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莉在提出让按摩师上门,为两人缓解一天疲劳,被苏泽摆手拒绝后。
她看了眼时间,随即微微鞠躬,脸上依旧是标志性微笑,问道:
“苏先生,您还去酒廊吗”
闻言,苏泽摆摆手。
“你不用跟着我了,不过我的司机要来送点东西,你把他接上来。”
总统套房安全性还是很高的,如果没有居莉配合,计划肯定失败。
“好的”
居莉见穆清月从卫生间出来,脸上笑容不变,对着两人作出道别。
“苏先生,穆小姐,那这边就先不打扰二位了,如果您有任何需要。
苏先生直接找我就可以,我随时可以过来,祝二位入住愉快”
苏泽点点头,很快居莉没有久待,直接离开了套房的会客区。
穆清月见居莉离开,心里有些疑惑,这个私人管家怎么就走了。
她还想让对方带着自己四处转转,好好的了解一下这间总统套房。
以方便自己日后经常来
正疑惑间,居莉已经离开,穆清月来到苏泽的身旁,目光望过去。
只是突然,两人目光产生对视,苏泽手臂抬起,直接把她拉了过去。
“苏泽,我”
感受到结实的胸膛,穆清月心里有些慌张,没来由的有些发怵。
尽管做了很多准备,可真如此近距离正面贴在一起时,她却有些恍惚。
“身体好点了吗”
听及询问,穆清月尽量让自己带些羞意,心里的不真实感烟消云散。
“好多了”
穆清月最终挤出来些羞意,眼中秋波荡漾,躲避着苏泽的目光。
穆清月看向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把海城市的最美夜景尽收眼底。
她心里有些喜不胜收,只是突然想到什么,她好似自言自语般。
就这么靠在苏泽的怀里,感受着自己身上那双手递来的异样触感。
眼中似要是滴出水来一样。
“苏泽,我还没有和妈妈说在外留宿的事儿,你先放开我”
“不着急,我先抱一会儿。”
苏泽打断穆清月的话,见她只是停顿,也不抬起头来看自己。
心中明了她这是在忍耐
苏泽看着怀里的前女友,这个自己懵懂少年时喜欢的女孩子。
再次触摸到她完美的躯体,感受她盈盈一握,性感撩人的腰肢。
他不禁有些动容和奋然。
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计划,又随着冉厉,想到了另一件事儿。
说实话讲
苏泽要解决掉周家栋叔侄,除了私欲,以及让冉厉递交忠诚外。
还有杀鸡儆猴的功效在
苏家向来不怕事,但也从来不惹事,不过为了苏泽以防万一。
还是决定解决这种宵小,给爷爷奶奶一个安稳的乡村生活。
顺便达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以防止更多的宵小出现,污了众人的眼。
周家栋叔侄虽不是大凶大恶之人,不过为祸乡里,嚣张跋扈的确有。
像是周家栋两年前,半夜爬金梁的房间,要不是门窗锁的严实。
怕不是真就被他给嚯嚯了
金梁是周家村的媳妇儿,三十来岁,长的比较好看,纯纯的少妇。
她并不是什么寡妇,丈夫只是在外打工,她在家照看6岁的儿子。
金梁虽然穿着前卫,没有一般女人那么保守,爱穿个短裙啥的。
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没事儿打打麻将,围在一群人身边唠唠嗑。
不过也没有给丈夫戴绿帽子的想法,尤其还是便宜村里的男人。
可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不是因为有了公公婆婆看着,孩子捆着。
就不会被有些人惦记
周家村有家小超市,卖一些烟酒副食,同时还有一间麻将房。
金梁是个好命女人,每天吃饭有婆婆做,地里家里的活有公公忙。
尤其是近两年孩子也上学了,每天除了给儿子洗洗涮涮,收拾下屋子。
她几乎每天都闲的要死。
没什么事情做的金梁,隔天差五的就会去麻将房,过过手瘾。
金梁丈夫在工地里当大工,每年挣得也不少,金梁口袋自然鼓鼓囊囊。
近些年严打,加上村里人也没多富裕,一圈下来也就几十块钱。
她输了赚了也不在意
麻将房乌烟瘴气,也不是只有村里的留守妇女,更多的还是男人。
金梁为人好说嘴快,性格大大咧咧,很容易就能和别人打成一片。
这其中,就有周家栋
随着相处的多了,周家栋也变得越来越大胆,心思也越来越活。
周家栋露出咸猪手,时常揩油,金梁不可避免的从大骂,到笑骂。
女人在这种事儿上的忍让,哪怕只有一点,对男人来说也是催情剂。
那天下午,周家栋碰到同样吃完饭,照例来麻将房消磨时间的金梁。
两人走在一起,语气玩笑间,周家栋手欠的拍了下金梁的翘臀。
换来一阵的不忿和大骂
只是
见金梁没有真的生气,麻将该打的还是打,手上摸牌的动作不停。
周家栋却没她那么大大咧咧,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起那q弹的手感。
女人的娇嗔笑骂萦绕心头,搞的他心烦意乱,一下午输了两百多。
晚上,打架被关了3个月的侄子被送了回来,周家栋待侄子视如己出。
刑满释放值得高兴,他不禁开了小酒儿,陪着侄子多喝了两杯。
只是酒醉之后躺在床上,周家栋却彻夜难寐,脑子里全是金梁那微胖身材的韵味,以及那弹性十足的手感。
凉爽的空调降不了心头的燥热,连身体也随着遐想禁不住的发烫。
当夜,凌晨1:20。
周家栋借着酒劲,费了一把子力气翻进金梁的院子,来到东屋窗前。
随着他的动作还没有多少。
院内传来的犬吠,令周家栋不禁打个激灵,酒醉瞬间消掉大半。
撬动窗户的声音伴随犬吠,东屋内很快传来金梁迷迷糊糊的疑问。
那朦胧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轻喘,听在周家栋耳朵只觉得诱惑无比。
不过他此时也不敢再翘,只屏住呼吸,懊悔自己京葱上了脑。
最起码准备准备再来啊,怎么着也要先把那条贱狗,给想办法杀了。
正紧张间,东屋没了任何动静,似乎是金梁迷迷糊糊中又睡了。
可犬吠依旧响彻在院中,周家栋思索间,不禁抄起了旁边的碎砖头。
一瞬间,他心思百转
随后匍匐着往西边的狗窝走,周家栋此时没别的想法,就想把这条多事的黄狗给杀了,以解心中之恨。
他来之前脑子里光想着怎么享受了,把金梁公公养狗的事儿给忘了。
也对,他除了拜年时来金梁家,平常还真的没有怎么来过她家。
说起来,两家还是自家人。
匍匐着,周家栋环顾了下周围,见没有什么监控设备松一口气。
他紧了紧手上的砖头,觉得今天事成不成,得先把这条狗杀死。
“汪汪汪汪汪汪”
铁笼里大黄狗盯着黑暗中的人影,一边发出傲叫,一边急得直打转。
警告的犬吠中,带着一丝丝危机感的低沉鸣声,呜呜的十分刺耳。
“塔哒”
一声沉闷的脆响过后,西屋的灯亮了,泛黄的灯光映射在院子里。
黑暗被划破一道口子,犹如炙热的阳光洒进院中,躲进周家栋目光里。
使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听着屋内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老两口在抱怨着狗又瞎叫唤什么。
周家栋躲在黑暗中,听着耳边的一切,不禁恶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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