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就说了,出家人不谈钱,讲缘,一万万八千元
见小丫头学聪明了,不像之前那么好骗了,大师还挺失落的,“那你请我吃顿饭吧,一顿饭钱总行的吧”
反正不能空手而归就对了,这是他的规矩。
郁舒想着请吃一顿饭没多少钱,这才点了头,“那可以。”
本以为他这次算卦也会用他上次卜卦用的东西,谁知大师让她伸手给他。
郁舒伸了,大师就捏着她的手开始摆弄起来。
“大师,你不是算卦的吗什么时候还会摸手算命了”郁舒半信半疑的问道。
大师眯着眼装得很正经的样子,“我可是师从赵老天师的高徒,摸手算命算什么我会的可多了当然每种方式的收费不同,你要不要试试”文網
“我信”郁舒赶紧说道,“其他的就不试了,就这吧。”
毕竟多花一分钱都是对她卡上余额的大不敬
大师略有失望,但还是极为认真的给她算了起来,“哎呀”
他突然出声,把郁舒吓了一跳,见大师脸色有些不妙的样子,她心口处止不住一紧,“怎么了是又有凶兆”
“到也不算是什么大凶兆。”大师说得言之凿凿的。
“那是什么”
大师皱着眉,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上次我给你算卦的时候,不是提出让你结个婚冲个喜,方能破解那个大凶之兆的。”
“对啊,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呀。”郁舒挺困惑的。
“你是做了,但是又没完全做。”
郁舒都听糊涂了,忍不住追问道,“什么意思”
“从你的命格上显示,你是结了婚,可你没有真正的跟对方生活在一起,我指的是那种如其他寻常夫妻那样生活在一起,所以后续还发生了不少的事,都是在警示你呢。”
郁舒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没想到大师连这事儿都知道。
看来这大师是有两把刷子的郁舒对他更加信服了。
而且细想一下,后来她还出车祸,的亏封尽臣出手还帮她找到了万寒烟,不然她的腿真有可能就废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打算离婚来着”大师一脸严肃的问她。
郁舒脸色一窒,随后诚实的点点头,“是”
“你看你看”大师一副被他说中的表情,着急的道,“所以你这次又受伤了”
郁舒,“”
“这已经是第二次警告了,此举已经惹怒了神明,再这样下去,我也帮不了你了。”大师说得极为遗憾。
郁舒急了,“大师你可得帮帮我一定得帮帮我”
“情况已经很糟糕了”他边说边摇头。
听得郁舒心里一紧,“难道没救了”
“到也不是”
“那要我怎么做大师您不妨直说吧”
“这个啊”大师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大师您就帮帮我吧”郁舒双手合十祈求着他。
大师这才叹气道,“好吧,看在你如此诚心,咱们又这么有缘的份上,我就帮人帮到底吧”
郁舒很是感激,一脸期许的看着他,等着他给自己指条明路。
“眼下这个情况,也只有最后一招能帮你了,毕竟是你期满神明在先的,为了安抚神明,我这边建议你尽早生个孩子吧。”
郁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至大师再次笃定的告诉她,“也只有生个孩子,才能向神明证明你并没有欺骗它,而且以后还不能再生出离婚的念头,要圆圆满满的跟你老公过一辈子才行,我都帮你算过了,你这个老公命格及其的硬,而你又是个出生就自带煞星的人,就得是这种命格够硬的人才能抵挡你的煞星命,换谁都不行的。”
郁舒,“”
也就是说,她不仅得跟封尽臣生孩子,还得一辈子当他老婆
是她当初想得太简单了
可现在后悔似乎已经来不及了,郁舒一脸的备受打击。
见状,大师还好言安慰她,“你先别灰心,我都替你看过了,你是大富大贵之命,会一辈子衣食无忧,而且还会过得很幸福,妥妥的人生赢家”
郁舒面如死灰的看向大师,觉得他不过是同情她才说出这些安慰她的话。
“好了,我暂时也只能透露这么多了,我得去归还道具了。”大师收了手,把头上的银色的头盔摘了下来并提醒郁舒道,“一会儿我来找你啊,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好”郁舒回答得有气无力的,她现在一整个处于怀疑人生的状态中。
等大师卸了妆穿上常服来找她时,她人都还没缓过来。
郁舒也算是个讲信用的人,既然答应了请大师吃饭,必然不会失约。
她稍稍乔装了一下,带着大师去横店附近的一家大排档吃夜宵。
以前在剧组跑龙套的时候,她还来这家大排档当过服务员,对这里十分的熟悉,还给大师推销这里的招牌菜。
“大师我跟你说,这家的爆炒花甲可好吃了下酒更是一绝你一定要尝尝”
“那必须尝尝”大师也没客气。
“对了这个香辣猪蹄也很好吃特别的入味,肉也是qq弹弹的,很爽口”
“来几个”
郁舒点完才想起一件事,忍不住问道,“大师,你上次不说你是出家人吗出家人好像不能吃肉”
大师赶紧摇头,“没事没事,我已经还俗了,随便吃的。”
郁舒到也没多想,让服务员把菜上上来,还要了几瓶啤酒,就这么跟大师喝了起来。
尝到了郁舒推荐的菜,大师也是赞不绝口,“虽然这海鲜品质很差,但好在味道还不错。”
“大师你还会给海鲜看相呢”郁舒调侃的道。
