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谁的幸福啊”
门帘撩开,王婶在丁秋楠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小楚啊,蕙蕙穿军装好看吧。”
“好看啊婶,天生就应该穿这身。”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王越月从外边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
王婶一看就急了:“哎吆,我说月月啊,你还当你一个人呢,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走路一点都不稳重。”
“嘿嘿,奶奶,我忘了嘛,这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老忘这事儿呢。”王越月吐了吐舌头,坐到沙发上用脑袋蹭了蹭她奶奶的胳膊。
“你听听这丫头说这是什么话,人家有妊娠反应的都能难受死,你没有反倒还不乐意了。”王婶有些哭笑不得的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孙女的额头。
“奶奶,楚爸爸,秋楠妈妈,蕙姐姐穿军装好漂亮,我都想穿了呢。”
“月月,那你也来啊”文蕙笑着说道。
“算了吧,我还是不去了,管的太多,我当老师就好着呢。”
王越月这样一说,也让屋里的人都放下了心,这丫头太活泼,肯定受不了部队的管,当个大学老师就挺好的。
总不能一家子人全都钻到部队来是吧。
“蕙蕙,学校那边的手续你后天过去快点处理完,然后这段时间把我给你的几本书好好学学,别到时候考不上可就丢人了。”
“放心吧爸,肯定不会有意外的。”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热闹的小院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
刚洗完澡出来的丁秋楠乖乖的坐在床边,等着身后的男人给她擦头发。
“亲爱的,那阵儿我一直没问,谁打的电话啊。”
“大茂打过来的,说是明天订的那桌子饭菜弄不成了。”
“为什么啊”
李楚正在给媳妇儿擦头发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用毛巾仔细的擦着。
“一大爷两口子都走了,何雨柱要过去帮忙。”
“什么”顾不得头发梢还在滴水,丁秋楠“呼”的一下子转过头来。
“应该是下午五六点钟的事儿,老两口一前一后都走了。”李楚说着话,用手又把妻子的脑袋扳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啊”
“年龄大了就是这,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口气没上来就走了。更何况他俩还受了那么大的刺激。”
“亲爱的,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做错了什么”
“当时应该过去跟一大爷一大妈说一声,他们儿子跟那个女的的事儿。”
“这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呃”
“那是他们儿子自己选择的路,跟外人有关系吗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他易平安是成人了,难道他自己不清楚不应该跟一个寡妇乱来吗
亲爱的,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咱们跟他非亲非故的,他自己犯的错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自责”
丁秋楠听的身体微微一颤,是啊,我有必要这样吗
了不得算是二十多年前的邻居,还是个以怨报德的邻居,我又为什么要用别人犯的错,来让自己心情不好呢。
“我知道了亲爱的,我又钻牛角尖了,那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明天咱俩过去转一圈看看吧,知道这事儿了如果不去也不太好。擦好了,上床睡觉吧。”
李楚把毛巾顺手丢到床头柜上,然后伸手就把丁秋楠抱到了床上。
“这样子的话,那个女的跟易平安就更没有可能了。”
“那肯定了,他易平安如果真敢让那女的过门,脊梁骨能让街坊邻居给戳断。”
“唉,他这事儿麻烦喽。”丁秋楠坐在被窝里脱掉睡衣后,在自己男人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感慨道。
“呵,这就要看那个女的还愿意要钱不,如果她豁出去不要钱也要讨个公道的话,那可不止是麻烦。”摸着妻子光洁的肌肤,李楚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别摸啊,痒,我们聊一会儿嘛。”
“我边干活咱们边聊呗。”
“讨厌,那怎么聊啊,那样子我可说不了话。”丁秋楠不满的扭动真身子躲着丈夫的魔爪。
“嘿,就这么大点地方你往哪儿躲啊。”
两口子嘻嘻哈哈的在床上玩闹了起来,这也让丁秋楠心头本来还有的那么一点郁结之气迅速消散掉。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之后,李楚和丁秋楠一起往四合院那边走去,两只狗不远不近的跑着玩着,时不时的还要回头看看两个主人有没有跟丢了,操不尽的心。
一路上的街坊邻居们都热情的打着招呼,胡同里乱窜的孩子们见了他俩要么大伯大妈的叫着,也有叫爷爷奶奶的。
李楚他们一家子人与人为善,跟在胡同里住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大家的眼睛也都雪亮,没人愿意得罪他们。
七扭八拐的来到了这边四合院,大门口聚了不少看热闹的。
这可真是看热闹的,院儿里传来阵阵的吵闹声。
他们两口子并没有着急的进去,站外边听了两耳朵才搞清楚状况。
那女的真的是把事儿做绝了,她自己也清楚跟易平安的婚事彻底没有指望了,一大早就跑过来闹。
碰上这种事儿李楚是绝对不会往前凑的,就拉着自己媳妇儿俩人就站在最外边看着。
结果没几分钟,派出所的公安同志就过来了,还带着居委会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盖帽的帮着报了警,这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李楚相信,里面的人这会儿是闹的凶,可是都有自己的诉求,闹一闹无非是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现在公安的同志过来,那么这件事儿就算是变了性质了,不管是那女的还是易平安,今天这事情都不可能善了。
又过了一会儿街道办也派了工作人员过来,今儿可是星期天啊,这些人竟然都能过来,啧啧
再加上本来就在里边的钢厂工会的同志,这下子各方的人算是齐活啦。
站在最外边的李楚撇着嘴摇了摇头,没想到今天过来竟然还能吃上这么大的一个瓜。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