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赚钱了野野做过亏本的买卖吗娱乐公司、经纪公司、字符跳跃、游戏公司、电影公司有亏本的吗”
苏野轻描淡写说道。
陆寒立刻好心帮他装逼:“那不会野哥是超级天才,三年赚几十个亿,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苏野:“低调低调,去年才交了税三个亿的税,惭愧,惭愧”
陆寒摆手:“都是兄弟何必低调有一说一”
苏野笑了笑:“我这个人,不擅长显摆。”
陆寒认真脸:“对啊就是知道你内向腼腆,我帮你说啊赚了钱都拿去投资家乡教育事业了,这叫有担当”
苏野内向腼腆
冷觅安都听不下去了,拉着张思诺去弄果盘。
邓趠傻愣愣地看着陆寒:“你咋没这样拍过我的马屁”
陆寒:“废话你又骗不了我的钱,我拍你干啥苏野同学不一样,他是真能把我骗光的人防不胜防啊我不得把他拍高兴啊”
曾小贤都惊了,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放得下身段,你是怎么抹得下脸的”
陆寒得意道:“死要面子怎么当得上顶流那么要脸,活该你不红。”
曾小贤整个人都不好了,表情跟便秘一样,转身就走:“你们聊我去屋里睡一觉。”
真正的聪明人,是不会给苏野诈骗的机会的,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听、不聊、不参与。
但凡多听一个字,算我输
走进屋里,曾小贤对着一台摄像机嘀咕道:“那俩完了,苏野这种高智商高情商诈骗犯,骗他俩跟玩儿似的,我把话放在这儿,不出五分钟,那俩就会哭着求着给苏野钱,不信你们等着瞧。苏野他又不是”
算了,点到为止。
曾小贤想说苏野不是心血来潮搞足球队,而是前两天有个足球大佬怼了苏野,在一个综艺节目里,说苏野这种土包子永远不能理解足球运动,他连个球迷都算不上,就是个哗众取宠讨好观众的投机者。
这事儿还上了热搜,苏野没有正面回应,但他这个人,心眼比针鼻子还小,怎么可能忍气吞声
搞球队这事儿,吓了曾小贤一跳,他觉得,苏野这货是想以后压着那个大佬踢,一直恶心他。
做不做得到且不说,这动机就很邪恶。
另一边,冷觅安和张思诺端来果盘,陆寒和邓趠坐在苏野两边,一脸的期待。
苏野在啃西瓜。
“我投了”
“我也投,我还可以当形象代言人,我踢球还行。”
“我代表曾小贤表个态,他也投。”
“就是,欺人太甚一定要弄个球队去灭了那货”
最后一句被节目组剪掉了,不和谐。
但也应验了曾小贤的话,这俩积极主动地跳到了坑里。
苏野淡定道:“你们都投了,那我就不投了,我也当个代言人吧。”
陆寒和邓趠对视一眼,又对视一眼。
陆寒:“野哥不适合亲自出面,我们投,应该的。”
邓趠:“也有一定的道理,大不了曾小贤多出一点,他有钱。”
陆寒:“对,大不了把咸齁庄买了。”
又咸又齁又装,留着过年啊
何明亮和涂俊在不远的地方吹着风扇,看那俩嘉宾积极主动地被苏野坑,特别享受,这就是蘑菇屋的保留节目,一般嘉宾苏野还不吭呢。
凡是苏野不喜欢的嘉宾,他都不怎么跟人说话,一说话就是你真棒你不错你厉害你前途无量。
只有白展堂、徐朗、刘美茜这种苏野特喜欢的嘉宾,才能享受到苏野的狂怼和神坑。
所以,在蘑菇屋这个节目中,大家看到的是一个大部分时候很悠闲很和善的苏野,跟平时怼天怼地对空气的样子还是不一样的,有人说挑战极限里的苏野才是真的,这个是假人设。
其实在挑战极限里面,苏野也是收敛着的,不然,得把那帮人玩儿疯了。
之前,何明亮还在说要不要把挑战极限的嘉宾们弄到蘑菇屋来,毕竟,老何可是经常带他欢乐星期六的家人们来这节目蹭饭。
苏野考虑了一段时间放弃了,因为挑战极限那么火,根本不需要蹭。
飞奔吧兄弟也是大热的节目,说起来,现在最火的三个节目就是蘑菇屋、飞奔吧兄弟和挑战极限,随着这三个节目的崛起,之前火了很久的老节目就很狼狈很凄凉了。
