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字孟卓,东平寿张今山东东平县人。少时以侠义闻名,接济贫困,助人为乐,倾家荡产,壮士多有归附于他的,被称为“,曹操、袁绍都是张邈的朋友。朝廷征召他做官,他以出色的应考成绩被任命为骑都尉,不久又被任命为陈留太守。
而后,张邈与其弟张超一起响应曹操,一起出兵讨伐董卓。他也是一镇诸侯
这是张邈的现实历史介绍。
把兵马安置在城外后,魁梧的张邈就径直往长社城赶去。
听说长社城已经汇聚了不少的太守和士族义军首领。他收到信息后也是整合了郡内之官兵,偷偷赶过来回合的。
豫兖两州,其实暗地里不像其他州郡士族那般对待黄巾军的。他们表面上是明哲保身,坐山观虎斗,暗地里却一直筹划干掉神上使波才的。
只是因为太平道准备得太充分,黄巾军一出现,就把那些贫苦百姓中大部分的壮丁吸引入军,一时间横扫各城,导致他们一点都不敢冒头。故而一直等待机会。
右中郎将朱儁持节南下,是为剿灭波才,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因为牵头的代表正统的人来了。而且朱儁除了是代表正统,其统帅能力也是众人看重的。
所以才会出现众星捧月的场面。
在琢磨之间,张邈很快就来到了长社城主府中。
一进府门,就看到形形色色的护卫队伍在大院子中懒散地坐着,整个院子闹哄哄的。
看到这一幕,张邈眉头微微皱起。
各个州郡的官员为了巴结南下的朱儁,安插族中俊杰进入军中,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过,汇聚在长社城的兵马,真的能拧成一股绳
“张太守”一些护卫看到张邈,马上行了恭敬之礼。
毕竟张邈在兖州可是非常出名的,不少人都认识。
“嗯”张邈不怒而威地点点头。
这个时候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孟卓你终于来了”
“呵呵张某来迟了右中郎将见谅。”张邈循声望去,发现一大票人走出大厅,继而微微一笑,拱手道。
“孟卓严重了,为了大汉安稳,大家跋山涉水过来,已然辛苦。来来快快请进,朱某刚举办宴会为大家接风洗尘,你来得刚刚好”朱儁走上前拉着张邈的手,说出了心中的肺腑之言。
仿若被朱儁的情绪感染,张邈紧绷的脸微微一松。
黄巾军,应该是乌合之众,不会有太大作为的,他们无需太紧张。
“兄长请”张超从人群中走出,也轻声道。
“嗯”张邈向张超点点头。他的弟弟过来前已经和他有过联系。
本来两人暗中把兵马汇聚在一起,再度向兖州的黄巾军发起冲击的,不过那未等他们布置好,朱儁就过来了。
很快,众人就返回宴会大厅,气氛再度热闹起来。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朱将军,这位是令郎”张邈望着朱皓,目光烁烁道。
“对,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小虎头。”朱儁嘴中虽然这样说,可他满脸的潮红还是弥漫着一抹得意之色。
本来朱皓不会这么快晋升为一郡太守的,不过之前的天子颁布的剿匪任务,他用人脉把他安排去剿匪,配合异人,立下了不少的功劳,故而才出乎不少人的意料晋升成太守的。
不过并不是中原大郡的太守,只是江南那边的郡而已。
能在这个年龄就成为太守,还是非常少的,故而张邈对朱皓很是感兴趣。
“虎父无犬子,古人诚不欺我也哈哈”张邈替朱儁高兴。他当初在朝廷任职时,和朱儁是非常熟悉的,算是老朋友的关系了。
“哪里,孟卓一门双杰,不也颇为令大家羡慕嘛”朱儁笑道。
众人闻言,都点点头,神采奕奕地开始攀谈起来。
“诸位,本次黄巾之乱,乃是贼子张角妖言惑众,其经过十数年的耕耘,在各州郡立下厚实的根基,我们一时难以连根拔除,故而需要在座的豪杰帮助。诸位能来,我非常感谢,不过,在正式讨伐波才前,我还是需要与大家说一说军中的规矩。”
“要知道,长社城前,目前伫立有十百三十万部队,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故而需要大家有令行禁止的规矩”朱儁也是沙场宿将,开始把一些军事条例说得头头是道。
他是半推半就地让士族子弟进入军中,不过掌权的人还是他。
在长社城汇聚的官兵,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张邈那般搞出二十万部队的,有的太守甚至只有几万兵马而已。
不过聚沙成塔,目前士兵规模还是很大的,兖州和豫州的黄巾军数量虽然比这个更多,不过他有信心能剿灭。
借着大家的兴致,朱儁把一些事情都交代了下去。
“中郎将大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开始行军”
“许都”朱儁铿锵有力道。
“目前许都的驻守者是波才麾下的大渠帅彭脱,其守军为四十万,只要我们一鼓作气拿下许都,那就可以把颍川郡基本都能拿下来了。”
“朱将军,目前兖州豫州这边有波才、邓茂、何曼、何仪等黄巾头领在,他们会不会暗中聚集起来,埋伏于我等”张邈用正式称呼,凝声道。
“不会”朱儁道。
“目前何曼、何仪等黄巾头领在汝南郡,邓茂率军攻下许都后,转去了陈国和梁国肆虐,并没有在颍川郡。”朱儁笃定道。
“如此便好”张邈点点头。朱儁他有详细的信息情报来源更好。他对朱儁的话是持信任态度的。
朱儁沉稳忠义,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统帅。和卢植的儒将不同,又和皇甫嵩的精明狠辣不同,朱儁讲究的是中庸。
刘宏把三人如此安排,也是有过考究的。他为什么不把朱儁调去荆州,把皇甫嵩支来兖州就是因为了解两人。
“那好明天再休憩调整一天,后天我们拔营,一举把颍川郡的黄巾军肃清”朱儁铿锵有力道。
此言一处,颍川郡的不少士族代表都微微一喜。颍川郡的黄巾军肆虐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虽然太平道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般相处着,可他们总感觉有一把刀悬在他们头上,非常难受。
特别是最近某些消息传开了,那些黄巾军好像越来越暴躁,整个州郡好像酝酿着某种巨大的杀机。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热气的东西还是工作压力大,今晚眼睛红红的,坐在电脑前好痛,没什么状态,勉勉强强码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