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腰酸腿疼,完全使不上力。
先前在书上有听说过,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比较痛,但她没想到会这么痛。
怕影响到那男人的体验感,她愣是忍着没叫出声,还努力的配合着他。
估计是她演技不错吧,男人似乎挺满意的,不然也不会留下一张没写额度的支票给她。
挺大方一男的,不亏。
司眠把玩着手里的支票,想起昨晚碰见这男人的画面。
她是亲眼见他从那辆价值不菲的银色阿斯顿马丁上下来的,能开得起这种车子的人,身价必然不费。
所以司眠目标非常明确的跟着这个男人进了绿色酒吧。
她沉得住气,并没有一进去就去勾搭这男的。
所以她目睹了一群女人在他那儿铩羽而归的局面。
看得出来他是个不太好搞定的男人,但司眠有信心。
室友说过,她这张脸在男人那儿,无往不利。
事实证明,室友说的话非常有说服力。
尽管她用的是最老的套路,却还是让这条大鱼上了勾。
虽然很累,但司眠却怎么也睡不着。
有些可惜了这价格不菲的房间了,她强打起精神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酒店。
她先回住处去换了身衣服,这会儿的着装风格跟在酒吧时完全不同,整个人都清新淡雅起来。
那张卸了妆的脸,愈发的明媚夺目了。
司眠将借来的吊带和超短裤清洗干净后晾晒起来,这会儿天已经快亮了,她准备弄点吃的再去医院。
彻夜蹦迪的室友这会儿被一个男的搀扶着回来了,两人刚进屋,就在房门口上演了一场激情热吻。
对于这种画面,司眠见怪不怪,毕竟她早已习惯。
她的这个室友,挺特立独行的,白天总睡得不省人事,夜里却精神抖擞能玩到天亮。
身边的男人每天都能不重样。
司眠没去打扰两人,而是去了公用厨房煮面吃。
调好作料,洗了点菜,正准备把面条下锅呢。
室友过来了,叼着烟跟她说话,“给我也来一碗。”
“你不是在忙吗”司眠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
“妈的,秒男。”滕娇娇骂骂咧咧道,“中看不中用,怪我眼拙。”
司眠被她这话给逗道,顺势多下了一些面条,重新调和作料。
没一会儿两人便在那张小小的餐桌前一同吃面,滕娇娇说,“一会儿你又要去医院看你姐吧”
“嗯,今天她透析,我得去陪她。”司眠如实的回答道。
“哎,你姐姐也是真遭罪,治这么久了,怎么就没一点起色呢”
这个话题对司眠来说太过沉重,所以她没回应。
滕娇娇到是能理解,甚至还宽慰她,“没事,你姐姐人那么好,好人会有好报的。”
“嗯。”司眠吃完了早饭,正要去洗碗,被滕娇娇拦住。
“你去医院陪你姐姐吧,我来洗。”
“那你注意点,别再摔了。”
“好的好的。”滕娇娇笑着保证。
“啊对了,昨晚你借给我的那套衣服,我已经洗干净晾着了,干了你记得收好。”临出门前,司眠还不忘跟她说衣服的事,“谢了。”
“客气什么,几件衣服而已,你要是喜欢随便穿,你那身材,穿着可比我好看。”
司眠只是笑笑没说话。
“啊对了,我都忘了问了,你突然借我的衣服做什么”滕娇娇反应慢半拍的问她。
司眠垂下眼眸,语气平静的道,“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她说要穿得性感一点,你知道的,我也没什么性感的衣服,才找你借的。”
“哦这样啊。”滕娇娇完全没起疑,又低头自顾自的喝着汤。
司眠刚出门,还没到公交车站,就接到了肖医生打来的电话。
肖医生是姐姐司婉的主治医生,司眠不敢怠慢,急忙接了起来。
“肖医生,我已经筹到钱了,正在来医院的路上,一会儿您在跟我说说换肾手术的事”
“司眠,你姐姐病危。”
司眠突然顿住脚步,“你说什么”
“你尽快赶到医院吧,或许还能见上一面。”
肖医生还在说什么,司眠已然听不见。
此刻的她,只觉得无比的寒冷,像是整个身体都坠入了冰窖一般,冷得刺骨。
荣斯爵刚回到庄园,还没进去,就听见父亲动怒的声音,“连个人都看不住,留你们有什么用”
“好了,你发火有什么用,再说了,不是已经找到斯爵了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荣夫人温声细语的安抚着荣先生。
荣先生的怒意,只有荣夫人能化解。
他略微收敛了情绪,抬手看了看时间,“怎么还没到”
“到了,到了。”管家几乎是跑着进来的。
两人急忙往门口看去,荣斯爵进入大厅。
荣夫人先迎了上来,一过来就拉着荣斯爵仔仔细细的检查着,生怕他缺胳膊少腿的。
“妈,我没事。”荣斯爵开口解释。
荣夫人也确认了一遍,确定他没事,心里悬着的石头才算落了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任性了,妈妈都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面对荣夫人,荣斯爵只觉得惭愧。