这三节目简直就是嘎嘎乱杀,宣告着真人秀时代的到来。
所以啊,作为飞奔吧兄弟的三大主力,邓趠、曾小贤和陆寒,其实是不应该来蘑菇屋的,毕竟不是一个台的节目,有着某种竞争关系。
曾小贤和陆寒以前来蘑菇屋也是单独行动,甚至还是为了宣传电影而来,理由都比较充分。
而今,他们仨一起来,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老狐狸何明亮一直面带微笑,脑袋里却在疯狂旋转,很快他就想通了,他们仨要离开飞奔吧兄弟了,原因也很简单,太多的资本介入导致了嘉宾之间的平均化干活儿少的可有可无的人,拿太多了。
还是蘑菇屋好,只有苏野和何明亮不可或缺,其他俩都是挂件,换谁来都行,要是换冷觅安来,还能大涨一波粉丝呢。
涂俊也不蠢,看向何明亮眨了眨眼。
何明亮微微点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仨盯上综艺界大魔王苏野了,想找苏野一起搞事情。
事实上,找苏野的综艺节目和资本实在太多了,他都接不过来,也就凭着兴趣随便去玩玩,别人做综艺很辛苦,苏野不会,他就是去玩儿的。
投资那个什么劳什子球队,其实就是一种变向的合作。
苏野跟邓趠和陆寒聊了一会儿,看见冷觅安和张思诺在旁边无聊得打哈欠,就让她们去睡午觉,然后,大家想起曾小贤,进屋一看,鼾声如雷。
苏野弄了一把水枪,把曾小贤滋醒。
“哈哈哈哈哈”
陆寒笑着抢过水枪,也对着曾小贤一顿乱射。
曾小贤怒道:“干什么”
苏野:“让你醒醒,我们要睡午觉啊。”
曾小贤:“你们睡啊,把我弄醒干什么”
邓趠:“你不醒我们怎么睡得着跟打雷似的。”
曾小贤:“那我还对不起了”
苏野:“没关系我们原谅你了。”
“嗯”
曾小贤一脸懵,你们还真是善良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我还真是瞎了狗眼。
正值午后,滇南的天气热得能晒蛇吃,出去干活儿是不现实的,容易把嘉宾热死,睡午觉是最明智的选择。
苏野睡着了,其实他是一个从小到大都不睡午觉的人,但自从来了滇南录节目后,他就习惯了睡午觉,毕竟,醒着真的很无聊也真的很煎熬,热啊。
何明亮和涂俊也睡着了,这俩在哪都能睡着。
曾小贤就更不用说了。
反倒是邓趠和陆寒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大眼瞪小眼。
陆寒小声逼逼:“老邓头,你睡着了吗”
邓趠悄悄道:“睡着了,你呢”
陆寒:“我,我也睡着了。”
“哈哈哈哈嘘”
“曾小贤的脚好臭,熏死我了”
“夏天都能这么大的味道,也是奇了怪了。”
“涂俊打呼的声音,跟萨克斯管一样,哈哈哈”
夹在曾小贤和涂俊中间,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邓趠说:“要不我们去后院做陶艺吧,我看之前的嘉宾们做了好多。”
陆寒:“可以,但是先把水枪找到。”
“啊对对对”
滋
曾小贤又被迫醒来:“你们唔”
他被两人捂住了嘴巴,然后拖去了后院,三人一顿贱笑,曾小贤表情略显悲壮。
曾小贤:“怎么回事疯了吗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地方”
邓趠:“突然发觉,来了蘑菇屋后不干活儿,有一种奇怪的负罪感,总想做点什么。”
陆寒说:“对我每次来都感觉是上变形日记。”
曾小贤戴着痛苦面具:“你们爱干活儿你们自己干啊,带上我干什么”
邓趠:“做陶艺,我们不会啊”
曾小贤:“我也不会啊。”
邓趠:“对啊你连陶艺都不会,你有什么资格睡觉”
陆寒:“哈哈哈哈哈”
曾小贤翻了个白眼:“我会陶艺多简单”
邓趠:“你会还睡什么觉教我们啊”
曾小贤:“我”
陆寒:“哈哈哈哈哈”
曾小贤这贱人,怎么说呢从小贱到大,而且聪明狡诈,一般没几个人能制得住他,邓趠就是能血脉压制他的人之一,因为老邓头的提问通常都朴素而致命,怎么答都是错。
