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真的不得不感叹,社会变了,人心也开始变得浑浊不堪了。
本来应该是努力学习好好成长的年纪,但是这些学生的人生规矩在这里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后或许再也无法走入正途了。
摆摊小伙这显然是将这里里里外外都摸的清清楚楚,他似乎也觉得这稀松平常没有什么。
“那你怎么想到毕业了还留在这里摆摊”
余飞喝了一口茶以后好奇的问道。
“在这里钱好赚啊学生花父母钱不心疼,更别提这些上了职校的学生,要是他们懂得体谅父母的不容易,那就不至于来到这里上学了”
“我毕业以后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要么就是去工厂打螺丝,但是太苦了,所以干脆就留在了这里,我的茶水饮料便宜,还提供坐下聊天的位置,学生放学后很喜欢来这里”
“而且留在这里福利简直太多了,那些女学生只要你舍得花钱或者给钱,什么样的都有,她们又不在乎你什么年龄,这样的日子神仙都羡慕啊”
小伙子前半段说的还不错,听起来仿佛是为了过日子,余飞以为这家伙都大彻大悟了,但是最后一句还是暴露了他的本性。
果然人一旦染上一些错误的思想,想要从大脑之中剔除简直太难了。
“你赚的钱很多是给女学生花了还是攒下来了”
余飞很好奇这家伙把重心想明白了没有。
“也不一定,有时候花的多就攒的少了,有时候花的少就攒的多了,过几年玩腻了,出去外面找个老实的女孩子娶回来和我一起好好赚钱,一辈子也就过了”
小伙子看起来活的很随意。
甚至余飞算是听出来了,这家伙在这里玩的开心,但是绝对没有想娶这里毕业的女学生的打算,他自己都知道,那些女学生只能玩不能娶,目标是去外面找个老实的女孩子结婚。
余飞顿时觉得很讽刺,或许这里的女学生毕业以后,也不会嫁个这里毕业的男学生,以后的目标,估计也是找个老实男人嫁了。
“吴哥,来一杯蜜茶,一杯冰镇啤酒”
忽然两个女孩挽着胳膊走了过来,远远的对小伙子说道。
“好嘞”
小伙子点点头,站起来就去给忙活去了。
余飞转头看了一眼,虽然两个女孩穿着很社会,一个穿着丝袜短裙和衬衫,一个穿着超短裤和小背心,可是余飞从她们的皮肤年龄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绝对也是那个职校的女学生。
她们这打扮也不是很贵,但是看起来就随时很风尘的样子,因为她们都化妆了,显然化妆品很廉价,所以看起来不是和皮肤很贴合,而且化的更偏向于成熟奔放。
两个女孩坐在了余飞隔壁的桌上,刚一坐下,穿超短裤的女孩就从包里拿出来一盒烟,给另外一个女孩递了一根以后,她们就各自点上了。
“昨晚你和他们几个出去喝酒了没回来,不会被那几个臭小子一起给玩了吧”
短裙女对短裤女问道。
“喝醉了,不知道。”
短裤女无所谓的说道。
“以后注意点,他们这些家伙都不喜欢戴套,你都打了两次胎了,再打以后可能怀不上了不说,还可能有危险”
短裙女给短裤女提醒道。
听到这对话,余飞的嘴角抽了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才好,这女孩子也太不自爱了,把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当一回事,根本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我早上吃避孕药了。”
短裤女无所谓的说道。
“蜜茶,冰镇啤酒”
小伙子将女孩点的东西送了上来,没想到冰镇啤酒是短裤女给自己点的,她这生活还真的是混乱的很,这样的女孩不知道以后会被哪个倒霉蛋娶回家。
小伙子给女孩把东西送上去,然后又坐在了余飞桌上。
“要不要喝几杯,我请客。”
小伙子坐下以后对余飞问道,这家伙还挺豪爽,和余飞刚认识才说了没几句,就邀请余飞一起喝酒,还主动请客。文網
“不会喝酒。”
余飞摆摆手说道,虽然余飞千杯不醉,但是没必要的酒他还是不会喝,因为实际上他觉得酒真的没啥好喝的地方,口感哪里有其他饮料好自己又喝不醉,享受不到微醺的那种感觉。
“好吧”
小伙子无奈的点点头。
“吴哥,这是你朋友”
这时喝了一口冰镇啤酒的短裤女转头问道。
“是啊”
小伙子点点头,敷衍的答应了一声。
“帅哥,有人请客都不同意,你真的太浪费了,酒是粮食精,要不要学学,你请客,我教你”
短裤女对着余飞抛了个媚眼问道。
“不喜欢喝而已,都是液体,我又不是没喝过水,还用你教”
余飞看了一眼短裤女,小女孩身材不错,就是脸色不是很好,当然了那样的生活习惯,能好了才奇怪。
短裤女被余飞怼的撇了撇嘴不说话了,她显然是看到余飞明显不是学生,觉得余飞肯定多少有点钱,想要蹭一顿酒,或者找找其他机会,可惜余飞都不给她机会。
短裙女则上下打量了一番余飞,最后没说话,余飞的穿着很简单,只是他们穿不起的平民名牌,但也不是大牌,这个短裙女看完就对余飞失去了兴趣。
“兄弟,不要这么生硬,这边的女娃娃都放得开玩得来,你要是不着急走,可以玩几天,只要钱到位,你喜欢微胖还是清瘦,喜欢成熟的还是幼稚的,我都可以给你找到”
