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让金剑国说出通风报信人是谁”
鲁阳从警多年,马上猜出苏木帮自己忙的目的。
苏木一竖大拇指:“不愧是老干警,瞒不过你。”
“你客气了,只要能要回来三十万,如果问不出通风报信的人,我去顶罪,就说通风报信的人是我。”
鲁阳是彻底没招了,如果明天不还高利贷,一家都有危险,比起通风报信罪名,高利贷更加恐怖。
苏木诧异鲁阳的坚决,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利欲熏心,一门心思用在工作上,前途还是有的。
抬头再次仔细打量金家别墅,除了几条大狼狗外,别墅院落还有一个摄像头,摄像头安装的很掩蔽,不容易发现。
苏木捡起一粒小石子,手指一弹,对准摄像头急速而去。
这粒石子他灌入了一点能量,就听“啪”的一声轻微的脆响,摄像头应声而碎。
鲁阳一惊,这朦胧的灯光下,发现摄像头都困难,苏木竟然几十米开外掷碎细小摄像头,这手法太高明了。
苏木又接过鲁阳手中的铁棍,说是铁棍其实只有拇指粗一尺多长,且锈迹斑斑,甚至力气大的都能用双手折弯。
“我先进去。”
苏木套上口罩,将脸蒙起来,然后对鲁阳道。
“那狼狗”
鲁阳不禁担心苏木安全。
苏木摆摆手,从一米多高的院墙一跃而上,随即快速跳下。
“汪”
“汪”
“嘭”
院墙外面的鲁阳马上听到凶残的大狼狗叫声和扑咬声,同时响起几声沉闷的撞击声。
狗叫声、扑咬声以及几声密集的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同时而落,然后便一切静悄悄,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鲁阳紧张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失手了还是躲过大狼狗扑咬
片刻后,里面仍旧静悄悄的,鲁阳一咬牙,决定也进去看看,毕竟苏木是为自己才冒险的。
正要翻上院墙,院落大门却“吱”的一声轻响,苏木从里面走出来。
“你”鲁阳见苏木完好无损的从里面出来,不禁一怔,忙迎了上去,“你没事”
鲁阳好心的问道。
苏木摇摇头,对鲁阳道:“四条大狼狗我帮你解决了,怎么和金剑国谈,就看你了。”
鲁阳一听,伸头从大门向里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就见四头大狼狗躺在地上,一个个头颅崩裂而亡,鲜血和脑浆流满一地,看起来恐怖之极。
“你你将四头大狼狗都打死了”
鲁阳震惊的说话都哆嗦,开始他还以为苏木有办法能避开大狼狗,不曾想他竟然将四条凶猛的大狼狗直接打死了。
“现在没有危险,进去谈,不过要快。”苏木简单叮嘱一句。
“嗯”,鲁阳连忙答应下来,接过苏木手中铁棍一看,铁棍丝毫没有弯折。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样细的铁棍且锈迹斑斑,苏木既然能用它活活打爆大狼狗坚硬头盖骨,这怎么可能
但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不信。
震惊之下,鲁阳拿着铁棍就进去和金剑国“谈判”
时间不大,大概半个小时后,鲁阳就走了出来。
“成了”
鲁阳一见苏木,兴奋的低声喊道。
“好,我们先离开这里。”
二人离开别墅,走出老远,鲁阳递给苏木一个手机:“通风报信的确实是申宏,这里有他发给金剑国的微信还有信息,都没有删除。”
苏木点点头,至于鲁阳如何和金剑国谈判,如果要回三十万,他都只字未问。
接过手机,两人很快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夜色中。
二人走后不久,金剑国肥胖身躯哆哆嗦嗦出现在院落里。
灯光下,当他看到四头自己饲养的凶猛大狼狗全都毙命,且都是头盖骨被人敲碎,惊的目瞪口呆,额头汗水顿时就滚滚而下,双腿打颤如筛子。
“这会是谁干的鲁阳吗不像”
金剑国怔呆了好一会,才恢复了思维。
“不管谁干的,都不是我能惹的人,希望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以后再也不碰他们了”金剑国脸色阴晴变化不定,最后终于一跺脚,喃喃自语道。
苏木回到中队,江峰没有睡觉,正在等他。
苏木将鲁阳给的手机放在江峰办公桌上:“给金剑国通风报信的是申宏,这里有他一切证据。”
江峰诧异的拿起手机,随着翻动,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破口大骂:“这王八蛋吃里扒外,真是该死”
将手机扔下,抄起办公桌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
“钟大,那个通风报信的人查出来了,是申宏,证据也有,你看怎么办好的,好的”
挂掉电话,江峰道:“市局马上来人。”
果然过了不大一会,市局和派出所就来人带走了正在睡觉的申宏。
事后江峰曾问苏木如何得到金剑国的手机,苏木没有说,而江峰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越发感觉这小伙子厉害,办事有一套。
心中越发器重苏木。
第二天苏木还得到一个消息,鲁阳向政府廉政账户返还了三万块钱,又过了几天,分局内网通报批评鲁阳,并给予了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早上,苏木来到春风路,一眼看到艺术学院的那十几个舞蹈系女孩又在t字路口热舞。
旁边集聚了大量瞧热闹的,李淮正兴奋的拿着手机拍摄,嘴里还嘀咕:“都是大美女啊。”
苏木顿时头大了,走过去按停音响。
“苏警官。”十几个女孩一见苏木来了,立即围拢过来,高兴地娇声喊道,引来四周一片羡慕目光。
“二哈又病了”苏木没好气的问道。
“没有。”十几个女孩对苏木态度不以为意,嬉笑着回答道。
“那你们怎么又来”
“我们是来看苏警官,另外有件事想求你帮忙。”单芸笑道。
“又有事,你们就不能换一个人坑吗”苏木无奈的道。
“我们相信苏警官。”十几个女孩顿时笑成一团。
苏木叹了口气,这十几个女孩古灵精怪,上次治好二哈,苏木以为和她们以后就没有交集。
没想到今天又来了,还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