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高览的问题后,公孙武把城内外的所有部队全都捏合一起,并根据他们的作用来展开对城外敌军的反攻,不然这场仗确实很难打下去。
“高将军,城中防御设施如何”
只见公孙武瞥向站在城防图旁的高览问道。
他拿着一根木棍在这上面指了指,然后皱了皱眉头说道:“内城拒马、城垛以及走马道都没有任何损伤,只是丢了外城的城墙,想要守住内城,有些困难呐”
见内城防御设施齐全,公孙武根据现有的兵力重新分组,他来到身后的作战沙盘,又拿了几根小旗子在偌大的作战沙盘中间的信都城插了起来。
“将军且看。”
公孙武将三面红旗插在内城走马道上,并将这三面红旗一一介绍道:“东门以我军三百精骑为主,将军麾下只须给我调来五百精卒守住城门,前提是强弓劲弩务必留下大半给这八百人使用,若是形成不了封锁可就糟了。”
“南门和北门各留两千兵力,并将剩下的弓弩留给他们,让那些精通弓弩的士卒使用它们,一旦敌军分兵攻城,也好有个照应。”
对于守城作战,公孙武是最熟悉不过了,他要利用弓弩手的远程优势以及精准优势,在敌军还尚未贴近城墙前,先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在气势上他们可以力压一头,待敌军步兵靠近城墙时,再给予毁灭性打击。
“我已经让麹义率军进城,他的兵力将作为我军的后备力量,如果文丑率军攻破城门,驻扎在城内的麹义军,就是我部最后的依靠”
在守城战中,麹义麾下的八百先登虽然不能作为最强的打击力量来反击敌军,但可以利用他们长年累月的战法来防御敌军在城中展开巷战,并且,这八百名先登死士都被安排在了东门,也就是说,东门被破,最先迎敌的就是这八百人。
“你这是打算把麹义的家底都打没”
“非也,将军此言差矣。”
“你把他的部队都放在东门,难道还另有说辞”
“呵呵,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公孙武的眼里,东门虽然是文丑的主攻目标,但他可不认为这击,更何况,公孙武还调了一队盾手作为第二道防线,这个屠杀的作用。
城外,文丑正在调集所有兵力追杀放弃城外大营的麹义军,但由于麹义亲自断后,文丑一时间无法突破他们断后的部队,只能与麹义展开激战。
嗡
当啷
乱军之中能够隐约地看到两员大将各自纵马手执兵器展开交锋,那正是麹义与文丑,只见文丑面目狰狞一声咆哮,掌中铁枪犹如巨蟒一般挥舞着它的尾巴向麹义胸前狠狠甩去。
砰
但麹义却对此浑然不惧,只见他拍马舞刀躲开这巨蟒的奋力一击,后以战马的冲锋力向眼前的文丑重重挥刀,仅一瞬,文丑的右臂多出了一道深壑的伤疤,身为袁绍麾下头号猛将之一,他岂能容这样的人伤了自己,这瞬间引起了文丑的怒意。
“啊啊啊啊”
“看枪”
彻底暴走的文丑让麹义心中一惊,他挥出的每一枪,都让他的身体承受着千钧的伤害,这不由得让麹义暗暗叫苦,自己不应该下那么狠的手,失算了。
“唔”
正当麹义陷入绝境之时,乱军混战中忽然出现一位与这座战场有些不相匹配的小将,文丑的眼神掠过那名小将,狰狞的表情越发严重,他很果断地放弃了与麹义的纠缠,转而直奔那名小将冲杀而去。
“公孙武,拿命来”
很显然,战场之上能身着银甲,胯下白马,手执银枪的将领寥寥无几,除了那个曾在汜水关杀穿华雄,虎牢关斗吕布的公孙武以外,还真的想不到有谁会穿这样的甲胄。
因此,文丑便认定眼前这个小将就是公孙武,当初讨董联盟时他在渤海剿匪没能前去,若是他去,华雄吕布之辈岂是他的对手
“哼”
公孙武此刻剑眉横竖,他那英气的眼神瞬间变得凛冽无常,仿佛让人看上一眼,便能被其直接杀死一般。
嗡
唰
掌丑又岂能被其压制却见他擎住掌中铁枪,一个闪身回击直接让公孙武目瞪口呆,河北名将文丑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自己是绝对不会轻易被他伤到的。
既然他会闪,那也不代表公孙武也不会
正当文丑那杆铁枪径直逼近自己胸前的那一刻,公孙武瞬间仰着身子纵马掠过文丑,掌丑那致命一击瞬间就被躲了过去。
“吁”
两人一个错身,看得周围正激烈交手的士卒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公孙武和文丑吗
一击未丑清醒许多,他冷冷地盯着眼前躲过自己致命一击的公孙武,这是他的戎马生涯中第一次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
“公孙武,我记住你了”
文丑怒声吼道:“退兵”
他自知今日作战必会影响大军士气,于是他便率先下令退兵休整,公孙武也没有趁此机会率军掩杀,即使是全军出击,就凭文丑的暴脾气,他一定会带兵重杀回来的,与其追杀,倒不如按兵不动,准备接下来的守城战。
希律律
“驾”
这场仗让文丑看到胜利距离他们越发地遥远,不过没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更何况他麾下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他公孙武有精骑,他麹义有先登死士,又有什么可猖狂的
见文丑退兵的许攸不禁陷入慌乱紧张的状态之中,若是就这样败了的话,他拿什么跟袁绍交代
已经全部退入城内的兵力还在回顾着刚才公孙武与文丑激战的场面,传闻公孙武少年神勇,却没想到今日能亲眼看到他在战场上大显神威,这样的将领,谁人不服
而被公孙武救出来的麹义也不禁被他的武艺所折服,他以为文丑的勇武已经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了,却没想到公孙武如此小的年纪居然拥有与文丑匹敌的实力。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公孙武,良久过后,他才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你这是你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