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寒烟急得去捂应潋的嘴,“你小声点”
应潋扒拉开她的手,还是一脸震惊的表情,“没办法这消息太让人震撼了我有点消化不了。”
万寒烟囧得不行,“为什么你会觉得震撼”
“因为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蕾丝”
万寒烟,“”
直男的思维,恕她不敢苟同。
“而且你说过,感情是最不靠谱的,而且还是不婚主义,怎么突然就改变了”应潋非常好奇的问道。
万寒烟想了想,才郑重的回答了应潋的这个问题,“在遇到他之前,我的确是个不婚主义,并且到现在都还觉得感情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那怎么”应潋表示很不能理解。
万寒烟无奈的托着下巴叹气,“人的思想是变化莫测的,我不敢确定他会不会变,但至少现在可以确定他爱我,所以想勇敢一次。”
应潋被她这认真执着的表情给震慑住。
他俩认识多年,他自以为很了解她。
从小到大,应潋只见过万寒烟对医学如此认真过。
这番话,让他紧张得坐直了身子,很不敢置信的问她,“所以你是认真的”
“嗯。”万寒烟点了头。
应潋蹙起眉头,“万一对方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呢”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至少当下我很肯定我的选择。”
不知为何,应潋听得很揪心。
他是真心的把万寒烟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在对待,所以才会如此担心,而不是在听说她有喜欢的人后为她感到高兴。
“可以跟我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应潋忧心忡忡的道。
万寒烟便言简意赅的形容了一下孟沂深。
应潋从她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光。
两人分别的时候,万寒烟还问了应潋什么时候回去。
应潋嘴上说明天就回,可在送走她之后,他却沉着眸迟疑着,最后还是暗暗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会议结束后,孟沂深第一个出了会议室,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万寒烟。
他问了一路,最后才从宋柯那里得知万寒烟出去了。
孟沂深想给万寒烟打电话的,但他克制住了。
他一直谨记着万寒烟是个喜欢自由的人,怕自己过问太多,会让她觉得约束。
只是这种克制,让他的心情有些低落。
直至听宋柯说万寒烟回来了,他才一扫低落的情绪,兴匆匆的往大门方向跑了去。
万寒烟刚进来,都还没来得及跟司机道谢呢,孟沂深就来了。
“你吃过晚饭了吗”孟沂深没问她去哪里去做了什么,而是问她有没有吃晚饭。
“还没呢。”万寒烟把从咖啡厅带回来的点心递给他说,“抹茶口味的,我记得你喜欢吃。”
只是一块小小的蛋糕,却让孟沂深有了一种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
他一手护着那蛋糕一手拉着万寒烟,带着她一路回到两人的房间。
万寒烟还觉得奇怪,吃个蛋糕怎么要回房间吃
下一秒房门被关上,孟沂深急切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只愣了一下,就沉溺在了男人铺天盖地的热情里。
即使他什么也没说,却依旧能从他的热吻里感受到他浓烈的爱意。
头一次,万寒烟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小小的举动,直接鼓舞了孟沂深,他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万寒烟很自然的用双腿圈住了他的腰,防止自己下滑,却也更紧密的攀附在了他的怀里,像一只考拉一样。
孟沂深很享受这种难得的,却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亲密时分。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不知不觉间她人已经到了床上。
万寒烟挣扎着想提醒这已经忘我的男人,孟沂深打开了那块抹茶蛋糕。
这奇怪的操作让她顿住,很疑惑的看着他。
孟沂深咬住蛋糕的一边,朝她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意。
等万寒烟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把蛋糕凑到了她的唇边。
即使他什么也没说,可那眼神却在清晰的传达着他的意思。
万寒烟抿了抿红唇,最终还是轻启红唇,轻轻的咬住了蛋糕的另一边。
淡淡的抹茶香气在她嘴里蔓延开来
那一刻她脑子里似乎有烟花在燃放,明明灭灭的划破了她原本以为的黑色世界。
用晚餐的时候,万寒烟的脸一直很红,弄得荣夫人有些担心的问她,“万医生,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脸一直红红的”