但曾小贤何许人也他还想要垂死挣扎一下:
“我其实也不太会,间于会与不会之间。不像你们什么都不懂,但又没有达到能教你们的程度。”
陆寒看向邓趠:“啊”
这可如何是好
邓趠笑得脸都烂了:“多练练就会了,我给你这个机会。”
陆寒服了:“哈哈哈还是你牛”
曾小贤也是服了,失魂落魄的坐在凳子上,看着邓趠和陆寒拿来泥、水和工具:“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蘑菇屋这节目有毒我为什么要来这个节目呢好羡慕天霸动霸和tua,乌龟又不用干活儿,活得还久”
“别说了,和泥”
邓趠抓着曾小贤的双手,按进了稀泥里。
女生宿舍这边,冷觅安睡得很香,她最爱的就是睡懒觉,其次是苏野。但在蘑菇屋没办法睡懒觉,因为张思诺总是醒得很早,冷觅安也就不好意思多睡,只能拿午觉补上。
“安安,外面好热闹啊”
“唔”
“他们在笑啥”
“哼嗯”
“去看看不他们笑得屋顶都在颤。”
“哈欠”
冷觅安终究还是被张思诺烦醒了,其实外面闹再大声她都能睡,可也架不住张思诺一直问一直问。你想去看你去啊烦我干啥
看这就是冷觅安装出来的后果了,现在张思诺视她如明灯,什么事情都问她。
不懂的就问女菩萨,准没错。
冷觅安揉着眼睛下床,穿上小黄鸭拖鞋和张思诺往外走:“有什么好看的声音从后院传来的,肯定是在做陶艺嘛。”
张思诺:“做陶艺能那么开心”
冷觅安说:“干坏事呗男人只有在干坏事的时候才会这么开心。”
“做陶艺能干什么坏事”
“至死是少年的他们,别说做陶艺了,就是什么都不做都能干坏事。”
“啊怎么可能。”
弹幕却是佩服不已,难怪是能让苏野都倾心的女神,太聪明了。
不一会儿,冷觅安和张思诺就来到了后院。
张思诺:“你们干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曾小贤尬笑:“哼哼呵呵哈哈劳动使我快乐”
邓趠:“而且是三个人一起劳动,三倍的快乐”
陆寒:“哈哈哈哈”
张思诺的目光聚焦到他们的作品上,露出了惊异的表情:“哇这是你们做的这盆也太漂亮了吧”
陆寒低下了头。
曾小贤恬不知耻:“是不是初学者能做成这样,已经很棒了吧”
张思诺点头:“非常厉害你们是所有嘉宾里面做得最圆的了,太圆了吧”
邓趠:“圆就对了我这种学霸做这种东西,简直是大材小用,你知道吗圆周率是314159”
张思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安安,他们真的很厉害。”
冷觅安点头:“厉害是厉害,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烤。”
曾小贤:“为什么不能烤”
冷觅安说:“里面的搪瓷盆会被烧化的,烧陶的温度高达一千摄氏度。而搪瓷盆是无机玻璃材质在基体金属上熔化固化成型的,与金属牢固结合而成的复合材料,里面的金属材料受热会产生电火花,外面的材料也会融化变型。”
曾小贤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啊学霸,你快说两句啊。”
邓趠:“我又不是真学霸,我就是装个逼而已”
张思诺顿时了然,怪不得他们笑得那么大声,原来就是把泥巴糊在了搪瓷盆上,亏自己刚刚还夸他们,太蠢了。还是安安聪明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损的招,她都能看透
陆寒也好奇:“安安你怎么知道的”
冷觅安:“因为你们的泥调得太稀了,里面没东西的话,根本撑不起来的。你们没听过吗烂泥扶不上墙。”
邓趠:“她骂我们”
曾小贤看了他一眼:“我觉得她只是在形容这摊泥,不要对号入座,还不够尴尬吗”
陆寒:“哈哈哈哈”
张思诺再一次将佩服的目光投向了冷觅安,果然,她跟苏野一样,是另一个维度的生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