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到让傅砚深瞬间变成了耳聋眼瞎痛感尽失。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听不到。
不管她怎么挠他,掐他都不管用。
反倒是让他越来越兴奋,也就折腾更起劲。
等他真的尽兴,她就像被海水卷到沙滩的鱼,搁浅在上面,吊着一口气。
真的累到手指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她憋着一口气想爆发,可没力气,是带着恼火疲累不堪的睡着。
想到昨晚自己被折腾的惨样,沐晨曦就恼火得不行。
声音没有威慑性,便一脸嫌弃地想抬手推开他的脸。
但,手腕同样酸到不行,四肢跟不上她大脑的指令。
沐晨曦再次:“”
骂,嗓子不行。
打,力气不行。
她只能睁着眼睛,狠狠地瞪傅砚深。
这个罪魁祸首。
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还敢舔着脸往自己面前凑。
“是我不好,别气了,我下次不会了。”
傅砚深见沐晨曦惨兮兮的模样,内心无比自豪,可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
低头安抚地在她唇上亲了亲。
他藏得再好,沐晨曦也把他看得透透的。
关于一涉及深知傅砚深尿性的沐晨曦,这句话配上他的表情,正确翻译是。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意识到我自己过火了,但是,下次我也不会改,我还敢。
“起床。”
傅砚深见沐晨曦不接话,依然用冷刀子射他。
温柔低语。
识相的弯身把不能自已下床的沐晨曦抱起来,像以前她犯懒时一样,伺候着她洗漱。
洗漱完,把人抱到餐桌边坐下,又低头在她水润饱满的唇上亲了亲,“再等一会,还有一个菜就可以开饭了。”
沐晨曦嗓子难受,不想搭理他。
赏了他一个白眼后,就没骨头般地靠在椅子,等喂食。
真的又累又饿。
傅砚深动作很快,进厨房,把最后一个菜炒完,赶紧全部端上桌。
沐晨曦没什么力气,几乎是半喂填饱肚子的。
吃完,傅砚深又把人抱回卧室,“不舒服就再睡会。”
这男人吃饱了,满足了,事后服务别提多到位了。
沐晨曦依然没说话,闭上眼睛。
她就不明白,同样是折腾到半夜,作为主出力方,他是怎么这么精神奕奕,不见疲累的。
傅砚深帮她拉好被子,特别满足的又在她脸上亲了亲,这才回到餐厅做扫尾工作。
收拾干净后,傅砚深下楼去车里把笔记本取上来,在客厅处理工作。
直到夕阳西下,傅砚深才合上笔记本,起身去准备晚餐。
沐晨曦闻着饭菜香醒来,又睡了一下午,精神好多了。
四肢终于不再是假肢,可以自由活动了,虽然还有点酸疼。
傅砚深开发的新姿势,太折腾她。
她的柔软度,被他开发得彻底。
掀开被子下床,沐晨曦进浴室洗漱。
刚洗完脸,便看到系着围裙的傅砚深出现在她身后。
真的很像泰迪精转世。
一看到她就从后面贴过来,想做什么直接写在脸上。
沐晨曦在他靠近过来前,转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身体越是不舒服,她心底的气只增不减。
傅砚深接收到。
聪明的没敢继续上手。
很显然,因为今天是周六,所以,他没控制住把她喂得太饱。
所以,真的生气了。
搂腰的大手灵活转动,给她抽了一张洗脸巾递给她,满眼讨好。
沐晨曦伸手接过,擦干净后。
又扫了他一眼,很有眼力劲的傅砚深立刻侧身让开。
沐晨曦走到餐桌坐下,傅砚深把盛好的米饭放到她面前。
全程沐晨曦都没有说话。
但是也没拒绝傅砚深的献殷勤。
直到饭吃完,傅砚深快速收拾完,试探地问道:“晨曦,要不要下楼走走消消食”
她晚上吃得挺多的。
“嗯。”
沐晨曦总算是搭他话了。
傅砚深松了口气。
雨过天晴。
两人一前一后往玄关走,沐晨曦坐着换鞋,傅砚深站着换鞋。
他速度快,换好后,边开门边往外走,准备先按电梯,“晨曦,明天想吃什么”
心底琢磨着,明天给沐晨曦做什么菜。
回应他的不是沐晨曦说吃什么菜,而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傅砚深第一反应是门被风带关上了。
但等了一会没等到门再次打开。
傅砚深:“”
他这是被晨曦套路着出门,然后关在门外了。
“晨曦”
站在门口,抬手敲门。
回应他的是手机消息。
点开就一个字:“滚”
不懂节制的男人,就是欠收拾
沐晨曦说关他就关他,当天晚上并没有当傅砚深进门。
傅砚深便知道,晨曦这是真生气了。
这气,持续了好几天。
不知她是真忙还是一直在生气,一连几天都没搭理他
对他提出约的示意,简单粗暴地送他两个字:不约
别说再留宿,就连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一晃,又到了周五。
下午,沐晨曦正在处理工作,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拿起手机,是温暖,她立刻接听,“暖暖。”
“晨曦姐”
“暖暖怎么了”
沐晨曦听到温暖慌乱无助的哭腔,神色瞬变。
“我”
温暖唇瓣一张一合,半天都没说出话来了。
沐晨曦心底担心,“暖暖,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挂了电话,请了假,立刻打车去找她。
商场洗手间隔间,沐晨曦赶到敲开了门。
温暖坐在马桶上,一双眼睛哭到红肿。
满脸的茫然无措在对上沐晨曦担忧的眸子时,立刻扑到她怀里,紧紧抱住,哭出了声。
哭到身体不停地轻颤。
“暖暖,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阿姨的病情你别哭,我帮你想办法。”
沐晨曦紧紧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担心地询问着。
温暖没有说话,抱着她,在她怀里不停地摇头。
泣不成声。
沐晨曦又试探地问了几个原因,温暖一直摇头。
问不出什么,沐晨曦反手关上隔间的门,圈住她,手安抚地轻拍着。
温暖哭了很久,在她安抚下,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缓了好一会儿,温暖在她怀里抬起头,唇瓣轻颤地对她说:“晨曦姐,我怀孕了。”
声音里满是慌乱无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