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不情愿的离国小郡主,在越过军阵之后,看到了横刀立马的赢无翳,立刻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喊道:
“爹我在这”
赢无翳,在见到他自家闺女的那一刻,也不再保持他在外人面前那个刚强的模样,直接跳下马来,将自家闺女拉到自己的身后,防止某个臭不要脸的把她闺女再拐跑一次,
在把自家闺女拉到一个安全的地界之后,开始检查自家闺女身上的伤势,在确认自家闺女身上没有伤之后,松了口气然后又立刻板着脸说道:
“看看你什么样子你是我赢无翳女儿,嘴上那是什么给我擦干净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穿上我的甲去迎战难道我离国几万的男孩比不上你一个女子吗”文網
仔细听,赢无翳虽然听着是在骂她女儿其实蕴含了满满一个父亲对女儿最纯真的感情,或许还有些许的愧疚,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离国的小郡主赢玉从小就古灵精怪怎么可能听不出赢无翳的对她的关爱呢只不过在几万大军的面前她也不能像平常一样趴在他父亲身边撒娇打泼了,敷衍了事了,
赢玉的脸色一下子正经起来,然后对嬴无翳说道:
“将军,我错了,下次绝对不再犯。”
听着自己女儿服软,赢无翳脸色一软然后拍着自家闺女的肩膀企图把自家闺女拉回自己的军阵,
眼见到嘴的肥肉马上就要跑了,张逸才提醒了一嘴:
“离国公,别忘了与我之间的约定,我想离国公这个当世的大英雄应该不会食言吧,对了你还得给我几千担粮你女儿在我这里,可没少吃。”
正在往回走的赢无翳听到这话,恨不得立刻上马在和张逸才打上个几十回合,什么叫他姑娘在他那里吃了不少东西,要几千担的粮
她姑娘那么小的肚子能吃多少别说几千担了,一担都不一定吃的完,这不是上下嘴唇一碰,瞎扯吗
可当着三国的士兵的面,他赢无翳已经许下了承诺,只能咬牙吃下这个暗亏了,一座城,他可没说是一座空城,还是一座有人的城,赢无翳已经打定主意了,他确实会给张逸才一座城,但却是一座空城,没人的那种。
“好等我从帝都回来,许诺你的都会给你。”赢无翳说着拉着他家姑娘往回走。
没想到手一用力竟然没拉动,她家姑娘似乎不乐意跟他走,赢无翳回头看去他家姑娘似乎不愿意跟他回去,
赢玉听着他父亲和张逸才的对话,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似乎那个蛮子和他父亲交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父亲,他说的是什么东西”赢玉站在原地小声的问他父亲,
“没什么东西,一些无足轻重的东西罢了。”赢无翳躲躲闪闪的回答道,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宝贝女儿面前毁掉他的形象,
可赢无翳越是不想说赢玉就越想知道,她是军人的子弟,她生活在这个战乱的年代知道如今的离国的一切,全都是离国的子弟兵用命来拼来的,
她从小接受他父亲的熏陶,是一个合格的军人,也是一个合格的郡主,她的性子随了赢无翳,让她用心离国子弟用命拼来的缴获来换他的生命,她做不到,
她寸功未立对于离国来讲,她从小享受了离国的优越条件,没道理让生他养他的离国为了一个战败的她付出重大的代价。
所以在自己父亲那里问不出什么的时候,赢玉已经放弃了回去,她回去又能干什么一个女流之辈骑统领不了士兵,又无法继承大业,回去又能干什么让自己的父亲分心
“父亲,我不走了,我要跟着他”赢玉语气极其坚定的说道,
这句话说出来,别说赢无翳吃惊了,张逸才都惊了,大姐,咱俩好像没那么深的感情吧我想要的都有了,你没必要赖在我这儿吧
实在不行,你往你爹那看一眼行不行他的眼神都快把我生吞火锅了,昨天晚上咱俩真的啥事都没有,好吧,你咋还能赖上我呢
果然赢无翳听了这话就提着战刀冲张逸才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找他拼命,张逸才赶快踢了一下马腹朝自己那边跑去,
不是害怕打不过赢无翳,而是害怕他等一下打起来收不住手把赢无翳给劈死了,赢无翳就算是如今战斗力还在巅峰,但他毕竟年纪大了,耐力可不在巅峰了,张逸才身怀青铜之血这个大杀招,完全有资格说出这句话。
“离国公,你听我解释,虽然第一开始我口花花确实是我不对,但我和你女儿真的没有什么,她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如你再好好问一问你姑娘,看她是不是说错了”
张逸才驻马在自己的军队前面遥遥的说道,
“你个臭不要脸的你也算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我呸,难不成还是我姑娘用自身的清誉来诬陷你吗你给我拿命来”
赢无翳倒拖着刀向前赢玉在后面狠狠的拽着他父亲,赢无翳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和自家女儿呢怪异的走路姿势,
赢无翳本来就怒火中烧的怒气,再次顶到心门,他养了十几年的白菜,就这么被人拱了,
关键是这个拱他白菜的猪,还不承认拱了他的白菜,试想一下如果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有一些有一个人闯进你家里和女儿在一个房间里呆了一晚上,然后你女儿在那哭哭啼啼,
那头工艺白菜的猪还在哼哼叽叽的说和你没关系,试想一想如果你手里有把刀你会对你头猪,做什么
“爹,你先把刀放下,我跟他没什么”赢玉一边拖一边说,
张逸才感觉他现在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在外面的人看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个营帐里呆了一晚上,怎么可能一点事都不发生,而且还是离国郡主怎么如花似玉的女人,
而且刚才赢玉郡主出来的时候走路姿势有点怪异,在座的各位都是男人,女人走路姿势怪异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懂得都懂。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