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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越看着眼前这个二侄子满脸忧郁,心里顿时有些不太得劲,他怒着表情瞥向身旁的田豫以及跪在他旁边的那些乌桓俘虏,仿佛就是他们惹得公孙武不高兴的一样。
“呃呵呵。”
站在那里的田豫很无奈,也很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公孙越,但看了看周围的尸体和那些歇斯底里怒骂公孙越的乌桓人,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因为自己没保护好他,所以公孙越发脾气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自家少将军非要带着他去,而且就那百来号人,蹋顿部不说有兵数千,也得有个万余勇士,就带着这点人去谈判,想想也是去送死的啊
待火气发完后,公孙越又杀向公孙武面前,那脸上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他抱怨着说道:“武亏我还这么相信你你说说你这个竖子,把我支走,在右北平待了两天,你好来这儿打打杀杀,出了人命怎么办我怎么跟大哥交代”
其实自家的仲父也不是不好,只是反应程度太慢了,就现在他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只见躺在一旁的蹋顿幽幽地醒了过来,他恍惚地看着站在他眼前的公孙越和公孙武叔侄,右手忽然抬了起来,在地上摸了半天的刀,却只摸到了一把沙子。
自己就这么被公孙武给俘虏了蹋顿不甘心,他使出浑身的力量想要起来,但身体却纹丝不动,就连抬起来的右手也很是乏力。
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公孙武,声音很是嘶哑地说道:“公孙武,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王是绝对不会屈服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的”
见蹋顿苏醒过来,公孙武无奈地看着这个原本不用被打晕的可怜人,于是乎
砰
“你你唔”
又是一记重拳,蹋顿的左脸又被打了个多面开花,然后晃晃悠悠地又昏了过去。
有一个在自己面前唠唠叨叨的就可以了,再来一个要和自己拼命的家伙,公孙武表示很淦,但现在是时候好好地反击一下自家仲父了。
“武你到底在没在听我说话”
“仲父啊,您先慢着。”
“我在跟你说要紧事呢”
“唉您还是听我说吧。”
公孙武拉着他的手走向蹋顿王帐,并在这之前令严纲等人打扫一下战场,然后才走了进去。
“”
“”
叔侄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彼此看了半天,公孙越眨了眨眼,然后陷入了沉思,站在另一边的公孙武满脸生无可恋,这件事情办的这么直接,直接就直接吧,您把蹋顿的亲兵都给杀了算怎么回事
“我本来想以角抵的方式斗赢他,结果您突然带着大批兵马蜂拥而至,蹋顿以为是我下的令,现在小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了。”
坐在一张胡床上的公孙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这貌似的确是自己的锅啊。
“那个犹子啊,这这回该怎么办”
“您先听我说”
过了数日。
苏醒过来的蹋顿坐在自己的王帐中,他那朝气蓬勃的脸庞在公孙武的洗礼之下变得满面沧桑,本来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愣是被折磨成了三十开外无欲无求的中年大叔。
在这几日里,汉人每日都给他送去饭食,甚至公孙武偶尔也会来几次,但都不与他交流,只是默默地盯着他吃饭。
蹋顿并非不讲情理之人,当初自己被众人立为新王时,他就有清洗那些老将的想法,这群人掌控着兵权,自己周围没有可信任的人,所以就只能顺着他们的想法行事。
而攻打乌延部也不是他的主意,是那群老将们的主意,但碍于人多势众,自己寡不敌众,只能妥协于人。
这些事情,在几日里都被公孙武给扒了出来,蹋顿不想多说什么,反正也成俘虏了,人生中注定会留下他不可回首的记忆,与其回忆,不如死了重来,所以他这几天的狼吞虎咽,就是在等待自己的死刑。
“我说,你再这么吃,身体怕是要吃坏”
公孙武看着他大口吃肉的模样满脸平淡地说道:“这肉虽是好吃,佐以美酒才甚是美味。”
“酒喝多了,会醉。”蹋顿拒绝了他,他盯着手中的羊腿肉,不知不觉,自己咀嚼嘴中羊肉已经咀嚼许久,“唔”
他咽下那块被嚼碎的羊肉,脸上的无奈已经完全无法遮掩下去,蹋顿放下了手中的羊肉,擦了擦手中的油渍,然后站起身来径直走向卧榻,躺在那里背对着公孙武闭上了双眼。
“你要杀我,就赶紧杀。”
“呵谁说我要杀你”
“哼,你们这群汉人,没一个好东西。”
“是,我不是好东西,但你也不差啊。”
这句句回怼,气得蹋顿牙根直痒痒,但他要忍耐,因为自己打不过他,即使是打了他,自己也会鼻青脸肿地躺回卧榻,那样岂不是更屈辱
“哼口舌之利。”
坐在胡床上的公孙武拿起一根羊腿大快朵颐地啃了起来,他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对躺在那里的蹋顿说道:“你所认为的,可不是接下来要发生的。”
“我没打算杀你,我还打算要用你。”
“而且,我会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条件,如何想谈谈吗”
条件公孙武除了把他的地盘收归幽州以外,还会开出什么条件
蹋顿对此嗤之以鼻,他摆了摆手道:“公孙家的二公子,您还是歇歇吧,无非就是吾等迁回塞外,把吾等部族再赶回那个恶劣的环境之中,对吧”
“嗯”公孙武听着他的话愣了愣,然后朗声笑道,“哈哈哈本以为蹋顿王是个聪明人,今日一见,是我高估你了。”
“我的条件是,归附吾等,你继续统领渔阳乌桓,那些威胁你的旧部,我来替你收拾,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与吾等为敌,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蹋顿听明白了,公孙武这是要让自己给他当刀使啊。
“你以为我会答应你吗”
“待你实力强大,离开这个地方,我会向朝廷表你为乌桓单于,统领乌桓各部。”
“什么”
“我允许你向北拓张,但不准在幽州胡作非为。”
这个条件开得着实有些过大了,如果蹋顿在塞北发展起来,那他的骑兵部队将会是幽州最具威胁的存在,谁敢保证蹋顿没有野心万一他哪根筋搭错了,自己带着大批骑兵南下犯边,这不是白费功夫
“你你说真的”
“汉人说话,向来是真的”
听到这话,他忽然又有些不相信了,公孙武放下那块被啃干净的羊腿,擦了擦手中的油渍后站起身来看着依旧背对着自己的蹋顿继续说道:
“如果你愿意,我想当你大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