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形阵”孔雀前线指挥大将下令。
孔雀变阵,整个大军从上空鸟瞰,就仿佛一只巨大的乌龟缓缓朝韩信大军攻伐而去。
“”韩信一时间有些蒙了,看着前方大军的变阵,有些愣住了,孔雀这是想干嘛
“”不仅韩信有些蒙,樗里寻、子车乘、冯劫也都愣住了。
“看舆图吧”樗里寻迟疑了一下,他们毕竟不是金雕王,不能鸟瞰全图。
他们目之所及到处是大军,因此也只能知道孔雀变阵了,但是怎么变是真不太清楚。
韩信一样在斥候的回报和幕府的标注下,在沙盘上确认了孔雀的变阵。
“”整个韩信大军幕府所有将校幕僚将领看着沙盘上出现的一只玄武,全都傻眼了。
韩信更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特么是在过家家,玩泥捏
“雁形阵”傻眼归傻眼,韩信还是很稳妥的下令。
雁形阵也是最适合超大型战场大军的。
战鼓和军旗号令,三十五万大军呈言行,朝对方进攻而去。
“怎么感觉有点山海打怪的既视感啊”冯劫看着沙盘上两军的阵容,低声嘟囔着。
一边摆出了玄武造型,一边却是摆出了雁形,那不就是大雁去抓小乌龟
自然生存法则,鸟类偶尔也会捕食龟类,将龟类抓到天空網
“咳咳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本君也是这么想的”樗里寻尴尬的说着,双方阵型一摆开,他就有了老鹰抓小鸡的既视感。
孔雀将领也第一时间发现了韩信大军的变阵,皱了皱眉,雁形阵太克制他们了,甚至可能被对方包围,于是再次下令。
“不死鸟”孔雀将领下令。
于是孔雀大军再次变阵了,跟韩信大军的雁形阵很像,只不过雁形阵是模仿大雁的一只翅膀而成,所以称为雁形阵。
孔雀摆出的却是一只完整的鸟类,有双翼,还有头有爪。
“对方想干嘛”韩信再次傻了,以一支偏师想要凿穿他们,然后大军掩杀
问题是你们有那么多大军加强左右两翼来围杀我你能保证自己先锋大军能凿穿我
“王城护卫军”韩信突然想到,或许对方是在孤注一掷,用王城护卫军当先锋,凿穿他们阵型,然后小兵力围杀自己。
“还是得给决战兵种一点尊重的锥形阵”韩信再次下令,雁形换锥形。
“额这场仗,老子看不懂了”冯劫看着双方的再次变阵,摇了摇头。
“不止老子看不懂,孙子也看不懂啊”樗里寻吐槽。
一开始,是乌龟对大雁,现在变成了大鸟对箭矢。
“淦”孔雀将领很生气,对方这是跟自己铆上了,自己龟形,对方就大雁;自己不死鸟,对方就箭形;就非要压自己一头
而且是自己先变阵的啊,对方怎么会跟的上,比自己还快,自己不死鸟刚刚成形,对方箭矢就已经准备好了。
韩信也很无奈,你们是来干嘛的,这是战场啊,摆出一个个动物造型,想干嘛图腾大战
“我觉得对方又要变阵了,不出意外恐怕要弄白虎了”幕僚低声喃喃,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
然而,幕僚刚说完,孔雀真的又变阵了,而且真的是一直猛扑的老虎造型。
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个幕僚。
幕僚瑟瑟发抖,我就随口一说啊,四象神兽都出了两,剩下二选一青龙和白虎,他猜是白虎有错吗
“算了,不跟对方玩了,凸月阵”韩信无奈,再次变阵,他相信自己的指挥,全军压上掩杀,他能有把握将对方分割包围,然后大兵力围杀对面,永远在人数上压制对方。
“青龙打白虎”幕僚再次低声喃喃。
凸月不就是一字,加上大军执行力上的先后性,可不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青龙。
“嗯”韩信看向那个幕僚,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我什么都没说”幕僚瑟瑟发抖,躲到了角落。
“青龙打白虎”观摩团中,秦军本土的将领们也都傻眼了。
这战场怎么跟他们想象的不一样啊,毫无学习和窃取经验的兴趣。
“忒”孔雀将领看着秦军的变阵更加无语。
在孔雀的神系中,蛇的地位是高于虎的,对方是真的在恶心自己啊
可是双方已经太近了,想变阵也没机会了。
前方的士兵已经接战,搅合在了一起。
“为什么都没有箭阵射杀”子车乘难得的发表了意见。
对方这么密集的阵型,一轮箭雨都不用瞄准都能把对方弄死大半,阵型打散。
“谁知道呢”樗里寻也看不懂。
若是在华夏,无论什么战场,开始都是双方互飙箭雨,然后才是正卒冲杀。
结果,这两边都是在干嘛,没接战之前,就各自在秀指挥,秀操作,摆出各种造型。
韩信苦啊,他没有秦军那么充裕的箭矢,这些新兵也没有那么好的弓弩和射艺,所以箭矢只能留来给王城护卫军。
但是对方为什么不用,他就是真的不理解了,他不信对方没有足够的箭矢和弓箭手兵团。
无论是雁形、锥形还是凸月,他都是尽可能的分散,就是担心对方的箭雨打击,可是对方居然没有用。
双方接战,韩信大军毕竟是孔雀原本的贱民组成,战斗力和兵员素质都不如孔雀大军,对方都是世袭的兵种,在战力和素养上也远胜韩信大军。
“三人为一阵,交替掩杀”韩信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战鼓再次响起。
整个战场韩信大军的接战锋面,再次变化,三人为一阵,跟孔雀大军撞到了一起。
单对单韩信大军不是对方对手,可是架不住韩信大军人数上的优势,而且全军压上,根本也没有留下后备。
因此,孔雀虽然兵员素质上更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依旧被韩信大军如潮水般侵蚀。
“总算像点样子了”子车乘等观摩团松了口气,这才有点史诗级大战的样子啊,之前那都是在干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