女神每次都中意余飞
只要余飞一次躲不过,他就可以将余飞斩落马下
但是他内力外放的有效距离是十五米,超过了这个距离,他的内力就会逐渐消散,威力就会大打折扣,到达了二十米的距离的话,就会彻底没有任何的效果了。
所以他必须要把距离至少拉进到二十米以后,最好是十五米以内再出手,这样就可以确保拿下余飞了
甚至他这一次决定先将余飞的腿给击穿,抓住余飞以后折磨一番,这样一个垃圾一样的人,竟然耍了自己一个堂堂的长老,还让自己在深山之中追逐与他,搞的狼狈不堪
想好了以后,劈山长老便专心开始了追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的拉近,其实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剩下了大概二十五米左右,只要再追逐上去五米,就可能伤害到余飞了,拉近十米的话,就有了秒杀余飞的能力了
余飞此刻不敢多想,只能全力逃命,感觉到背后的危机感越来越重,他知道自己必须想一想办法拉开距离了,否则被追上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而自己已经没有提升速度的办法了,就只能从其他方面想办法了
自己现在没有更多的底牌了,所有只能想办法开发现在的能力了
他忽然看到远处有一片荆棘植物,长的还算密集,主要是这种植物上长满了硬刺,人要是过于靠近很容易被硬刺划伤,虽然不致命,但是很疼
余飞顿时眼前一亮,为了活着,自己当然不在乎这个了,哪怕是将自己划的皮开肉绽都可以,反正只要自己坚持到底,灵气可以治愈自己所有的伤势,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可是背后的老头,虽然偶尔可以踩在植物上借力,但是又不是真的腾空飞行,一直踩着植物借力必然不行,而且对内力的损耗一定会变大
所以只要自己从那边跑,老头要么消耗更多的内力追逐自己,要么就只能选择和自己一样硬抗了,到时候他养尊处优之下,不一定有自己对疼痛的忍耐力,说不定就可以影响他的速度
而且一处划伤无所谓,不会对人造成多大的伤害,但要是被千万根硬刺划伤的话,那就不一样了,每一处细小的伤口,可都是失血的点,积累在一起,照样可以给人造成失血效果,人体内的血液有限,损失的太过于严重,照样会影响一个人的状态,甚至危及生命
想到了这里,余飞毫不犹豫的对准荆棘植物猛冲了过来,劈山老头也跟着追了上去,在劈山老头看来,余飞能走的地方,自己肯定也能走
但是当余飞冲入那片植物以后,劈山老头就发现自己错了
四周到处都是硬刺,余飞第一个经过,在这些植物上,留下了不少的衣服碎片,这是衣服都被硬刺给划了下来,甚至硬刺的末端都带着血迹
而劈山老头毕竟也是肉体凡胎,刚冲进去就感觉仿佛被千刀万剐了一般,到处都是刺,身体各处都被刺中或者划的剧痛不已
可是前面的余飞,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还在全力狂奔,哪怕是很快就看起来血肉模糊,浑身都是血迹,衣服都破破烂烂了,他都不在乎。
毕竟余飞是为了活着,这个时候当然要不计代价的玩命了
劈山老头也知道余飞刚刚转向,显然是故意引他来到了这里,他只是为了追杀余飞,看到这恐怖的荆棘植物,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要是真的按照余飞这运动轨迹追下去,自己出去以后,会不会被刮的浑身就剩下了骨头
劈山老头只是为自己的徒弟报仇,那又不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他立马做出决定,不用自己如此的痛苦,大不了绕开这片紧急植物,哪怕是被余飞拉开了距离,自己再慢慢追上去也行
所以劈山长老立马用内力跃起,脚尖踩着这些植物的末梢,非常帅气华丽的从离开了这里,反正这片植物的规模有限,他绕路也行。
余飞一口气冲过了这篇荆棘植物,转头一看劈山老头果然没有从自己的背后追来,不过还是绕路赶来了,但是大家之间的距离,因为余飞想到的这个办法,被拉开到了五十米左右,给余飞争取到了不少的距离,这距离就是生命啊
而此刻的余飞是真的十分的凄惨,浑身的衣物几乎都被硬刺给全部破坏成了碎片,留在了荆棘植物上面,他浑身都是伤口,真的仿佛被千刀万剐了一般,除过胸口以上植物高度不够的位置,其他的地方几乎都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
他这伤势看起来都疼,但是他却仿佛根本感觉不到还在全力逃跑,一路上地上洒下来了不少的血迹,这忍耐力看的劈山老头都十分的惊叹,没想到人在逃生的时候,竟然有如此的忍耐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