小伙子又对余飞劝道,似乎觉得余飞这样不适合这里的氛围。
甚至这家伙看起来资源真的不少,竟然都能干拉皮条的事情了。
“不会都是你玩过的吧”
余飞打量了一番小伙问道。
“大多数玩过,小部分不是我喜欢的菜,你要是有特别的爱好也没问题,我都可以给你安排上”
小伙毫不避讳的说道。
“你眼眶深陷,额头底色有些青黑,皮肤也有些与年龄不符的松弛,我建议你赶紧换个地方好好生活,戒掉现在的这些毛病,不然这样下去,可能会缩短你的寿命”
余飞直接停止了和对方聊女孩的话题,给对方真心实意的劝解道。
“你这话说的太晦气了吧”
小伙听完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晦气,这是中医理论里的望闻问切之中的望字诀窍,一个人的面向,可以体现出来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当然了你爱听不听”
余飞无语的说道,这家伙竟然认为自己好心劝解是晦气。
“唉,其实我也知道,这身体素质根本不如同龄人为了,但是我戒不掉啊早就习惯了过几天找个不一样的女孩玩玩,早就感受不到爱情的滋味了,在我看来女人都一样了,而且对于未来,其实也没啥奔头。”
小伙听完余飞这话,又无奈的说道。
人有时候陷入深渊以后,是自己都不愿意出来了,深渊之所以很多人掉落下去,那是的确有其吸引人的地方。
“你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中,言尽于此”
余飞点点头,站起来就离开了。
小伙看着余飞的背影愣了几秒,不过很快苦笑一声,然后主动凑过去,坐在了那两个女孩的中间,聊了几句以后就对短裤女开始上下其手,短裤女也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主动了起来。
余飞走了一圈觉得挺没意思,就是人间污浊而已,看多了也就那样,便回去小旅馆去了。
看到拎着一些水果回来的余飞,小旅馆的老板迅速上前搭话。
“小伙子,吃饭去了”
老板笑嘻嘻的上前问道。
“嗯”
余飞点点头。
“晚上你一个人住吧”
老板又继续问道。
“嗯,我就登记了我一个,也没带人回来,你问这个干啥”
余飞好奇的对老板问道,这家伙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那你耍不耍我给你介绍个女学生,也不贵,快餐五十,过夜二百,绝对是真的女学生,还漂亮。”
老板终于将自己想讲的话讲了出来,他的目的不是关心余飞,而是给余飞介绍女学生。
但是余飞能猜到,他这绝对不是热心之举,极有可能他和女学生是合作的关系,可以在这其中提成赚钱
“不需要”
余飞摆摆手,果断拒绝了老板就要走。
“兄弟你别走啊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你喜欢什么类型可以说,我这里甚至处子都能帮你联系到,只要钱到位”
老板急忙又拦住余飞继续推销。
“真不需要,不要在烦我,小心我报警”
余飞狠狠瞪了一眼老板。
老板听到余飞这话,急忙就让开了,要是让余飞真的报警还找到了证据,他这罪名可就大了。
吓退为了老板,余飞满意的绕开走上了楼,回到房间洗干净水果,躺着一边用手机看书,一边吃着水果美滋滋。
就这样很快到了夜晚,余飞看的有些累了,打算和丁桃桃视频聊天的时候,自己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余飞疑惑的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穿着校服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你找谁”
余飞好奇的问道。
“我找你,能让我进去坐下说吗”
女学生低着头仿佛很害怕的说道。
“你就站在外面说”
余飞摇摇头,他是被人仙人跳过的人,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你需要特别的服务吗我家里穷,我想赚点生活费。”
女学生继续低着头问道。
“不需要,你想要赚钱,可以去餐馆当服务员,可以去发传单,为啥一定要出来做特别的服务呢”
余飞无语的对女学生问道。
“那样赚的太少了,我妈和我爸都有病,治病需要的钱太多了。”
女学生继续低着头回答道,声音一直都不大,怯生生的方法很害怕的样子,也仿佛第一次做这件事一样。
“把你们一家人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给我提供一下,我让在医保局的朋友查一查,你们家里人到底有没有病”
余飞冷笑一声对女学生说道,实际上余飞根本不认识什么医保局的朋友,这就是诈一下对方。
“算了算了”
穿着校服的女学生听到这话转身就走。
但是在她走远以后,余飞隐隐约约听到了她嘴里骂着傻逼两个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