荣先生冷着脸想骂他几句,却又知道自己不能开这个口。
只要他开口,荣夫人必定护着。
所以他只能不满的瞪了荣斯爵几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能再这样肆意妄为,害得他妈妈担惊受怕的。
“妈,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好着呢。”荣斯爵哄着荣夫人。
“那你也睡,明天你多睡会儿。”
“好,明天我睡醒了想吃你做的小蛋糕。”
“那我明早起来给你做”荣夫人立即说道。
“妈你最好了。”荣斯爵也只有在荣夫人面前,才会这样撒娇。
对其他人,却没一点好脸色,包括那些给他治病的医生。
荣先生对他很是不满,觉得他这样折腾,到最后受累的是他老婆
可他却是噶怒不敢言,只能忍着。
等荣斯爵上楼之后,荣先生才过来扶着荣夫人回房休息,一边走一边跟她埋怨,“你别总那么惯着他,都把他惯坏了。”
“斯爵从小就身体不好,活得比谁都要辛苦,我这个当妈的,不宠着他宠着谁”
荣先生有些后悔提这件事了。
他一直都知道,荣斯爵是她的心病。
这二十二年来,她一直活在自责愧疚之中,觉得荣斯爵出生就落下病根,是因为她的缘故。
毕竟当初是她一意孤行,硬要做这个试管婴儿的。
“你也别总骂他,他心里比谁都苦,却还要装的很懂事的安慰我,每次看到他乖巧懂事的样子,我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好了,不要想这些了,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荣先生及时终止了话题,怕她又想起伤心往事。
尽管晚上睡得很晚,但荣夫人还是起了个大早,荣先生劝都劝不住那种。
她一直惦记着荣斯爵想吃她做的小蛋糕,所以一大早起床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没多会就做好了一些精致的小点心,万寒烟刚下楼,就被荣夫人投喂了。
她满足的吃着小点心,眯着眼说道,“荣夫人你做得蛋糕真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
“不行,虽然蛋糕好吃,但不能贪吃,吃多了容易孕期糖尿病。”
作为医生,万寒烟还是很自律的。
荣夫人听后惊喜不已,“你怀孕了”
“嗯。”万寒烟坦白的点头,她没有想瞒荣夫人的意思,而且她还很乐意跟她分享自己的事。
怎么说呢,荣夫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妈妈一样
她是个孤儿,从小就没体会过什么叫母爱,但在荣夫人这里,她感觉到了,所以她很喜欢跟荣夫人聊天相处,让人心情放松。
“那可得注意了,现在怀孕跟我们以前是不一样的,有很多要注意的东西。”荣夫人很是上心的关切着她。
万寒烟笑着宽慰,“我就是医生,我知道怎么照顾好自己的,而且吧这不是头胎,我有经验的。”
荣夫人整个都愣住了。
不是头胎
什么意思
不等荣夫人细问,荣斯爵下楼来了,“妈,我想吃蛋糕。”
“啊,好,我去给你拿,你等一下哦。”荣夫人立即说道。
对于荣斯爵,她一向有求必应,在忙也会丢下手上的事去顾他。
荣斯爵很肆意的享受着这份母爱,坐下后斜靠在了椅子上,有些痞里痞气的。
万寒烟睨了他一眼,本不想理会的,却在瞧见一个熟悉的痕迹后,愣了一下。
她瞬间就来劲了,眼睛放光的看向荣斯爵。
荣斯爵被她这个眼神看得心里发毛,语气不善的问道,“做什么”
“你昨晚跟人”万寒烟挑了挑眉,用口型说了一句,“滚床单了”
她怕厨房里的荣夫人听见。
荣斯爵想否认来着,可他留意到了万寒烟的视线就落在他的颈窝处。
那里有个很显眼的红痕,是那女人留下的。
昨晚的画面,难得让他这个厚脸皮的人都脸红了。
一看到他这个反应,万寒烟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还拍了他肩膀一下称赞道,“不错啊兄弟,出席了,甩掉处男这个身份了。”
“闭嘴”荣斯爵没好气的骂道。
“啧啧,感觉怎么样可以跟我说说哦,我是你的医生,可以给你提出一些意见和建议的。”万寒烟似笑非笑的道。
荣斯爵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说的,毕竟之前他对她也是口无遮拦,还曾为难过她对象。
这女人睚眦必报,一直记着这笔账呢。
荣斯爵恶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显然不行跟她多说废话。
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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