万寒烟心虚的捂了捂脸,“啊有,有一点。”
“那要不要看医生啊”荣夫人着急的问道。
一旁的荣先生无奈的道,“她自己就是医生,不需要看医生的。”
荣夫人傻愣了一下,这才不好意思的笑,“关系则乱,我给忘了这事儿了。”
孟沂深主动开口道,“夫人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不知为何,这照顾二字,听得万寒烟愈发的面红耳赤了。
晚餐后,佣人送上了饭后甜点。
有水果和蛋糕。
荣夫人介绍道,“这个抹茶蛋糕是我亲手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两位口味,你们尝尝看。”
就连荣先生都在强烈推荐,“我夫人最拿手的就是这抹茶蛋糕了,跟外面做的不一样,加入了一些可使用香料,味道非常的好,你们一定要尝尝,平日里我想吃她都未必会做给我吃,也是为了感谢二位,她才亲自下厨做的。”
“是吗那我必须得好好尝尝。”孟沂深说得颇有深意,并取了一块抹茶蛋糕过来,先放在了万寒烟面前的餐盘里,“你也尝尝,抹茶味儿的呢。”
万寒烟,“”
她现在完全无法直视抹茶蛋糕了
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偏生他还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
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她都想给他两拳了。
好不容易撑到晚餐结束,她一溜烟就回了房间,并把房门关得死死地,打定主意不让孟沂深进她房间。
就是这个坚持并没能贯彻到最后,孟沂深当晚还是登堂入室了。
而且拒绝得越狠,到最后她就被折腾得越狠,以至于第二天她压根起不来床。
到是孟沂深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了会议室,脸上一直挂着一抹笑意。
那笑意很奇怪,有点春风满面的意思。
万寒烟睡到快十二点才起床,迷迷瞪瞪的挣扎了一会儿,差点没起得来。
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全是孟沂深弄出的痕迹,就连身上多处都没能幸免。
她一边检查一边在心里把这个狗男人骂了一通。
男人在床上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在床上就不是个东西
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万寒烟才下了楼。
因为来的时候太匆忙没带换洗衣物,她打算出门一趟买一些必用品。
和宋柯打了个招呼后,宋柯便安排着司机送她去了购物中心。
因为随行的是男司机,而万寒烟需要购买的东西又偏私密,她便让司机在停车场等她。
只是这一等,便是好几小时,却还是迟迟不见万寒烟回来。
司机有点不放心,就给宋柯打了个电话报备这边的情况。
宋柯也没多想,“女人嘛,天生爱购物,可能还没买够,你安心等着就是。”
于是司机又静等了一会儿,却没想到先等到的,是宋柯等人。
孟沂深随着宋柯一起来的,脸上都是焦急之色。
人一到,就先询问司机情况。
司机当时有点懵逼,如实的把万寒烟去商场前交代的话转述给了孟沂深。
“不对,出事了。”这是孟沂深的第一反应。
他结束会议后,才从宋柯那里得知万寒烟出门采买去了。
一开始他还想着不打电话打扰她,让她买尽兴,毕竟她喜欢自由。
可越等孟沂深就越不踏实,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给万寒烟打了电话。
结果电话提示关机,他立即警觉起来,找了宋柯让他送自己到万寒烟所在的商场来。
这一路上,他都在试着联系万寒烟,可她的手机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无法拨通。
现在又听了司机的话,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心也在瞬间沉到了谷底。
宋柯沉着表情道,“不应该在这里没人敢对荣家的人动手才对,万医生又是荣家的座上宾,更不可能有人敢动她。”
“马上查,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确定她的安全”孟沂深表情也是说不出的严冷,与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他判若两人。
宋柯心里一凛,立即吩咐彻查此事。
这里毕竟是荣家的势力范围内,想要查万寒烟的下落还是很容易的。
不到二十分钟,他们便确定万寒烟被人绑架了。
而且那绑匪好像是第一次作案,手法很生疏,留下了不少的线索。
宋柯的人顺着这个线索,一路追踪到了郊外的一处破旧的民房。
到了地点后,孟沂深第一时间下了车就往里面冲,宋柯都没来得及阻止,但他能理解他的关心则乱。
只是等他们也准备靠近的时候,传来了一阵电子合成的声音,告诫他们不要随意靠近,不然就直接撕票。
也正是因为撕票两字,才让孟沂深稍稍恢复了冷静。
宋柯试着跟对方通话,想确定万寒烟是否安全,更想弄清楚这些绑匪的身份和意图。
如果只是单纯的图财,那就什么都好说。
怕就怕是仇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