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萍知道,李文轩是跟着他爸爸学中医呢,她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有些发愁的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书。
坐在教室前排的两名女生,此时也正咬牙切齿的滴咕着。
“晓丽,都是你害的,是谁那阵儿跟我说,中医基础好学的”
“我以为好学嘛,你想想,它说的是基础,谁能想到基础就这么多的内容。”
“晓丽,我有一点是一直没有想明白的。”
“什么啊”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在我的印象中,你可是一直都看不上中医的,认为这是骗人的东西,你怎么会选修这门课呢”
“我妈跟我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说这个中医能流传这么多年肯定有它的可取之处,让我不要像我爸那么狭隘,就认为西医才能救命。
我仔细想了想,我妈妈说的也不错,中医肯定不会像我爸说的那么不堪,要不然它凭什么能从古代流传至今,你就像咱们这本书的这个作者。”
说到这里,这个叫晓丽的同学拍了拍桌子上的书。
“人家可是学委啊我爸一天天喊叫的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一家小医院的科室主任,凑合着能做几台手术而已,距离人家的高度,给他二十年他也追不上。”
旁边那个同学,有些狐疑的看着这个称得上是发小的同学。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她同学那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犟劲,怎么可能她妈妈随便说两句,就让她改变认识呢。
“晓丽,你不对劲哦,说说吧,放假期间发生什么事情啦”
“回头再说吧。”晓丽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好朋友是一定会看出来的。
这时候,教室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晓丽定睛一看,感到有些诧异。
这人到底是学生还是老师啊,怎么还穿着军装,带着军帽。
说是学生吧,他流露出的那股子气势,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学生能有的。
你说他是老师吧,可是这老师也太年轻了吧。
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走进教室的这个人,径直走到了讲台那里坐了下来。
第三排坐着的路萍,在李楚走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傻了。
怎么会是李叔叔他不是军人吗为什么会来给我们上课
她急忙拍了拍旁边正低头看书的李文惠:“文惠,文惠,你看那是谁。”
李文惠闻言抬起头看向讲台方向,在她那比坐着的李文轩这时也抬起了头。
当姐弟俩人看到讲台上坐着的那个身影,他俩的嘴张的一个拳头都能塞进去。
路萍一看这姐弟俩的反应,就明白他俩也被蒙在鼓里了,这李叔叔真是有意思,这种事儿也要瞒着。
讲台上的李楚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他抬起头看着下方的学生们,当然也看到了文惠和文轩的血盆大口,以及两个人愤愤不平的眼神。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你们中医基础这门课的老师,我叫李楚。”
下面坐着的同学们闻言都是一愣,然后又纷纷低下头看了一眼书的封皮,那上边清楚的印刷着作者名,也是李楚。
“嗯,没错,你们发的这本书就是我写的。”
对于这些学生们来说,能写书,还是这种教材,那可是牛逼的人物啊
他们中间有很多人,其实并不能理解学委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者说到底是一种什么身份,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崇拜之心。
等下边的嘈杂声小了之后,他才又继续说道:“有很多人可能有疑问,我为什么穿一身军装,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一名军人,我的主业是军人,过来给你们上课,只是我的副业,而且我这个副业还是没钱拿的那种”
“哈哈哈”下面的学生都笑了起来。
李楚抬起手向下压了压,等大家的笑声小了之后,他又继续说道:“好了,同学们,我们这门课是什么,中医基础,那么中医究竟是什么它以采用望、闻、问、切四种方法进行辩证,从而了解病情,对疾病做出正确的判断,然后给予患者针对性药物治疗,针灸和推拿也是中医常用的治疗方法。”
说到这里李楚停了一下,着看看面前的桌子,这才发现自己过来的时候忘记拿个茶缸子了,这让嗜水如命的他难受的要命。
而他低头看讲台的时候,李文轩就看到了,他知道,爸爸肯定是找杯子呢。
想到这里,他直接站起来,把自己的缸子拿了过去,放到讲台上的桌子上就又走了回去。
而同学们都吃惊的看着李文轩,把自己的缸子拿给老师用,他也真能想出来。
正当他们觉得老师不可能用的时候,李楚伸手拿起儿子送过来的缸子就开始喝,水温刚好,他大口的“咕冬咕冬”了几下。
同学们都吃惊的看看这个老师,又都看看李文轩。
李文轩就跟没事人一样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低下头继续看书。
李楚喝了几口水,放下缸子又继续说到。
整个教室百十号人,除了李文惠和路萍之外,剩下的人都觉得这对师生的举动也太诡异了。
一个敢送,另一个就敢直接喝,说真的,他们还真没见过这种事情。
还好是李文轩送上来的,如果是文惠送上来的,还指不定这些学生会想到哪里去。
由不得他们多想,李楚已经开始讲课了。
“在春秋战国时代,中医的理论基本上就已经成型。在往后的各朝各代都是在这个基础上总结发展。
它承载着我国古代人民,同疾病作斗争的经验和理论知识,是在古代朴素的唯物论和自发的辩证法思想指导下,通过长期医疗实践逐步形成并发展的医学理论体系。
化圈国家的影响十分深远,比如小日子的医学,棒子国的医学,高丽医学,以及西南那个猴子的医学,他们都是以中医为基础发展起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楚看到后边有位学生举起了手。
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位学生把手放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