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锁上卧室门。
刘钰背着背篓假装去乡里。
走到没人的地方,刘钰进入商场大吃大喝一顿。然后逛了一下超市。
出来的时候,背篓里装满了家用东西。
锅碗瓢盆,洗衣粉,肥皂。
缓缓来到村头。
将背篓靠在磨盘上,取出一盒子奶插上习惯,翘起二郎腿慢悠悠的吸着。
他就要让这群老太太嫉妒死。
偷我票,驱赶我
哼
慢慢给你们算账。
几个老大娘见此纷纷躲开。
“这狗东西怎么这么有钱才过去几天,又买东西”
几个大娘双眸通红。
“晓霞,你去套套话,问问他的钱从哪来的”
“我不去”
“没事,离远点艾滋病也传染不上。你去问好了,我们给你介绍一个有钱的俊小伙儿。”
陈大娘引诱道。
“这好吧”
陈晓霞脸颊一红,一扭一扭来到磨盘前。
“钰哥,你这又买啥了”
“晓霞啊买了洗衣粉,肥皂,都是生活用品。”
刘钰介绍道。
“你都买洗衣机,还买这些东西”
“有了这些东西,洗衣服更干净。洗衣机的作用,就是不用亲自洗衣服,省力省时,关键是这大冬天的不担心冻手。”
刘钰说到不冻手,眼光余角瞥了一眼远处几个大娘。
农村条件差,洗衣服都要下河揉搓。
夏天好说,冬天衣服宽厚重罢了,手伸进冰冷的河水十几分钟就能冻僵了。
对于农村的长舌妇来说,这就是一个煎熬。
刘钰知道村里就有那么两户人家,整一个冬天不洗衣服,那衣服脏的不忍直视。
“哇这么好。”晓霞满眼羡慕,但还没有忘记几个大娘的交代。
“钰哥,你这是在哪发财了”
“唉哪发财了就是剥了点杜仲树皮,又从隔壁乡里收了点拿到省城去卖了。我给你说,这事情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刘钰悄声道。
“哦”
晓霞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哎”
刘钰叫住了她。
“啥事钰哥”
“你听说一个消息没”
“什么消息”
“吴家几个孙子不打算养老了,要把吴老太太扔了。说吴老太太光吃,还尿床。他们难伺候,还影响他们娶媳妇。”
“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过”
“哦你不知道,那算了。这事情千万别说出去啊”
刘钰反复交代。
看着晓霞的背影朝几个长舌妇走去,刘钰哼了一声。
“杜仲皮村里有杜仲树的就那么几家。可惜晓霞,这么单纯的女孩,怎么就跟一群老太太混以后怎么嫁人”
刘钰把奶盒喝完。将上面的日期撕下来,朝外面一扔。
这个年代这种盒子在县城都极其少见。
别说这类高档的盒子,就是洗衣粉的袋子,许多人都用来装珍贵的物品。山里人家十个人的钱包都是洗衣粉袋子。
还有一个,因为没有洗衣粉袋子。
“晓霞,怎么样打听到了没”
晓霞还没有回去,几个老太太迎了上来。
“嗯他说是去省城卖了点杜仲皮。杜仲是啥”
说着,晓霞好奇起来。
几个大娘相互看看,默不作声。
陈大娘连忙转移话题道:“那刘钰还说什么了”
“哦我听说,吴家几个孙子不想养吴老太太了。她尿床,还影响吴家几个娶媳妇。”
“吴老太太尿床大新闻啊”
“吴家几个小子不想养老太太,我们都没有听说,他刘钰怎么知道的”
“这几天吴家几个整日在刘钰家看电视。”
“哎你们说,刘钰这艾滋病是不是假的村里的年轻人都去刘钰家了,都没事。”
当天晚上,许多人家嘀嘀咕咕不知在讨论什么。
“陈二狗,你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看电视。”
天刚亮,刘钰家门外传来吴老三的怒吼。
“不让你进就不让你进,没有为什么”
“陈二狗,你是找打不是”
“想打架谁怕谁就你们吴家三兄弟,我们陈家几百人,怕你呸”
争吵片刻后。
吴家三兄弟似乎认输了。
“二狗,求求你了。今天白娘子可是在关键时刻,一定要让我看完。”
“三侠五义那个真假包拯是什么回事就等着看呢”
“不行,不让你们进来就不让你们进来。”二狗语气坚定。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还不清楚”二狗严厉道。
刘钰在给他说不让吴老三几人进来时,他就知道了。
这几人哪里是来刘钰家看电视,就是搞破坏的。
刘钰家里的几个菜坛子,都是他们踢翻的。
明白刘钰不让吴老三几人进屋的意思,二狗也忠实执行。
有了这个权力之后,自己想带谁来看电视就带谁
朋友多了,还怕吴老三他们
门外吴老三见求情不成,几人开始推门。
然而门被二狗用门栓栓着。
咚咚
几人又砸了一会儿。
“千年等一回”
片头曲响起,砸门声更大了。
卧室内,刘钰听着砸门声直皱眉头。
这么野
砰
咣当
头上传来瓦片的碎裂声。
刘钰一头站起冲了出去。
只见吴老三几人手里拿着石头,正朝自己家的房子上扔石头。
“吴老三,你是想死吗”
刘钰破口大骂。
“不让我看电视,我就砸你家。”
“本来就要赶你离开,我们现在提前动手。”
刘钰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反砸了回去。
几人边跑,还不停往刘钰家扔石头。
“你们等着吧”
刘钰深吸一口气。
转身朝陈永贵家里奔去。
毁坏他家房屋,这是违法犯罪。
找陈永贵做个证人。
当然屋里二狗等人也能作证,但分量比起村长差的远。
另外也想看看陈永贵的意思。
“这,我也没办法”
陈永贵有些无奈。
刘钰扫了一眼堂屋正中心那伟人画像,缓缓开口道:“村长的意思是他砸我家可以,我也可以砸他家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