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怎么就那么多车祸呢
大家都不能谨遵交通规则的吗
车祸轻的也就进医院,重的好些都是当场没命的,甚至整个身体都被碾成一地渣的。
叹息归叹息,作为医生,不就是要尽力救回他们,医治好他们吗
一场手术下来,好家伙,再次成功错过医院食堂的饭点。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将近两点钟了,食堂都在洗地拖地了吧。
没办法,只能就近点个外卖了。
等外卖期间,陆京去病房看了下病人们。
当轮到四病室时,走在走廊上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一片,人应该不少。
“彪哥,你不知道,那家伙根本查无此人啊”
“我们已经把能动用的手段全给动用了,也没查出个毛来”
病床上的孙彪也是气的呼呼的:
“所以老子这顿打是白挨了”
这换谁谁接受得了啊
伤的又不是多轻,所有肋骨全断。
只不过断的都不严重,但疼死人啊
虽然孙彪很怀疑那个家伙跟那破医生肯定关系匪浅,但没证据的事,又怎么好那什么嘛。
所以,就让小弟们动用一切手段去查。
结果呢,啥信息也没有。
“彪哥,那人背景恐怕不小。”
不然不可能查无此人。
“你再废话试试”
这傻子都明白的事好吗
陆京在门口听了几句,才推门:
“很热闹呢”
嗯
几道目光同时看了过来。
除了孙彪毫无意外之意,其余人都是傻了一般。
“她她她,她不是”
“卧槽,医生”
“彪哥,她”
孙彪白了眼:
“老子早知道了”
咳咳咳。
此时此刻,病房里的气氛要怎么形容呢
就是很诡异,诡异的安静。
谁都没有出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最后,还是陆京先笑眯眯的开口:
“没事的话,大家就先让让。”
哗的一下,几个人动作一致的闪到两边去了。
陆京这才走向病床,孙彪已经是完全放弃反抗和挣扎了,躺平那种。
爱咋咋地。
反正在医院呢,这破医生总不能偷偷弄死自己吧
一命赔一命呢
肯定不会
至于其他的,那就受着呗。
谁让是自己先招惹别人的呢,运气不好,第二天就犯别人手上了。
哎,是不是该去烧烧香了啊
“衣服扣子解开。”
孙彪动了动,这么重的伤,肯定解不了扣子啊。
“阿三,滚过来。”
一黄毛连忙上前:
“彪哥,来了来了。”
“听她的,赶紧给老子解扣子。”
“哦哦,好的。”
一时间,孙彪一群人都紧张的不行。
倒是陆京,整个淡定的,看了眼伤口,确定没什么问题:
“一会儿护士会过来给你测体温还有血压。”提醒了句。
孙彪现在都条件发射了:
“我一定配合。”
要是没受伤,恐怕都要立马举手发誓才行。
陆京瞥了眼,才出了病房。
而当陆京走了后,一群人才立马围住病床:
“彪哥她是不是怎么你了”
“她能怎么我”
“那你咋那么听她的话”
孙彪碎了一口:
“她是医生,老子的命都在她手上,不听她的,难道听你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