大师都被她给逗笑了,“我当然不会给海鲜看相,是我老家就在海岛上,又常年吃海鲜,所以能看出海鲜品质的好坏而已,像这样的生蚝扇贝花甲,在我们海岛上那就是喂狗的级别,根本没人吃。”
一听到海岛二字,郁舒眼睛就亮了,“你老家住海岛上啊”
“嗯。”大师点着头。
郁舒一整个羡慕住了,“风景是不是很好”
“那当然”大师怕她不信还给她描述了一下。
郁舒听得更心动了,“大师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年有了一个全新的目标,做梦都想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海岛,觉得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太酷了”
“那还不简单,买一座不就行了”
郁舒无奈叹气,“哪有那么容易,你知道买个海岛有多贵吗我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实现这个梦想了。”
“怎么会海岛很便宜的”大师说得信誓旦旦的,“我家就有好几个,你要是喜欢,我可以便宜点卖你一个。”
郁舒听了人都傻了,“你说你有好几个海岛”
“是啊。”大师点着头,“我没细数过,反正好几个。”
郁舒强烈怀疑大师在吹牛。
大师见她一脸不信,又强调的道,“真的你要是不信下次有空我带你去我的海岛溜达溜达。”
“那你还来当群演”郁舒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啊是这样的,我呢有两个儿子,他们结了婚后都不管我,还不让我见孙子孙女,我一个空巢老人,过得太孤独了,就出来云游,后来我发现啊,当群演挺好玩的,能体验各种各样的人生,就留在这了。”
郁舒整个人都傻了。
她还以为大师过得很穷困潦倒,还各种同情他。
初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觉得他可怜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当群演很辛苦,就让自己的助理给他送水和吃的。
没想到小丑居然是她自己
郁舒彻彻底底的怀疑人生了,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小丫头你别说,这猪蹄还真不错,很下酒,来来来,继续喝。”
大师到是喝开心了,郁舒却郁闷了。
“怎么就不开心了”大师见她不怎么爱说话了,关心的为她。
“没什么,就觉得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罢了。”郁舒感叹道。
“你是说海岛的事啊你要是真喜欢,我可以卖给你,绝对低于市场价,给你打个骨折”
“就算打骨折我也买不起”郁舒可没忘记她卡上余额仅三位数这个残忍的事实。
大师到是爽快,“那你可以分期付款给我嘛。”
“分期我也买不起”
“很便宜的”
“买不起买不起”
“真的很便宜的”
大概是昨晚喝得有点多,早上起床的时候,郁舒还觉得头晕晕的。
为了不影响工作状态,她愣是一大早就给自己灌了满满一大杯冰美式。
上完妆到片场后,就迅速进入状态开始今天的拍摄。
好在今天都是一些远景戏,拍摄任务不算很重,中午放饭的时候,大师端着饭来找她了。
“丫头,你头痛不痛啊”大师还很关心问她。
“还好。”郁舒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昨晚喝了多少啊”
“挺多的,我劝都劝不住。”大师如实的道。
郁舒懊恼不已,“还好没耽误今天的工作,大师,昨晚谢谢你送我回酒店啊。”
“跟我客气什么。”大师一副把她当自家人的语气,“啊对了,合同我带来了,你要觉得没问题咱就签了。”
“什么合同”郁舒一头雾水的看向大师。
“买岛的合同啊。”
郁舒觉得他在跟自己开玩笑,“我没说要买的。”
况且她也买不起
“你这小丫头,可不能出尔反尔啊,我一大早就去准备合同,你又说不买了做人要讲诚信的”大师开始板着脸说教郁舒,“昨晚你亲口说要买的。”
郁舒,“”
估计是她昨晚喝多了,胡言乱语承诺的。
以前她从不觉得喝酒会误事,现在彻底改变了这个看法。
郁舒只好拿过大师一大早就去辛苦准备的合同,翻看了一下,有些惊叹的问他,“你是说,你以这个价格卖一座海岛给我”
“对啊,都说了给你打骨折的嘛。”
郁舒,“”
这哪里是打骨折,这是把浑身上下骨头都打碎了吧。
“你确定要以这个价格卖一座海岛给我”郁舒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甚至有种想要狠狠掐自己一把的冲动,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当然,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大师说得信誓旦旦,“不过,你只有今天一天时间考虑,过了今天我就不卖了,你好好考虑吧,我先去忙啦,你考虑好了去群演那边找我就行,记住了,至此一天,过时不候”
郁舒在他走之后,才小声的嘀咕,“不是说还俗了么”
我是不是有周末消失术
哎,太难了,周末光顾着辅导作业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