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成亲了成亲对象是谁不对,你要和谁成亲”
张逸才的书房里响彻着阿苏勒惊呼的声音,
阿苏勒激动的推着桌子,张逸才,这是一脸无所谓的,翘了个二郎腿在桌子上,手里又拿上了那本他之前随手拿起的书在脸上看着,
眼见张逸才不理自己阿苏勒,直接放下了可怜的桌子,跑到了张逸才看书的后面,完全不顾自己身体上的脏物,直接抱住了张逸才,就像小时候一样,
张逸才闻着突然冲上来的臭弟弟一脸嫌弃的把他推开,然后阿苏勒再搭,张逸才再推,如此循环往复几次之后,张逸才,也懒得推了,只好从实招来,
“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你跟她玩的很好,下唐郡主羽然”
阿苏勒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都麻抓了,他不是不认识这个人,他是太认识这个人了,熟到不能再熟,
阿苏勒深吸了一口气他早该想到的,下唐只有两位郡主,出去本来要和他订婚的那一位百里环郡主,那么就只剩下羽然郡主一个人了。
一直以来张逸才为了避免影响剧情和羽然一直保持着一个相对高的距离或者说隔离,以至于让外界都认为张逸才并不喜欢这个娇蛮的小郡主,可张逸才并不讨厌羽然,毕竟爱美是人的天性,孔子还说过,食色性也呢,
何况是羽然这么个天生丽质的小美女呢既然自己的联姻已经注定,那么为什么不选一个漂亮的呢至于姬野,张逸才表示不杀他都是好的,
既然他来了那么就没有日后的羽什么王了,以后只有他楚王,现在无权无势,又没人欣赏的姬野饶他一命都是好的,如果换个心眼小的,估计早就派人把他杀了,羽然虽然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可那也是妻子啊,难不成自己还是要带一顶绿帽子做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
不好意思,张逸才表示自己从小心眼就小,从来没有听说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句话,就算是听了也早就就饭吃下去了。
“哥羽然是个好姑娘,如果可能的话,请你别辜负她好吗”阿苏勒正经道,
看着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张逸才挑了挑眉,不在乎的说道:
“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我和她成亲就是一个政治联姻而已,营里的粮食已经不够吃了,百里景洪行想要你或者我来娶下唐的一位郡主吃下一颗定心丸,文網
其实不管是你或者我都行,羽然或者百里环也行,百里景洪要的只是一个联姻,这只是一个交易,你或者我成亲去下唐的某一位郡主,来获得下唐国的粮食,养活我们手上现有的三万余大军,
要不然的话,我们手底下的士兵要是连饭都吃不饱的话根本就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跑光了,到时候我们连谈判的资本都没有,就会像垫板上的一块肉一样任人宰割,你知道吗阿苏勒,
三天后,我会举行婚礼,在这三天的时间里,要好好的想清楚,你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要跟我说你对那个叫羽然的小姑娘没感情,这话就连我这个不经常在的人都不信,
男人吐口吐沫都是口钉,你心里对那个女孩到底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情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记住了,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来考虑一切,过了这个时间,你就只能把一切都埋在心里了,回去吧”
阿苏勒的表情闪过一丝挣扎,仿佛想要说什么,却又因为什么原因不敢说什么现在的阿苏勒明显处于爱情的萌芽期,对爱情有一种琢磨不清的感觉,
现在他只是对于羽然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情感,就好像是阿苏勒对于沁姐姐那样,一样只有朦胧感情的发芽,也就只出现在了发芽这个阶段,就好像是停止了生长,那样再也不动了,
人的心是不可能掰成两半的,张逸才这是强行让阿苏勒在羽然和沁姐姐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来,当然,也可以全都要,只要阿苏勒愿意。
“砰”
随着一声关门的响声响起,阿苏勒离开了这个书房,走的时候也带走了铁狼吊坠,张逸才只是瞄了一眼,就没有再去关心,
因为他明白带着铁狼吊坠出去的阿苏勒,不会再受到什么危险了,南淮城里的锦衣狼卫瘫痪了一部分,大概也就是15左右,还远远没有到连一个阿苏勒都保护不好的地步,
而且现在随着阿苏勒拔起斩铁剑中的斩铁剑的消息传遍诸侯国之后,被召集起来的天驱也会用生命保护他们的大宗主,
作为南淮城里的天驱首领息衍不管是出于公还是出于私,都不会让阿苏勒再出什么意外了,而且根据他所掌握的情报天去的另一位首领如今也在城里,而且也掌握着一件命印魂器,他在暗中偷偷的保护阿苏勒,
昨天晚上可是有不少的赤牙死在了老当益壮的天驱手里,要不然昨天晚上去围攻阿苏勒的赤牙绝对不止那么点。
张逸才窗外营地,
一伙全身带伤的赤甲武士,正在寻找医师治疗昨天晚上他们所受的伤,至于为什么不用自己随身所带的金创药也很简单,他们见过张逸才营帐里医师的能耐,
治疗效果杠杠的,伤亡率直线下降,除了除了治疗过程中有点疼,
而除了那些受了伤的赤甲武士们在找一师之外,一个穿着男孩子衣服的女孩子也在寻找医师,这位下唐的郡主运气着实的不好,找了一圈下来,连一个医师都没有找到,
“你知道哪里有医师吗”羽然在路边见到一个人,立刻抓住他的衣袖问道,
那个被抓住衣袖人,朝身后指了指,羽然顺着他身后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定有一定的白帐篷,在那边傲然挺立不同于其他的帐篷,
羽然放开了她随手抓住的那个路人,焦急的朝那些摆帐篷跑去,我在同事那群持家务事也找到了这些医师们的帐篷,
一掀开营帐,一股药草特有的气息扑鼻而来,因为又一位穿着白衣服的医师们正在营帐里治疗伤员,
羽然直接拽过了,离她最近的一名医师的手问他是不是医师,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就要拽着这个被抓的医师往外面走,
而这名医师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又一张大手拉住了他的手臂,一个浑身肥状的赤甲武士抓住了他,
“你就是医师跟我走一趟,我家郡主受伤了”
态度十分的蛮横无理,但营长里却没有一个人去拦他,一看就知道这里的人都认识他,或者说认识他穿的那个盔甲,
离国小郡主的人全都身穿赤甲,整个营地里的人都知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